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一卷 帶血的旅途 第一百五十六章 信佛
    千里搭長棚,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喜慶的婚禮長棚還沒搭,筵席更沒開,趙青山就火急火燎的跑路了。

    跑之前趙青山和何父商討了一番,當然摻雜了大半假話,才能讓何父同意趙青山帶女兒離開,婚禮自然而然只能延後了。

    與其說是跑路,不如說是不敢忤逆那個神經病女人的意思。

    趙青山僥倖以爲那個神經病女人放鬆了對他的監視,畢竟兩個月前跟她通過電話,而她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麼。

    不但沒有談及敏感的話題,反而像兩個神經病病友在嘮嗑家常,這在很大程度上誤導了趙青山,以爲那個神經病懶得監視他了。

    不曾想他從魔都回家以來的一舉一動,全在神經病女人的掌控之中,就等着他春風得意,然後給予他雷霆一擊!

    所謂婚禮延後,等於是無限期延後,因爲那個女人說了,他敢舉行婚禮她就能砸場子,果然最毒婦人心,隔着大半個秦唐也要變着花樣折磨他!

    除非有朝一日,趙青山能夠把整個慕容家族掀翻。

    可能嗎?

    禍不單行。

    第二天一早趙青山就接到電話,前天晚上和陳龍一起開着千里馬回縣城的吳坤雄打電話說,他們還沒進城就遭到了一幫混混驅車圍攻。

    車子被撞壞拋錨,那夥人應該是以爲許寒冬在車裏。

    二話不說雙方幹了一架,正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對方終於有人發現許寒冬不在現場。

    草草收場,鬧了個不大不小的烏龍。

    雖然混混們人數衆多,可吳坤雄是狠茬子,陳龍也是部隊科班出身能對付三五個,兩人沒有受傷喫虧,反倒是對方有不少人受傷馬上就奔去了醫院。

    此時趙青山已經在前往魔都的高速上,副駕駛坐着大樹,後排坐着趙青青何晴,以及被門夾了非要跟着一起跑路的許沉魚。

    當然,她那個保鏢被她嫌棄的丟了。

    忙前忙後,上了高速後趙青山終於有時間給許寒冬打了個電話,結果是關機。

    半個小時後又打了一次,仍然是關機。

    可以斷定,許寒冬出事了,昨晚趙青山向他借車的時候,他欲言又止已經有出事的苗頭。

    今天許寒冬的車被撞手機關機,充分印證了這一點,只不過趙青山一點也不意外。

    無論明面上許寒冬如何不可一世讓人聞風喪膽,他能一招一棋費盡心思去算計別人,同樣也有人絞盡腦汁去算計他。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句話道破了混混們的酸甜苦辣甚至是生死。

    “哥,發生什麼事了,開車呢你怎麼老是打電話啊。”趙青青好奇的刺探道。

    “許寒冬出了點事,我打個電話問問。”趙青山敷衍道。

    霸道越野車的寬敞程度在越野車中都算是佼佼者了,所以後排即使坐三個人也沒有絲毫擁擠。

    以趙青青的聰明,輕鬆就把哥哥和許沉魚之間的貓膩猜了個大概,畢竟兩人同時消失了兩個多小時,等許沉魚重新出現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哥哥肯定耍流氓了。

    至於流氓到何種程度趙青青不敢輕易下定論,嫂子何晴毫不猶豫的相信許沉魚是喝醉酒吐髒了衣服,她可不會信。

    爲了給哥哥打掩護,她特意坐在兩人中間,從地理位置上防止許沉魚打小報告。

    以許沉魚的身份,她壓根不可能打小報告,甚至她打定注意不會將這份屈辱的經歷告訴任何人。

    一路上趙青山裝作不經意的打量了許沉魚好幾次,結果發現這個娘們比他淡定多了,這或許就是出身於大家族的底蘊,又或者許沉魚確實不是一般女人的範疇。

    她那個妹妹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神經病的強大之處就是,你壓根不能用正常思維去考校她的神經病行爲。

    許沉魚不是神經病,可她這樣的表現,同樣讓趙青山覺得可怕,這或許就是許沉魚堅持跟他們一起“旅遊”的原因,就是不讓趙青山有片刻的放鬆時機,她坐在車裏就能讓趙青山提心吊膽。

    深夜時分,許沉魚最先睡着,身心疲憊突然放鬆下來很快就睡深了。

    睡覺也是能感染的,不久之後何晴和趙青青也相繼入睡,三個大美人在車裏睡覺的風景,不可謂不美。

    趙青山卻沒有一丁點欣賞美景的玉望,被這對姐妹恨之入骨的盯上,生活中會出現太多不可預料的變故,婚禮沒法舉行甚至將他驅逐出湘南,只是那個神經病女人的一個小遊戲。

    接下來她又會玩什麼遊戲?

    車子平穩開着,凌晨三點趙青山才知道,本該對丈夫有太多埋怨和指責的妻子,竟然將手機調了定時震動,醒來後連忙關掉震動,微笑着說要和他換班。

    睡意很淺的大樹朝何晴憨笑着,終於有點明白趙青山爲什麼會和這個女人結婚了。

    他不瞭解女人,但傻了二十幾年的他,比車

    子裏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人心,有時候一個人傻,本來就意味着他不願意和別人同流合污世俗得讓人噁心。

    所謂上善若水,大抵可以形容這個女人。

    ——

    杭浙溫城某棟山郊別墅。

    一個素面朝天的女人抱着一個一歲左右的孩子,女人很年輕,也許十七八歲也許二十一二讓人不好判斷。

    一米六的嬌小身軀玲瓏有致,臉龐精緻得像是瓷娃娃,歲月最喜歡善待這樣的女人,所以即使十年以後,相信還是有很多人相信她只有十八歲。

    她打着赤腳抱着孩子搖搖晃晃一臉歡快,臉上有着和每一位深愛自己孩子的母親一樣的神聖母性光輝。

    其實稱呼爲女孩更爲貼切的女人微笑着一字一頓教導道:“我叫趙飛雲。”

    在一歲小孩子中偏瘦的孩子咿咿呀呀的重複着,沒誰能聽得清他說的是什麼,女人卻笑得極爲開心,樂此不彼的教着兒子說話,一遍又一遍。

    其實“媽媽”這個詞他都不會說,他眨一眨眼,又讓人覺得懵懂。

    “呀……撒尿了啊,羞不羞喲……”

    女人突然笑着說道,因爲天熱並沒有給孩子捂尿不溼,孩子一撒尿她立即就察覺到了。

    她彈了彈兒子的小丁丁,沒有一點嫌兒子總能給她找麻煩的不耐煩神色,反而有着一種說不出的驕傲,她也確實驕傲。

    她那個風流老子有數不清的紅顏知己,願意給她老子生孩子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惑之年都走了一半了,還是有數不盡的女人,想爬上她老子那張牀想給她老子生個帶把的種。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