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唐若馨想起一件事情,對她問道:“玲兒,你跟我說實話,那個珠兒會不會也被?”
玲兒使勁的搖頭,一口斷定道:“不可能,公子連她主子都不肯接受,豈會碰她。”
唐若馨這才放下心,揮手讓玲兒出去,暗自嘆息一聲:“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夫君,你有沒有想念我?”
田玉滿住進去後,從第二天開始,將正房騰出來,供上了唐若鐘的靈牌,早晚三炷香,誠心祭拜。
他的一舉一動,哪能瞞過道聖的眼睛。
唐若馨知道後,也是心中酸楚,對田玉滿的印象更是大好。
田玉滿很有耐心,他知道欲速則不達,他想慢慢的感化唐若馨。
一年不行那就兩年,十年不行那就百年,只要自己心誠,終有讓唐若馨接受他的那一天。
只要能與唐若馨見面,那就實現了自己的第二步。
再接下來,就是如何獲取美人的芳心了。
司徒鈺雯和雲宛菱也猜出他的打算。
雲宛菱蹙眉道:“你覺得,他這麼做有用嗎?”
司徒鈺雯猶豫了片刻,搖頭說道:“我雖然痛恨唐若馨,但我還是要說,他這麼做根本沒有用。
唐若馨非常驕傲,哪會那麼容易被人感動,她最多會對他產生一些好感。
但是,想讓她就此接受他,那他恐怕要失望了,完全想多了。”
雲宛菱呵呵笑道:“不對呀,她既然那麼驕傲,怎麼會對你師傅死纏爛打?
堂堂的一界聖女,追情郎竟然追到了家門口,依我看,她的驕傲也就那麼回事吧!”
司徒鈺雯反駁道:“我也說不好是什麼原因,可能是歸屬感和依賴感吧!
反正我就是那種感覺,只有留在師傅的身邊,心裏面纔會感到真正的安穩。”
“真想見一見你師傅,看看他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你們如同吃了毒藥,對他如此戀戀不捨?
我真的對他很感興趣!”
司徒鈺雯嬌笑道:“姐姐,你聽我的話,還是躲師傅遠一點,小心也中了他的毒,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能深陷其中,哼!
我到要看看,誰能讓我深陷其中,你師傅嗎?
他可不是我的菜!”
司徒鈺雯咯咯嬌笑,並不反駁她的話,觀其態度,顯然對雲宛菱的話不以爲然。
笑了一陣,話題一轉,她對雲宛菱說道:“姐姐,田玉滿這麼做肯定沒有用,姐姐打算怎麼做,由他繼續耗下去嗎?”
雲宛菱認真的回答道:“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用,最起碼,讓唐若馨對他有好感,這就算有所收穫。
不過,這個傻小子確實挺笨,他應該不瞭解一個情況,唐若馨隨時都有可能離開。
等那個冥兒出關後,她立即就會離開蔭守城,哪會給他慢慢接近的機會。”
“姐姐,用不用給他提個醒,告訴他抓緊時間,這個大美人隨時會走,讓他有什麼手段儘早拿出來。”
雲宛菱搖了搖頭。
“這個主意不好,他一個小小的悟道期修士,能有什麼好手段,別在狗急跳牆,反而誤了大事。
過了幾天,田玉滿在外出的時候,被人在暗中擄走。
那人將田玉滿禁錮後,對田玉滿的記憶,重新進行了改造。
於是,田玉滿又多出了一些經歷,而儲物戒中,也多出了一些東西。
這一切都是揹着唐若馨完成的,後者對此毫無所知。
又過了幾天,有幾個外鄉人找到田玉滿的門前。
來者有男有女,領頭的人叫開房門後,田玉滿驚喜的叫道:“師兄,師姐,你們怎麼來了?”
來的幾個人都是田玉滿的同門,也都是天元道的弟子,衆人見面後,顯得分外親熱。
田玉滿將他們讓進房間裏,分賓主落座後,幾個人開始高談闊論。
喧囂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唐若馨。
後者知曉是天元道的舊人後,下意識的用神識將他們掃視了幾眼。
隨即,眉頭微微皺起,玲兒問道:“小姐,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
唐若馨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幾個人的身上有戾氣,隱隱含着殺氣。
他們來找田玉滿地的目的,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玲兒吃了一驚,不解的問道:“是嗎,他們不都是天元道的門人嗎?既然是同門,爲何會動了殺心?”
“玲兒,宗門已經徹底滅亡了,僥倖活着沒死的人,還會有幾個人肯遵守以往的門規。
他們找田玉滿應該別有目的,說不好,我們這回要救他一次了。”
玲兒贊同道:“嗯,那個田玉滿念及舊主,人品還是不錯的,我們幫他這一回,就算是了結這段善緣吧!”
唐若馨瞥了玲兒一眼。
“小丫頭,不用你來提醒我,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們立刻離開此地。
先去妖獸山脈歸還鳳族祖血,然後去冥兒那裏,等那兩個小傢伙出關!”
玲兒立即附和道:“好的,好的,小姐英明,比那個司徒鈺雯強萬倍!”
唐若馨不悅道:“別拿我和她比,她配嗎,你放心,我不會和其他男人牽扯太多的關係。
偷你的那個人,可是咱家有名的大醋缸,若是被他知曉這些事情,肯定要誤會的。
我可不想因爲這些破事,影響到我們的夫妻感情。”
玲兒吐了下舌頭,小聲說道:“小姐還是心地善良,要是雪兒姐和黛兒姐,早把他給攆跑了。
他要是敢不走,估計會一巴掌拍死他,哪會留在身邊礙眼。”
唐若馨笑了笑,無奈道:“若是尋常人,我肯定也會這麼做。
不過,他畢竟是宗門舊人,我不好做事太絕,何況,他又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我怎好動手殺他。
算了,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們就此擺脫他,如果他敢繼續糾纏,那就是別有用心,到那時,你出手殺他。”
玲兒使勁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就在唐若馨的身邊,安心的打坐靜修。
唐若馨淡然一笑,也不再理會那邊的動靜,和玲兒一起入定靜修。
田玉滿的幾個同門,當天並沒有離開,都留宿在田玉滿的家裏,湊合着歇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