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二百二十章 財神爺王兵
    鄭登科說道:“按照你的要求,駐場樂隊只唱原創或者有版權在手的歌曲,請來的臨時歌手同樣如此,全都嚴格籤合同避免有歌手弄虛作假,我知道你這麼做有你堅持的原因,可目前階段從哪找一大堆有質量的原創歌手?”

    趙青山反問道:“這種事你問我幹嘛?”

    “你定的規矩不問你問誰?”

    鄭登科頂了一句,接着吐槽道:“又不能幾首歌翻來覆去的唱,軍營裏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在咱們這裏是金砌的雲鼎路過的歌手,昨晚那名看着單純,不到二十歲的臨時歌手,就死活不願意介紹她那個圈子裏的歌手朋友過來。”

    趙青山順口就問道:“爲什麼?”

    關於這件事,他還真沒仔細琢磨過。

    鄭登科說道:“想着自己能夠在這裏多唱一個晚上,多賺幾塊錢唄,往深一點想,大概是希冀着我們能夠改變場子裏只唱原創歌曲的初衷,又或者心安理得的被人挖走。”

    趙青山點了點頭,駐唱歌手這個職業,不那麼光鮮亮麗,賺的也不多,想要多賺點當然是人之常情。

    介紹別的駐唱歌手,砸自己的飯碗,這種事是個正常人都幹不出來。

    鄭登科無奈道:“我們總不至於剛開業幾天就得北上挖人吧?而且京漂也不太好找,一個個都是和京漂身份死磕的性子,誰會輕易南下呢,要不,你找找關係找一條穩定的輸入渠道?”

    鄭經理擺明了是在吐苦水,酒吧歌手的質量直接關乎到酒吧的檔次,這一點馬虎不得。

    甚至於演唱的每一首歌,他都要提前親自聽上幾遍,確認有沒有在場上演唱的資格,否則還真對不住從國外進口的頂級音響演唱設備。

    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讓鄭登科不得不親力親爲,可仍舊覺得力所不逮,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於直屬上司了。

    “穩定不穩定不好說,幫你應應急還是沒問題的。”趙青山倒也沒有藉機插科打諢,只是直接把鄭登科的要求砍了一大截。

    “覓食去了!”鄭登科也懶得討價還價,一副冷漠派頭起身走了出去,好像在雲鼎禍害女客戶是在糟蹋趙青山的紅顏知己一樣。

    “染上病了就儘早去三甲醫院,別盯着路邊小廣告做地下黨。”趙青山沒好氣道。

    “看來趙總對這方面的事情很有經驗啊,這事不急,真有那麼一天屬下一定先虛心向趙總請教。”鄭登科陰陽怪氣道,還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才關門離去。

    鄭登科前腳剛離開,王兵後腳就到了。

    王總的臉色糟糕至極,像是被哪位三百斤的大俠給強上了一般。

    自動取款機想要罷工?

    趙青山覺得自從遇到了自己,王兵大哥就一直不順,勞心勞力不說,還得動不動就整個兩千萬。

    王家再怎麼家財萬貫,也經不住幾次這樣的大出血。

    獨立於家族產業之外的王兵更是不堪重負,連趙青山都忍不住要貓哭耗子。

    王兵很想和顏悅色的,和趙青山進行一場掏心挖肺的談話。

    奈何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今天前來他同樣抱着好說好話的心理。

    可壞心情總是不受控制,剛一進入自己投資了幾千萬的雲鼎,就莫名其妙的開始暴躁。

    看到趙青山後更是不可抑止的想要發瘋。

    “錢我可

    以砸鍋賣鐵弄來,可是你和白玉兒接觸算怎麼回事?急着換盟友朝我捅刀子?我在背地裏耍小動作確實是我的不對,可我沒朝你出手啊,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初衷並不是針對你,因爲我相信你有能耐應付白玉兒那些朋友的詰難,也沒抱着兩虎相鬥坐收漁翁之利的想法,必要的時候我還是會站在你這一邊,我們纔是合夥人!”

    關上門,王兵便討伐似的喋喋不休。

    而作爲被討伐的對象,趙青山一邊聽着,一邊風輕雲淡慢慢悠悠的去泡茶。

    這讓王兵很不爽,感覺自己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找錯了傾訴對象。

    “你覺得這樣的說辭有可信度?”趙青山笑眯眯的反問道。

    看來王兵是真的急眼了,不過這也正常,任何人處於這種境地都不會冷靜,如果趙青山真要對付他,完全是天時地利人和,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他一無所有。

    因爲只要把王兵僱兇殺人的消息傳出去,周如龍所在的周家肯定第一個發起報復,白家呂家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理。

    再加上週如龍是因爲陪同白玉兒的追求者陳杰來雲鼎,才遭此一難的,陳杰肯定也不好獨善其身。

    到時候別說是王兵的公司,連他父輩的產業也必然受到衝擊,人身安全都不一定會有保障。

    趙青山無形之中就持有了尚方寶劍,劍的矛頭正是指向王兵,他不發瘋纔怪。

    “我和你除了舊怨並無新仇,更何況我們還是合夥人,現在和未來都沒有訴諸武力的必要。”

    王兵打了一手感情牌,隨即又說道:“我和呂步以及呂步的圈子則矛盾重重,也不怕你笑話,從高中時期我就和姓呂的不對付,打架鬥毆向來是在對立陣容,兩年前那王八蛋設套給我戴了頂綠帽子,當然,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恩怨可不小。”趙青山點點頭道,像一個聽深夜小故事的失眠聽衆。

    “拋開這些恩恩怨怨,我和他還是最大的商業競爭對手,關鍵原因是商業上的很多人脈和客戶是我和姓呂的共同的人脈,這些人脈和客戶一個個都是牆頭草,這樣就形成了一種惡性競爭,我和呂步的公司都爲此付出了多餘的公關成本,我王兵下這麼一道昏招,只不過是想讓呂步衆矢之的,請問趙總,你能理解嗎?”

    王兵說得義憤填膺,一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的模樣,估摸着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其中沒有半個字是假的。

    “很明顯,我完全能夠理解,對於我們是合夥人這層關係,是有法律條件作爲支撐的,很多文件上有我們共同的簽名和手印。”趙青山點點頭,似乎深以爲然。

    “你還是不相信我。”王兵頹然道。

    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透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又或者是對趙青山的失望,趙青山的避重就輕導致他找不到着力點。

    “我當然相信你,否則就不是兩千萬的友情價,而是獅子大開口,把錢拿到手再把你推出去,讓你淪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趙青山指着王兵的鼻子大聲道。

    王兵知道趙青山完全可以這樣做,所以被對方指着鼻子,他也只能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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