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子嫣連忙勸阻道:“老公,這種敗類殺掉也就是了,何必如此作賤他?”
“殺他,太便宜他了,他做下那些事情,就該有此報應,老婆,你別管了,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嬌子嫣搖了搖頭,卻也不再求情。
“哎,鈺雯呢?”牧津雲問道。
唐若馨指着遠處的紗帳,輕聲說道:“那丫頭還躲在裏面,不好意思出來!”
紗帳內,司徒鈺雯拿着手帕正在擦手,猶豫着該不該出去。
冷不丁,聽見牧津雲說道:“別擦了,再擦就擦破皮了,不就是彈個琴嗎,他們又沒有碰到你的手,至於嗎,矯枉過正了!”
司徒鈺雯嚇了一跳,轉而憤憤的說道:“那我也嫌髒!”
牧津雲走進來,將她的雙手捧在嘴邊,輕輕的親吻一口。
“師傅不嫌髒,小鈺雯怎麼還不出去呢?”
司徒鈺雯一臉嬌羞,扭捏道:“師傅,你說姐姐們能不能看不起我?”
“傻丫頭,說什麼呢,有師傅在,誰敢看不起你,走吧,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
司徒鈺雯撅起了小嘴巴,不滿道:“師傅說我醜?”
“不醜,不醜,鈺雯漂亮着呢,我那是打個比方,哎呀,今天怎麼了,剛剛得罪一個,又要得罪一個。”
司徒鈺雯撲哧一笑,柔聲道:“走吧,師傅,別讓姐姐們等着急了。”
牧津雲心中一蕩,小聲說道:“鈺雯,以後一直叫我師傅,好不好?”
司徒鈺雯羞澀的答應一聲,牧津雲拉起她的手,一起離開了紗帳。
衆人見二人攜手而來,都笑嘻嘻的圍攏過來。
黛筠靈眼疾手快,將牧津雲的爪子一把打掉。
“放開,還沒有成親呢,不許動手動腳,是不是想佔便宜,鈺雯,這幾天他有沒有輕薄你?”
司徒鈺雯嬌羞道:“沒,沒有,師傅沒有輕薄我。”
衆女觀其神態,心中均想,信你才叫見鬼。
宮少雪笑道:“你怎麼還叫師傅,應該改口了。”
“叫習慣了,不好改!”
司徒鈺雯的聲音細弱蚊吟。
黛筠靈摟住牧津雲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夫君,我也想改口,以後,我叫你大哥行不行?”
“行,那有什麼不行的,你叫我親爹都行。”
“你個缺德的,佔我便宜,我饒不了你。”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進了屋,房門隨即緊閉。
嬌子嫣搖了搖頭,對其他人說道:“不用等他們了,沒幾個時辰肯定出不來,我們去那邊聊聊吧!”
宮少雪扭捏道:“你們先去,我,我進去看個熱鬧。”
說完,人衝進了屋子。
唐若馨和蕭湘怡的表情變得極不自然,眼睛不住的往屋門那邊瞟。
嬌子嫣哼了一聲,嗔罵道:“都滾蛋吧,別在我面前裝蒜了,我和鈺雯聊一會,你們都進去鬧吧!”
二女痛快的答應一聲,手拉着手,一溜煙的跑進房間。
十多天後,在趙慕蘋的提醒下,牧津雲這纔想起風雲飛,急忙命她將那些人帶回來。
好傢伙,此人全身血跡斑斑,體無完膚,下巴也變得光禿禿的,一看就是受到了非人折磨。
趙慕蘋在牧津雲的耳邊低聲解釋幾句,後者忍不住一激靈。
“暗子真夠木納的,讓他當新娘也不必先改刀啊,這是往形似方面追求嗎,嘖嘖,怪不得沒有鬍子了。”
看着不成人樣的風雲飛,趙慕蘋嫌棄道:“老身建議,把他煉成活傀吧!”
“道君境修士也能煉成活傀,蘋姐有把握嗎?”
“請公子放心,老身進階鬼帝后,煉魂一術伊然大成,別說是道君境修士,就是那道聖修士,也有十足的把握。”
牧津雲大喜道:“好,那就趕緊煉化他,成功後,帶他來找我,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以後的打算。”
“老身明白!”
風雲飛一臉萎靡,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此刻的他活着如同死了,任由趙慕蘋拎起他,轉身離開了原地。
幾天後,風雲飛師徒垂手而立,牧津雲圍着他們轉了幾個圈,口中不住的嘖嘖稱奇。
“蘋姐的煉魂術真是絕了,連道君境修士都能煉化,厲害,果真厲害!”
趙慕蘋謙虛道:“公子謬讚了,老身這點本事,還多虧了小主幫忙。”
牧津雲不解道:“蘋姐,怎麼還有冥兒的事情?”
趙慕蘋解釋道:“當初,我被冥兒吞噬後,需要時刻對抗小主的神魂侵蝕,不知不覺間,竟讓我堪破很多煉魂術的玄妙。
沒想到,此術竟然能爲公子提供些許幫助,所以說,時也命也運也,我與公子一家就該有此緣分。”
牧津雲哈哈大笑。
“那說明我是一個有福氣的人,能遇到蘋姐這樣的好姐姐,咦,那幾個丫頭呢,還有恨風,好久不見他們的蹤影了。”
嬌子嫣無奈道:“早跑出去玩了,這個世界越來越大,他們天天玩的不亦樂乎,我現在想見他們一面,都是不易。”
“沒事,他們久居一地,肯定會感到煩悶,出外遊玩無可厚非,而且此界的安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讓他們隨便瘋吧!”
唐若馨皺眉道:“夫君,我有幾句話,一直想和你說。”
“這麼嚴肅,看來是大事,你說吧!”
“夫君可曾發現,混元珠裏出現了很多不知名的草木和野獸?”
“我知道啊,那些都是冥兒和恨風弄進來的,這兩個小傢伙,平時就愛蒐集這些東西。”
唐若馨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我問過他們,很多物種並非是他們蒐集而得,而是自發而生。
正因爲如此,冥兒他們才決定外出歷練,想要親眼看一看,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黛筠靈搖了搖丈夫的胳膊,小聲問道:“夫君,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嗎,難道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牧津雲一臉茫然。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也是此界的主人,不也什麼都不知道。”
衆人不解的看着他。
“說實話,我對這個世界也越來越看不透了,以前,這裏的一草一木盡在我的眼裏,一切變化都在我的控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