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二百零六章 下跪
    不多時,以大個子爲中心,周圍躺下了二三十道身影。

    身穿制服的保安們在許寒冬的示意下,很單純的維持着秩序,其實就是把無關人員控制在安全範圍內免得被誤傷,至於那些想打架的一律放行絕沒有人阻攔他們。

    一名剛纔還在和許寒冬談笑風生,骨子裏卻對這個許總鄙夷至極的青年企業家一臉不悅的找到了許寒冬,沉聲說道:“許總,被打的可都是王總的朋友,你這麼做讓我們很寒心啊。”

    許寒冬“哦”了一聲,笑容如蜜,盯着對方問道:“怎麼個寒心法?”

    青年一臉陰霾道:“我們是給王總面子纔來的,你別不知好歹!趕快讓你的人出手,不然以後誰都不會來你這個場子幫你捧場!”

    許寒冬做了個無辜的表情,道:“你們一羣人打一個,人家正當防衛我怎麼好意思偏袒誰呢?”

    “……”

    得到通報後趙青山和王兵也加入了看戲的序列,只不過趙青山是滿臉陰森,王兵則是唉聲嘆氣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的模樣。

    總而言之,這事鬧大發了。

    王兵看着那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大個子,又是嘆氣又是羨慕道:“你從哪來弄來的這麼個戰神?”

    趙青山不言不語。

    王兵苦惱道:“差不多就得了,你知道你這麼一鬧會得罪多少人嗎?許總也是,他怎麼也在那裏看戲,我這可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啊。”

    趙青山嗤笑道:“王總,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都說你和那個叫呂步的不對付了,那些爲呂步出頭的人你就真的很關心?其他事都好說,可我妹妹在我自己的場子被人欺負,這件事可就沒什麼道理好講了。”

    突然間王兵瞪圓了眼珠,尖叫道:“媽啊,那位姑奶奶怎麼也來了,怎麼……完了,老子要出國避難去。”

    這反應假的有點過分了吧?

    趙青山不以爲然,只是順着王兵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不用說,也只有大樹才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

    可讓人意外的是,她居然立即就爬了起來,躍躍欲試,看那架勢就知道不止三五年的功底。

    只是當她再一次迎難而上時,很快便再一次被甩出。

    而且很不幸運,當她再一次甩在地上時,旗袍開口處裂開一個大口子,雪白長腿暴露無遺。

    趙青山問道:“什麼身份?和那個小雜毛是什麼關係?”

    王兵哭喪着臉道:“白月的姑姑,白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也是呂步的小姨,日了狗了!開業第一天就得關門大吉,真服了你們這一幫瘋子!”

    趙青山冷笑着拍了拍王兵的臉頰。

    這樣很不禮貌很侮辱人,可趙青山實在沒什麼好心情安撫王兵的自暴自棄。

    他走向人堆中,一腳踢開一個擋住路的傢伙,然後又踢開第二個。

    原本躍躍欲試的傢伙們完全看不懂了,趙總難道不是我們這頭的?

    許寒冬笑眯眯的跟在趙青山的身後,他回頭看了一眼呆立在原處的王兵,冷哼了一聲。

    他的意思很明顯,趙青山指哪他就打哪,誰讓趙青山是促使他走上如今這條路的啓蒙老師呢。

    終於沒有人再動手,在場呂步的狐朋狗友再多,也不可能是大樹趙青山再加上許寒冬的對手,明知道打不贏何必再做出無謂的犧牲呢?

    也沒幾個人真把呂布當作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出手了捱打了就夠了,事後誰都不會說他們的閒話。

    甚至於呂步還得記着他們的人情。

    趙青山環視一週,冷冷說道:“很抱歉打擾了大家的雅興,鄙人是雲鼎的副總,我身邊這位是許總,事件的起因我不想多說,但有人鬧事就是不行,也奉勸那些手腳不乾淨的仁兄一句,場子裏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你們得掂量清楚,別到時候怪我們場子欺人太甚,大樹,還記得剛纔是誰第一個鬧事的嗎?”

    大樹點點頭,根本無需趙青山明說,大樹就從人堆中找出了呂步。

    衆目睽睽之下,如同拖死狗一般拖着呂步的一隻腳,跟上了轉身就走的趙青山。

    旗袍女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覺得私下處理比較好,擺家世出言威脅什麼的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無異於打自己的臉,所以她跟上了趙青山幾人。

    另外有幾個自認爲有份量的傢伙也想跟着,被趙青山和許寒冬一人一個左右開弓踹翻在地。

    囂張霸道,乾淨利索!

    在場有一些人也許永遠都不會再來這個場子了,但肯定也有一些人,會把這裏視爲聖地,因爲這裏有武力值逆天的大個子,也有身手不俗做事霸氣的兩個老闆。

    相對而言,連紅臉都沒有勇氣唱的王兵,在他那幫朋友中的份量大打折扣,他們原以爲王兵纔是娛樂會所的掌舵人。

    現在看來,壓根就沒有什麼發言權。

    回到六樓趙青山的辦公室,許寒冬冷笑着一拳砸向呂步的手指頭,指甲開裂鮮血暴出,昏厥過去的呂步也立即尖叫而醒。

    旗袍女咬牙切齒,森然道:“他究竟做了什麼,都這樣了還不肯放過他!”

    可憐對事件過程還沒有旁觀者清楚的呂步,左看看右看看,憤怒而迷茫。

    許寒冬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在他臉上,然後朝旗袍女笑了笑,一臉的無動於衷。

    趙青山絲毫沒有要和旗袍女對話的意思,拍了拍許寒冬的肩膀,道:“寒冬,青青在你那間辦公室,你把她喊過來。”

    若是一般女子,早就想着打電話喊人或者乾脆報警,又或者是歇斯底里抓抓撓撓了。

    可是旗袍女憤怒歸憤怒,並沒有失去半點理智,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緣由之前,一切行動都有可能是輕舉妄動。

    她不相信對方敢這麼做會沒有依仗,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弄清楚緣由,後發制人。

    既然對方獨獨讓她跟着進入辦公室,那麼也就意味着對方知道了她的身份,並且忌憚於她的身份,所以在理智的同時她也不缺從容。

    窮人豔羨富人的多金,可這個世界有很多人是從窮人變成富人的,富一代這個詞不會侷限在某個單一的時代。

    可有些東西,譬如旗袍女現在的從容,在沒有家世和經歷的薰陶下是絕不會有的。

    窮人可以一夜暴富,八風不動的心態卻是千錘百煉才能夠得來的。

    爲了避免春光泄露,旗袍女早在第二次被甩在地上時,就很不淑女的扯了旁邊一名男子的襯衣,隨手捆在腰間,仔細一看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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