司綿低着頭,露出後面一大截白希的脖子,她小聲的說,“醫生只要….不要太過激烈,那麼就沒什麼問題,而且我現在也沒有…..以前那麼痛了”
她因爲自己特地去諮詢了醫生這件事,顧墨心裏一緊,急切的將她一把抱起,然後二話沒說就衝出了書房。∥ @#
雖然平日她很大膽,但是要她開口諮詢別人這種事,她還是說不出口的,所以顧墨很好奇的問,“你怎麼諮詢的?”
司綿圈着他的脖子,聲音細細的,“網上匿名找的陳醫生,但是我覺得她好像猜出我是誰”
顧墨一想到她蹲在電腦的面前,偷偷摸摸的諮詢的摸樣,他就忍不住笑了,這丫頭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給他驚喜。
“這套衣服什麼時候買的?”看見她緋紅的臉蛋,他伸手擡起她的小臉。
司綿睫毛輕顫,臉更加紅了,“前天買的,店家就在南華市,所以昨天就到貨了”
她沒好意思寫家裏的地址,寫的是附近一個小區的,接到快遞電話,她直接飛奔去拿的,快遞員問她需要驗貨嗎?她連忙搖頭,這貨要是驗了,那她也不用在這一片混了。
“所以這是你特地爲我準備的?”他的手指觸碰了掛在她脖子上的聽診器。
司綿輕輕的點點頭,其他的兩樣她是沒辦法做到了,那就只能在這事上面儘量滿足他了。
顧墨笑了,撩開垂在耳畔的髮絲,俯身靠在她的耳畔低沉的說,“我很喜歡”說完,脣就含住了她的耳朵,她敏感的一顫。
她害羞的閉上了眼睛,要是他喜歡制服的話,那她下次可以訂購其他的,當然這個祕密還是不要先告訴他,她喜歡看到他眼裏有驚喜。
….
顧墨明顯感覺到司綿最近配合度很高,所以日子過得那是春風得意,整個人都掛着微笑。
相較於顧墨,爾凡和安東健這兩人就有點坎坷了,爾凡跟夏日還在因爲介紹身份這事鬧着,兩人只發微信不打電話,安東健也不知道怎麼的,總之有點慘。
三個人約好見面,爾凡和顧墨先到,兩人等了一會兒,安東健還沒到,顧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臉上漸漸有了不耐煩,“他到底來不來啊,不來我走了”
“少見一會兒會死啊”爾凡毫不客氣的吐槽,“約你這麼多次,你每次都不出來,今天好不容易把你約出來了,凳子還沒坐熱你又要走,有老婆了不起啊”
顧墨恣意的看着他,“是了不起,有本事你明天就拖夏日去登記”
“我也想”爾凡喝了一口啤酒,嘴巴一扯。
一看就知道他有心事,顧墨並沒有繼續問下去,其他們的事他並不太感興趣,特別是關於感情的。
“對了,東健最近怎麼了?”有一段時間沒看見他了。
爾凡笑了笑,只是簡單的說,“聽說齊菲回來了,然後他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有好戲看了”顧墨挑眉,然後恍然大悟,原來是他的剋星回來了,難怪啊,安東健這次還不認栽纔怪。
爾凡點點頭,表示非常同意。
“看什麼好戲?”安東健一進來就聽到顧墨的話,連忙感興趣的追問,在接受到顧墨沒耐心的眼神時,他拿起桌子上的酒灌了一口,“我剛遇到一點事,我這不一解決就趕來了”
“跟齊菲有關”顧墨故意問。
“咳咳咳…”安東健現在一聽這個名字就犯怵,一口酒嗆到氣管裏,顯得格外的狼狽。
顧墨微笑的看着安東健,這小子果真是流年不利啊,“怎麼了?看把你嚇的”
“誰被嚇到了”安東健眼神一勾,冷笑淡然。
“聽說齊菲回來了”顧墨擺明就是報復。
“聽說是這樣的,反正人我還沒見到”安東健淡淡的一笑,放下酒杯。
“早晚,你信不信”顧墨深深的往椅背上一靠,安東健一向在女人堆裏無往不利,可是偏偏卻踢中齊菲這塊鐵板。顧墨在心裏低笑,他也有今天,早就該被收拾一下了。
“別烏鴉嘴”安東健煩悶的揮揮手,隨即轉移話題,“最近你是怎麼回事啊,當真是有了老婆就不要兄弟了是不是?”
“老婆如過冬的衣服,而兄弟像蜈蚣的手足,所以你說呢”一提到司綿,顧墨的眼裏就出現了軟化和溫柔。
爾凡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