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三百五十三章 隱匿行動
    呂步作死,白家呂家不會眼睜睜看着他去死。

    親情無價這話肯定是假的,但呂步的前途,肯定不止三五千萬。

    假如趙青山在這件事上鐵了心走法律途徑,呂步肯定毀了,至少是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薛圳的底子不乾淨可能底牌也不差,但也夠他頭痛的,坐牢或者亡命天涯,薛圳也只有這兩條路可走。

    因爲槍手孤家寡人,薛圳威脅不到他,到了法庭之上,槍手完全沒有必要一個人擔着這事,屆時戴罪立功把薛圳供出來是必然的。

    但這樣太沒有效率了,意外也可能隨時發生。

    薛圳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着槍手在法院指控自己。

    趙青山很清楚這種人的危險性,所以他不會給薛圳騎驢看唱本的時間。

    時間來到下午四點。

    鄭登科一通電話過來,開門見山道:“確認薛圳在野鹿莊園,他長期住在野鹿酒店的最高層,一個女人和他同住,但幾乎每天晚上他都會換女人玩。有傳聞說,薛圳和劉芳在私底下關係密切,但平時他倆的交集並不多,野鹿莊園的內部人員多數覺得,薛圳就是一個捨得花錢擅長巴結權貴的有錢人。”

    趙青山理解鄭登科的意思,道:“你認爲,薛圳和劉芳的關係不一般?”

    鄭登科說道:“沒錯,兩個人像是在刻意拉開距離。”

    電話裏沒有多說,趙青山說道:“你先過來吧,幫我送幾箱酒給薛圳。”

    鄭登科納悶道:“送酒給他?你搞什麼名堂?”

    趙青山隨口說道:“要你送你就送,握手言和不行啊。”

    掛斷電話,趙青山沒有多去思考薛圳和劉芳的關係,既然決定去做,管他們是什麼關係。

    然後他撥出一個電話通知許寒冬來自己辦公室。

    幾分鐘後,許寒冬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關上門。”

    聞言許寒冬開門又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許寒冬掃視了辦公室一圈,卻沒看到趙青山的身影,一臉懵逼道:“躲哪去了?”

    說完彎着腰往辦公桌底下掃了一眼。

    趙青山其實就在許寒冬的跟前,兩人離着不到一米的距離,他揮了揮手,再一次確認許寒冬看不見自己,然後說道:“我的異能覺醒了。”

    許寒冬懷疑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道:“什麼東西?”

    隱身當然不是什麼異能覺醒,而是趙青山嗑了隱匿丹。

    如果是試效果,一個人偷偷試就可以了,但今晚的行動,必須要有人配合,製造不在場證據。

    趙青山選擇讓許寒冬來做這個“知情人”。

    隱身效果已經測試完畢,至於怎麼樣才能算作是“強烈情緒”,趙青山今天沒時間去測試,因爲後遺症一經出現,他今天就沒機會行動了。

    看了眼手錶隱匿丹的隱匿時間還有四分鐘,趙青山便瞎侃道:“你瞧你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異能者你知道嗎?我就是傳說中的異能者。”

    頭皮發麻的許寒冬仍舊在左顧右看,試圖尋找趙青山的存在,哭喪道:“哥,你別嚇我。”

    趙青山從茶几上拿起一個杯子,但在許寒冬眼中就是一隻杯子懸在空中。

    “握草!”

    看到這一幕的許寒冬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不敢置信道:“哥,你真是異能者啊。”

    “大驚小怪,騙你有成就感?”

    趙青山說道:“今晚我要偷偷去野鹿莊園一趟,你等下就安排人守在出門左拐的通道,不許任何人進入我的辦公室,我要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明白。”許寒冬遲疑道:“可是哥,你不是一直要我不沾這些事的嗎?怎麼你自己……”

    趙青山打斷道:“這事在我手上解決會免去很多麻煩。”

    這一點倒是誰都沒法反駁,人都看不見,做什麼不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許寒冬卻一反常態,道:“其實咱們只要做好防備,照樣能慢慢玩死他的,甚至不需要我們自己動手。一個逃亡的大混子,他的仇家既然把他妻兒做掉了,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只要把消息傳遞出去,他那些仇家馬上就會找過來。”

    趙青山有些奇怪的看了許寒冬幾眼,這傢伙居然還擔心自己涉險?

    你一個動不動就說“某某某不能不死”的人,好意思擔心別人涉險?

    這些事情趙青山不是沒有想過,所以他馬上說道:“不保險,誰都不敢保證他在仇家那邊沒有眼線,這傢伙行事如此囂張,不可能沒有底牌的,不要被表象所迷惑。而且,咱們也並不能排除他那些仇家明確知道他已經逃往至此,但是出於某種顧忌,沒有對他下手。”

    僅是這兩種可能性,就阻斷了“從長計議”這條路。

    只有速戰速決,趙青山才能心安。

    因爲他怕薛圳那樣的瘋子。

    四分鐘一到,趙青山憑空出現在許寒冬的視野中,後者毫無準備,被驚了一下,整個身軀都彈起來了。

    “握草!”

    然後許寒冬提議道:“哥,要不我們轉行當殺手吧。”

    趙青山沒好氣道:“閒的是吧?”

    ——

    晚上七點,趙青山還是在辦公室喫的飯,這一次作陪的不僅是許寒冬,鄭登科也被拉下水了。

    鄭登科落井下石道:“你這過的簡直就是逃亡生活。”

    四菜一湯,有什麼不滿足的?趙青山不以爲然道:“沒叫你喫啊,喫不完可以喂狗。”

    被噎了一句,鄭登科八卦道:“薛圳有那麼可怕嗎?你居然要主動示好。”

    許寒冬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主動示好?說好的是送他昇天啊。

    趙青山笑着說道:“以和爲貴以和爲貴。”

    晚上的行動,趙青山並未打算讓鄭登科知道,送酒無非就是個幌子,他的目的是跟着鄭登科的車祕密前往野鹿莊園。

    並不是趙青山更信任許寒冬,所以讓許寒冬知曉自己是“異能者”,繼而讓他配合自己的行動。

    而是許寒冬和鄭登科各司其職,許寒冬以往本就是坐鎮雲鼎的那個人,而鄭登科則則剛好這段時間頻頻出入野鹿莊園,沒必要調換雙方的角色。

    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少一個人知道真相就少一分風險。

    於是許寒冬就成了瞭解真相的那一個。

    打發鄭登科出發之前,趙青山拿出車鑰匙,一副好兄弟不分彼此的和諧笑容,說道:“要不要換着開一下?新鮮出爐的大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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