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二百四十章 絲襪本來就是用來撕的
    許沉魚這麼快就把馮雲煜給解決了?

    嘴脣分離之際,趙青山很流氓的舔了一下妻子的臉頰,後者做賊似的踩着小碎步溜進房間。

    趙青山打開門,一臉嫌棄道:“還真是陰魂不散。”

    好好發泄了一通的許沉魚走一步瞪趙青山一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似的。

    也就是趙青山的武力值超過自己太多,否則隔三岔五自己就得讓其臉上添點顏色。

    隨後許沉魚也走進了夫妻倆的房間,整得何晴是她媳婦似的,讓趙青山又是一陣無名火起。

    被羣毆都沒有讓帥氣臉頰留下傷疤的馮雲煜,一會兒不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他一聲不吭的衝了進來,坐在沙發上信誓旦旦道:“師父,我要練拳!正兒八經的練!”

    這種話馮雲煜絕不是第一次說,也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也許下一次說這種話時,他也是現在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趙青山沒好氣道:“不吹牛能死啊!三天曬網兩天打魚的,你能練個屁的拳!你的主業就是不務正業,別瞎想了行不?”

    “師父,在你的心目中,徒弟就是這樣的人嗎?信不信我……”

    馮雲煜剛想聲情並茂的表決心,卻因爲臉部表情太誇張而扯動了傷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沉默良久才咬着牙小聲說道:“師父,這次我是認真的,總有一天要把她打趴在牀上,硬上了她。”

    趙青山無奈道:“硬上是犯法的知道嗎?”

    馮雲煜道:“就是這麼一說,憑我的本事,用得着來硬的嗎?”

    “吹牛倒是挺順口的。”

    趙青山觀察了一下徒弟的表情,難道這傢伙真的不堪受辱決定好好練拳了?

    對此做師父的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不過爲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趙青山還是說道:“你身體還沒完全好臉也毀容了,軍訓就別參加了,估計你也不想去,從明天開始你就住在雲鼎跟你師伯練拳,不過事先說好,你要是半途而廢,別說你師伯以後不待見你,老子也不會待見你。真他媽丟臉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關於軍訓這件事,住院期間馮雲煜也提過幾次,說什麼大學軍訓其實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錯過這次可就沒有下次了。

    尤其是趙青青頻繁在朋友圈曬軍訓期間的各種活動,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參加,不只是自己的損失,更是魔都大學所有女生的損失。

    讓那麼多的女生推遲那麼些天,才得以見到自己英俊的面孔硬朗的體格。

    馮雲煜狡辯道:“我是傷員!”

    趙青山嗤笑道:“那你還要練拳?等你傷好了再教訓她不就行了。”

    馮雲煜可憐兮兮道:“師父,給點面子成不?”

    半個小時後,傻坐在沙發上的馮雲煜苦惱道:“師父,你以後是要做家庭婦男嗎?怎麼盡看些關於嬰兒的書啊,師孃不是都看完了嗎?”

    趙青山頭也不擡道:“無聊就找那臭娘們單挑去,你這張臉兩邊的顏色有點不搭調,對了,你不是有對等強迫症嗎?快去找臭娘們幫忙。”

    馮雲煜:“……”

    看了會書後,趙青山屁顛屁顛在老婆大人的策應下混進了房間,無視許沉魚的各種鄙夷喋喋不休的冷嘲熱諷,和老婆大人湊在一起看文藝片。

    期間小夫妻小動作不斷,捏捏小手親個小嘴捏捏臉蛋。

    何晴全程嬌羞欲拒還迎,讓手腳閒不下來的趙青山心滿意足。

    如果秀恩愛能把人秀成狗,許沉魚絕對能和樓上那位老婆婆當孫子養的那條薩摩耶,親切交流了。

    不僅如此,何晴還在言語上調侃許沉魚。

    “要不要我把老公借給你抱一抱?”

    許沉魚“桀桀”笑着,道:“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這個人雖然沒有潔癖,但還算講衛生嗎?”

    趙青山回擊道:“庸脂俗粉別想近我身。”

    “……”

    做飯時間一到,趙青山就把百無聊賴,只能選擇看金融類專業書籍的馮雲煜抓去當壯丁了,馮雲煜“君子遠庖廚”的典故,當然敵不過趙青山的“你可以選擇和臭娘們單挑一個小時,或者聽我的建議在廚房勞動半個小時”的民主,只能老老實實洗鍋洗菜。

    當趙青山發現徒弟說是洗好了的小白菜中,有一片不知名黃葉時,揚手就拍了徒弟的後腦勺一下。

    “嘛呢?”

    疼不疼是小事,反正這些天也沒少捱打,但趙青山這一手,實實在在的把他嚇了一跳。

    趙青山問道:“咋滴?”

    馮雲煜雙手扣在一起,手指關節連續響起,惱火道:“都拿我當軟柿子捏是吧?”

    “喲呵,脾氣還不小。”

    當師父的毫不客氣的鄙視道:“就你這種被女人揍得開花的貨色,捏你有什麼成就感?”

    “……”

    吵了幾句,師徒倆差點就幹架了,兩雙眼睛瞪得老大。

    最後馮雲煜重複了十幾次“識時務者爲俊傑”,才決定等到把握十足時再報仇,再者說了,一天挨兩頓打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風。

    現在趙青山已經在廚房門上貼上了禁止何晴入內的告示,字跡剛猛表明了書寫者的決心。

    加之把自己的廚藝吹得跟五星級大廚似的許沉魚,一進廚房其實就是個只會增加負擔的白癡,做飯的重任就交給趙青山和吳坤雄了。

    趙青山是不支持下館子的,以前媳婦還只是熊貓,現在是懷孕的熊貓了,出不得半點差錯,自己做的東西多少會覺得放心些,他買來的那一堆孕婦食譜也是增長廚藝的好機會,雖然趙青山本身對喫的不怎麼講究。

    剛把營養湯燉上,一通電話打了進來,看到號碼趙青山就嫌棄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剛把手機湊到耳邊就聽白玉兒慍怒道:“祕書長大人,如果我沒有記錯,您已經超過我們約定的時間四十分鐘了,您可以不迎接商政兩界的貴客,但酒會正式開始時祕書長您總得要出面吧?該死,我聽到了炒菜的聲音!告訴我,你不是在魔都大學那邊的家裏頭,而是偷偷跑到酒店後廚去了!”

    “炒兩個菜很快的!”趙青山說完立馬掛掉了電話,估摸着電話那頭的白玉兒已經有把他千刀萬剮的衝動了。

    百

    家慈善基金會在改革後已經重新啓動,今晚就會舉行一次慈善拍賣酒會,其最大目的是讓各部門人員碰頭。

    監事會幾個席位的富商政要,會是趙青山需要重點認識結交的對象,其中最好能有一兩個可以坐在私下把酒言歡。

    當然,趙青山也沒奢望一個酒會就和誰建立不俗的交情,越是上位者越需要一步一步苦心經營,上位者們可沒那麼容易施捨友情。

    至於理事會里邊那些人,大多會是白家的人,他這個祕書長還得看理事會的眼色行事,所以即使不能結交也絕對不能得罪。

    遲到可不會帶給人什麼好印象。

    一條魚一道青菜,很快上桌,但是湯還沒有燉好,趙青山火急火燎的喫着,趁着間隙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

    許沉魚還沒來得及打擊趙青山的僞高端僞高尚,卻聽何晴說道:“老公,我能陪你去嗎?那樣的酒會應該不會很吵鬧吧?”

    趙青山毫不猶豫道:“當然,我還擔心我拿不出手呢,有你陪着看誰敢小覷我。”

    許沉魚淡定道:“你要是趕時間可以先走,我陪晴晴晚點去。”

    有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嗎?

    趙青山撇嘴道:“我同意你去了嗎?”

    許沉魚慢悠悠夾了塊魚,整得自己真是淑女似的小口小口,喫完了纔出言譏諷道:“這老公當的也是獨一無二了,湯都不讓自己老婆喝上一口。”

    趙青山扯了扯嘴角,看來這個電燈泡是甩不掉了,警告道:“你可別給我在酒會上整事。”

    許沉魚不樂意道:“我像是那種惹事的人嗎?”

    馮雲煜弱弱道:“你是瘟神,你在哪裏,哪裏就是災難現場。”

    許沉魚瞪眼道:“說誰呢?”

    馮雲煜果斷和米飯做鬥爭去了,如果知道口舌之利換來的是一頓毒打,馮雲煜覺得自己還是做啞巴爲好。

    趙青山在房間裏換衣服之際,聽到仍在細嚼慢嚥的許沉魚故意大聲說道:“晴晴,我們穿黑絲好不好?”

    趙青山咆哮道:“要穿你自己穿!我媳婦懷孕了,別唆使她學壞!”

    何晴嬉笑道:“不行的,不能讓老公喫醋。”

    許沉魚嘲諷道:“什麼理論,懷孕了不能穿黑絲?你是怕晴晴穿的太漂亮落入情敵之手吧?”

    趙青山呵呵道:“你問問我媳婦,她還有完整的絲襪嗎?”

    霎時間,何晴臉蛋變得通紅,大眼睛撲閃撲閃,在許沉魚的火眼金睛下裝着無辜。

    如果趙青山看到了,一定恨不得把自家媳婦給就地正法,這模樣也太誘人了。

    連馮雲煜都看得失了神,然後他傻愣愣的問道:“師孃,絲襪都壞了?”

    下一秒他自己給出了答案,雖然是以疑問的口吻:“不會是師父撕的吧?”

    這句話一經說出,許沉魚突兀的衝進廚房,菜刀很快入手,而且她也覺得很順手!

    本女王今天一定要宰了這個渾身上下,充滿了惡趣味的王八蛋!

    渾然不知道外面出現了什麼狀況的趙青山,火上澆油道:“絲襪就是用來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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