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婆子很自覺的爲司徒鈺雯當了一回免費嚮導。
在吹噓雲仙盟繁榮昌盛的同時,更是着力吹捧褚盟主的睿智與才華。
在婆子的嘴裏,那位褚盟主幾乎無所不能,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爺們當中的楷模。
司徒鈺雯並無任何反應,只是靜靜的聽着,跟在張婆子身邊,神色波瀾不驚。
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定會感到非常好奇,而且會生出強烈的興趣。
這個褚盟主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他會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因爲自己而折腰。
有的時候,征服一個優秀的男人,會令自己的虛榮心得到更大的滿足。
而現在的司徒鈺雯卻是不同。
再聽到這樣的言語時,如同面對空氣一般,只是禮貌性的微笑點頭,並無任何波瀾。
張婆子不免有些泄氣,對拉郎配事業頭一回產生了挫敗感。
在司徒鈺雯的眼神中,她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異彩和傾慕,這令她對主人的獵豔計劃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這個丫頭不簡單,看樣子不好得手!
張婆子暗想,我好像有一種直覺,主人這次搞不好的話,恐怕會折戟沉沙!
兩個人經過傳送陣,直接來到了盟主府。
那是一處極盡奢華與氣派的府邸。
張婆子將司徒鈺雯一直引進客房,對她笑道:“司徒姑娘,真是對不起,我們家老爺公務繁忙,要想見他需要提前預約。
你先在這裏住着,我這就去跟老爺回稟,等老爺有空的時候,我再來叫你。”
說着,吩咐幾個丫鬟要好生服侍貴客,不得有絲毫怠慢。
司徒鈺雯沒有說什麼,請對方自便後,也不用丫鬟做什麼,自己在客房裏繼續打坐靜修。
張婆子想吊一吊司徒鈺雯的性子,冷她幾天,讓她覺得主人是一個公務繁忙的人,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男人。
把她的胃口吊的高高的,自己再敲一敲邊鼓,讓司徒鈺雯對主人產生好奇感。
只要她生出了興趣,主人的摘花大業就能前進一大步。
沒想到,又失望了!
人家司徒鈺雯根本沒理那個茬,每天守在客房裏靜修,如同木頭人一般,對屋外的事情不聞不問。
每次見到張婆子時,只是禮貌性的打聲招呼,然後又自顧自的靜修。
至於什麼時候能見到褚盟主,人家更是毫不關心,未見一絲焦急的模樣。
十多天後,張婆子放棄了。
她先是去見褚鵬博,躬身行禮後,開口說道:“老爺,司徒姑娘已經帶來了!”
褚鵬博疑惑的問道:“司徒姑娘,她是誰?”
張婆子有些無語,“老爺難道忘記了,前段日子在坊市裏,您讓我們擄來的那個女人。”
褚鵬博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她,你要是不說,我已經徹底忘記了。”
褚鵬博是真的忘記了,對於他而言,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當時也是一時喜豔,這才讓人擄走了司徒鈺雯。
隨後,也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怎麼樣,那個女子上道嗎?”
“不上道,老爺,這個司徒姑娘不像其他的女子,您可要有個思想準備!”
褚鵬博哈哈大笑:“不上道好啊!
我就喜歡不上道的女人,張姐,你去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要見一見她!”
張婆子含笑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張婆子來找司徒鈺雯。
“恭喜司徒姑娘,我家主人今天有空,可以接見你了,你有什麼感謝的話,當着我們老爺的面對他說吧!”
司徒鈺雯道了聲謝,跟着張婆子來見褚鵬博。
穿廊過院,頗費一番工夫後,雙方在會客廳裏見了面。
由婆子爲雙方進行了引見,司徒鈺雯拜謝道:“前些日子多虧大人搭救,小女人這才免於隕落在星空盜之手。
恩公的大恩大德無以爲報,請受我三拜!”
說着,就要給褚鵬博大禮參拜,褚鵬博連忙用法力將她托起來。
“司徒姑娘不必如此,我恰巧路過那裏,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後,上下打量着司徒鈺雯,離得近了,更覺得此女美不勝收,不禁有些心動。
褚鵬博笑着問道:“司徒姑娘在我這裏住的可還習慣,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和張姐說,她會爲你安排好的。”
司徒鈺雯微微搖頭,淡淡的迴應道:“我什麼也不需要,我拜謝恩公後就要離開了,此番也是向恩公辭行。”
褚鵬博一愣,忍不住問道:“司徒姑娘要走?”
“嗯,我要去尋找我的師傅,不能在此過多逗留,恩公的相救之恩,鈺雯永記在心,以後在圖相報!”
褚鵬博的眉頭微微皺起。
“你去找你的師傅,我本不該阻攔你,但你知道你師傅在哪裏嗎?”
司徒鈺雯搖頭說道:“暫時不知,不過魔域可能會有我師傅的消息,我想去魔域打聽一下。”
褚鵬博沉聲道:“司徒姑娘,你孤身在外很危險,前番遭遇星空盜的事情,姑娘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司徒鈺雯平靜的說道:“有勞褚盟主掛心,這次出行,我會盡量的多用傳送陣。
只要減少獨自星空旅行的機會,安全方面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褚鵬博勸阻道:“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把你師傅的情況告訴我,我幫你打聽他的下落。
憑我的勢力和人脈,想打聽出來一個人並不難,起碼比你要方便很多。
等我打聽清楚你師傅的下落後,你再動身去找他,你看如何?”
張婆子也在一旁附和,司徒鈺雯卻是不肯答應。
雖然她認爲褚鵬博是她的恩人,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她一個單身女子不要和一個陌生男子走得太近。
之前的經歷更是令她倍加小心,唯恐再惹上什麼沒必要的麻煩。
見司徒鈺雯執意不從,褚鵬博不免有些不悅。
心中暗想,這個女人確實有些棘手,這麼不上道的人,還是頭一次遇見。
得想辦法把她扣下,只要她肯留下,我就有手段讓她臣服在我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