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兒,你就這般相信他”蘇義勸說道。
蘇懷肯定的說道“楚懷玉本就因我被擒,我既能要到鐵骨參精血,必然要去,我在魍魎森林時便遇見過木鬚子前輩,並非大凶之輩,況且無爲大師與木鬚子前輩淵源頗深,定不會有事”。
“懷玉送你乃是職責所在,你不必自責”楚炎說道,“但作爲父親,你能救懷玉性命,楚某感激不盡”說罷楚炎雙手抱拳彎腰致謝。
“將軍放心,我與懷玉相交甚好,此去獸皇域必定要回解藥”蘇懷道。
“此行人數不宜太多,只能悄悄潛入,不如讓我同去”餘浩然雙手後背從賬外慢慢走了進來。
“餘將軍,此行路途遙遠,你不宜長途跋涉,況且軍中也少不得你,讓唐安、唐宇去吧”楚炎說道。
“末將領命”唐安、唐宇站了出來聲如洪鐘威勢十足,二人皆是地級中期高手,常年征戰磨練出一套合擊之術,二人聯合之下,即便是遇到地級後期高手也有一戰之力。
“那就走吧”於浩然雙手後背向着關押楚懷玉的營帳走去。
有冰絲寒鎖的束縛,魔氣已然被壓制,只是體表的魔紋依舊十分猙獰。
楚炎取出一粒藥丸喂楚懷玉服下,不過盞茶時間,楚懷玉體表的魔紋便慢慢散去,而楚懷玉也陷入沉睡之中。
“此事宜早不宜遲,你們即刻出發”楚炎吩咐道,竟是一刻也不願意耽擱。
天空如墨,趁着夜色,一行五人悄然從軍營離去。
離軍營兩裏地之外,一團黑影中突然鑽出一個人來,看着策馬而行的五人,黑影口中喃喃自語,“這姓蘇的小子出來了,倒是個好機會”說罷又隱於黑暗之中,向着正北魔神殿的方向而去。
枯木山依舊是黃葉漫天冷風習習,充滿悲涼的味道,魔神殿御魔閣,穆河撫摸着眼前的御魔石雙眼迷離“多少年了,始終未能將你參透,祖師爺啊你到底在十方塔留下了什麼”。
“吱”房門打開,祖問天低頭側身竟也不敢直視御魔石。
穆河將房門關好這才說道“鐵骨參麼,呼延傲也去尋過”。
“正是”祖問天道。
穆河雙目微眯思索良久才道“祖長老傷勢如何”。
祖問天道“並無大礙,此次前去必將姓蘇的小子擒回來,助殿主參悟魔神之力”。
而距此數千裏之遙天金城內,一道金光沖天而起,形似寶劍鋒利無比,又像一道連接天地的金色劍氣。
數道身影疾馳而來,仰望着沖天的金色劍氣,靜靜等待。
伴隨着一陣爽朗的笑聲,一蟒袍老者走出,正是陳無憂。
“恭賀皇叔出關”一道道祝賀聲響起,內心透着激動,未曾想到陳無憂竟會提前出關。
陳無憂擺了擺手,徑直走到陳業身前問道“這一月外面如何”。
陳業說道“以兩界河爲界,近月於來都未曾起波瀾,不過魔神殿倒是有些動靜,就在昨日祖問天離開魔神殿朝獸皇域而去”。
陳無憂問道“去做什麼”?
陳業道“尚不清楚,不過兩日前我曾派人去魔神殿,邀請祖問天與穆河前往兩界河對付百里乘風,皆被二人以重傷修養爲由拒絕”。
陳無憂冷哼一聲道“魔神殿的傢伙一直神神叨叨不肯臣服於我陳國,也罷,兩界河既然無事那便再放他幾日,我這就去獸皇域,再賣他魔神殿一個人情,順便看看祖問天的傷有多重,去不去得了兩界河”,說罷身化金光朝着西南飛去。
歷經三日跋涉,一行五人終於進入獸皇域中,蘇懷小心翼翼的在前方探路,既怕遇到妖獸,更當心遇到陳國之人,卻不知已有兩大天極高手因爲他,正朝着獸皇域的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