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男人明明和那葉思詩有一腿,爲何還要招惹她呢!
這麼一想,她心裏瞬間涌起一股怒火:“傅景臨,你別把我當成小孩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傅景臨:“……”
夏若雨見他沉默,心情更加的煩躁。
可身體被他控制着,壓根動彈不得。
“放手啦,我要起牀!”
“要怎麼樣你才肯相信?”
“反正我有帶結婚證,就去民政局查證一下。”
“行!”
民政局:
夏若雨坐在櫃檯前,幽幽地看着對面的工作人員。
“傅太太,這結婚證是真的,跟系統顯示的一模一樣,怎麼會是假的呢?”
“您確定嗎?”
“是的,百分百確定!”
工作人員古怪地看了夏若雨一眼,嘆了聲氣:“這系統顯示你的配偶是傅景臨,領證日期是1997年3月8日,錯不了!”
夏若雨的心猛地一跳,有些不可置信與震驚,這是怎麼回事?
下意識地,她瞄向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某人,心又莫名地有點心虛與煩躁。
“傅太太,若沒什麼事的話,麻煩先離開,後面還有人在排隊呢!”
夏若雨回神,便聽見工作人員不耐煩地催促着,惹得她尷尬不已,只好起身離開。
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結婚證明明是假的,又怎麼會變成真的呢?
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現在可以相信了?”
傅景臨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渾身散發着矜貴與優雅的淡漠氣息。
夏若雨愣了一下,咬着脣猛地擡起頭,脫口而出:“結婚證明明是假的,是你動的手腳對不對?”
說完,她便惱火地把手中的紅本丟給他:“還給你,不需要的虛情假意!”
“夏若雨,我就真的令你那麼討厭嗎?”
傅景臨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語氣有些沙啞與冷冽:“就這麼迫不及待想離開我?”
夏若雨僵着身子,擡眸對上他那深邃的黑眸時,心猛地顫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爲什麼感覺他的眼裏有着受傷與失望呢?
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夏若雨咬着脣,壓下心中的悸動,緩緩拉開他的手,自嘲一笑:“我只是有自知之明罷了,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明明他已經有心上人了,爲何還要對她虛情假意,故作深情?
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
這一世,她要主宰自己的生活,絕不走原主的後塵。
想到這,夏若雨的手緊攥了一下,看也不看他,直接邁步離開。
傅景臨垂眸,看着被拉開的手,脣角漸漸泛起一抹嘲諷之色,渾身上下散發着生人匆近的冰冷氣息。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並沒任何交集。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那葉思詩竟然沒來找她麻煩。
當然,好奇的同時,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只要她不來找麻煩,她自然是高興的。
看着空蕩蕩的屋裏,夏若雨突然感覺像少了點什麼似的。
還是說,他最近也不想見到她,希望她主動搬離這裏?
這麼一想,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拿了鑰匙出門,還是先去買點菜,解決自己的三餐溫飽吧!
然而,就在她買菜回來的時候,小區的保安卻給了她一個掛號信,上面還寫着她的名字。
同城信件?
夏若雨微微皺眉,卻和保安道了謝後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她把信件丟在一旁,先去解決了午餐。
喫飽喝足後,她纔想起那信件的事。
便拆開一看,結果竟然是兩張曖昧不明的照片,而且日期還是前天晚上的。
夏若雨懵了一下,心裏卻莫名涌起了一股難受與憋悶。
爲什麼不願跟她離婚,卻又和那葉思詩曖昧不明?
他到底想幹嘛?
不知不覺中,夏若雨的手緊緊地攥着照片,渾身的氣息變得冰冷……
翌日。
夏若雨還在睡夢中做美夢,門口卻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
“誰啊?”
夏若雨本不想理會,可最後實在忍不受不了,只能去開門。
結果竟然是葉至。
“嫂子,快,快跟我走,臨哥出事了。”
“什麼事?”
夏若雨愣了一下,本能地脫口而出。
心更是猛地一跳,有種慌亂又無措的感覺!
“臨哥身上的毒素髮作了,咱們邊走邊說!”
“好!”
夏若雨急忙點頭。
可下一秒,她卻停住了腳步,神情變得隱晦:“他出事,你應該去找葉思詩才對,找我幹嘛?”
“啊?”
葉至也懵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她:“關葉思詩什麼事?”
“他們不是情侶嗎?我們只是……”
“操,嫂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葉至瞪大了眼,很是激動地看着夏若雨:“臨哥纔看不上她呢,一直都是她在一廂情願。”
“是麼?”
“嫂子,你就別磨噌了,要不然臨哥真會出大事的。”
“我不去!”
“什麼?”
葉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臉色鐵青:“你知不知道臨哥暈睡前喊誰的名字嗎?是在喊你,喊夏若雨,你明白嗎?”
夏若雨:“……”
“嫂子,不管怎樣,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臨哥真的很危險。”
夏若雨微頓了一下,轉身去一旁的桌面拿起幾張照片遞給他:“看看!”
葉至微愣了一下,看着傅景臨和葉思詩的曖昧照片,有點反應不過來!
下一秒,他瞪大了眼,激動不已:“這不可能!你看,這時間一定有問題,臨哥那晚一直跟我在一起,而且也開始毒發作了……”
“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幹嘛?這照片絕對有問題!”
葉至神色晦暗,咬牙切齒:“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先救臨哥後再說吧?”
“可是……”
“嫂子,你摸着你的良心自問,這些日子對你不好嗎?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不能見死不救對吧?”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