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二百三十四章 毒品流入
    許寒冬沒有厚着臉皮胡亂發表言論的習慣,在美女跟前忙不迭孔雀開屏的事情他也不擅長。

    當然,他也不會怯場,可是遇到這麼個女人他倒是顯得有些謹言慎行,半個小時下來他已經明顯招架不住了。

    場子裏這麼多女人,他哪有耐心玩持久戰啊。

    許寒冬喜歡女人,也喜歡玩女人,可對於那些難以上手的女人他向來敬而遠之,他懶得在女人方面花心思,不值當。

    想玩女人要麼單刀直入的花錢上牀,要麼姦夫淫婦一拍即合來一炮。

    他對眼前這個女人肯定有想法,因爲這個女人夠漂亮也夠風情。

    可要他具體執行那就只能說再見了,至於故作豪邁弄一大堆死貴死貴的酒把這個女人灌醉,然後該幹嘛就幹嘛,這種事許寒冬還真不屑去做。

    “許先生是這裏的常客嗎?”妖冶女郎自顧自點上一根菸,隨後很自然的把那包外國進口的女士香菸推向許寒冬那邊。

    兩人鄰坐的幾位青年男子,在妖冶女郎一進來就把其當成今晚的最佳獵物了,好不容易鼓起搭訕的勇氣,卻發現妖冶女郎和許總聊得正歡,他們哪還敢造次,只能時不時向這邊瞄一眼看看有沒有機會。

    而此刻妖冶女郎自然而豪邁的動作,再一次激起了他們搭訕的興致,因爲豪邁的女人或許不容易弄上牀,但是很容易與其交上朋友,有了做朋友這個第一步還怕沒有第二步?

    大多數男性同胞,對漂亮女人總是願意付出遠高於以往的耐心的。

    “應該算吧。”許寒冬笑着說道,他當然察覺到了旁邊幾位男性同胞看向妖冶女郎時那綠油油的眼睛,同時也可以肯定,這個自來熟的女郎肯定看不上他們,爲什麼?

    幾個只敢偷偷瞄幾眼漂亮女人的慫包,能入到了這種女人的眼?

    許寒冬和妖冶女郎只是通了姓氏,職業愛好這類話題沒有聊過半句,他沒有抽對方的煙,不過喝酒要陪抽菸也要陪的道理他肯定懂,這幾乎已經成爲社交場合的一種禮儀了,隨即他點上了一根偏愛的軟秦唐煙。

    之前他還以爲妖冶女郎知道他的身份,把互通姓氏這一過程當做了客套,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以對方的穿着身家,用不着和他一個撐死也就幾千萬家產的小老闆逢場作戲,除非她是個職業騙子。

    這樣的女人,指不定人家背後就有一個在魔都坐擁幾套別墅的富豪。

    又或者,她自家就有。

    來這裏玩的確實大多是白領金領階層,但每天都不乏開超跑三五個人能消費好幾萬的財神爺,這些財神爺生怕他們的消費額,對不住他們的座駕和陪同的漂亮女孩。

    許寒冬也是見怪不怪了,但他旁邊這個獨自前來的妖冶女郎,卻沒有一擲千金的闊綽,喝的只是費倫副牌酒,並非真正意義上的費倫,好巧不巧,許寒冬也是喝的費倫副牌,只不過兩瓶酒的年份不一樣。

    看到許寒冬幾次打量兩個不同的費倫酒瓶,妖冶女郎笑着說道:“許先生是在質疑這兩瓶酒的血統嗎?大可不必,雖然沒有去品許先生那瓶,但從標籤就可以看出來,這兩瓶酒都是真的,費倫副牌俗稱小費倫,也是費倫莊園的產品,很多有錢少爺用小費倫充當正牌費倫忽悠那些不懂酒的小女孩,幾乎沒有哪個小女孩知曉其中的區別,一個‘小’字,價格可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了。”

    妖冶女郎小抿了一口,繼續說道:“正牌費倫即使是最普通的年份,放在酒吧酒店少說也是一萬好幾,82、00、09這幾個年份更是天價,雖然這瓶小費倫痛宰了我一刀不過也才五千多嘛,而且還是真的。除了正牌副牌,還有並非產自費倫莊園,但好歹也是各個著名莊園,並且被費倫家族授可,貼上其家族Logo的費倫系列,價格彼此都不在一個區間,只不過進入秦唐市場的費倫,其實大多是冒牌或者純粹的假貨。雲鼎的魄力不可謂不小啊,剛纔我四處逛蕩了一遍居然沒有發現一瓶假酒,這在其他酒吧根本不能想象。”

    許寒冬沒想到自己不經意的動作,會引來對方的長篇大論,只不過對方的語調很平緩,聲音也動聽,像是在訴說一個有點小趣味的故事,他並不覺得厭煩,反而自然而然的想要繼續交流下去。

    他說道:“從開業之初雲鼎就杜絕假酒的滲入,哪怕是酒瓶也有特定的管理章程,否則保不準就有人擅自換酒以次充好,施小姐好像對酒很瞭解啊,業內人士

    ?”

    許寒冬對裝修音樂方面基本可以算是一竅不通,所以之前的對話只能少言寡語,可對酒他還真不陌生。

    他以前賣過的假酒更是數不勝數,幾十塊錢的進價賣出去就是幾千,一幫有錢沒地方花的大老粗哪分得清什麼真的假的。

    只要酒瓶上貼的是那個牌子的標籤就行,即使酒名錯了幾個字母也沒關係,反正誰也不認識英文。

    施詩第一時間就聽出了許寒冬的潛臺詞,感情這位許先生是雲鼎的內部人員,而且肯定是高層。

    這是碰到了同行啊,施詩伸出手,再次自我介紹道:“施詩,Blossom酒吧的前任營銷總監。”

    難怪,雖然有主動搭訕的美女在側,可許寒冬剛纔一直在觀察酒吧各類工作人員,聊天監督兩不誤,而對方對此沒有表露出半點不滿,同樣在觀察。

    不但觀察工作人員也在觀察那些形形色色的客人,這應該就是職業習慣了。

    許寒冬疑惑道:“前任?”

    對於和綻放酒吧幾位股東的恩恩怨怨,施詩顯然不想多說,只是簡單說道:“我和幾位股東在大方向上有不同的意見,乾脆就一走了之了,許先生不打算重新介紹一下自己嗎?”

    許寒冬聳聳肩道:“許寒冬,雲鼎總經理,如果施小姐是來考察雲鼎是否有合適職位,那麼很遺憾,目前只缺KTV部門經理,這樣的職位施小姐肯定看不上。”

    施詩爽朗一笑,不以爲然道:“我的工作不勞許總掛心,不過我也冒昧說一句,許總的用人方式未免有些太獨斷專行了吧?又或者雲鼎的營銷總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能人?無人可以替換?”

    連續幾個問題火藥味不可謂不足,許寒冬卻只是無關痛癢的笑了笑。

    他掐滅手頭上的煙,舉杯說道:“暫且不說施小姐的工作能力,可站在雲鼎的角度,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換下任何一員大將的,更別說是營銷總監這個至關重要的職位了。”

    也不知道施詩對許寒冬的堅持作何想法,本來她只是來考察的,雲鼎也不是她第一個考察的場子,雲鼎之後還有一系列名單等着她去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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