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芬率先贊同道:“相公的主意不錯,不過我們怎麼冒充朱龍呢?”
“叫聲啊,它的叫聲不是媽呀嗎,我們學它叫,把真朱龍逗弄出來,這主意怎麼樣?”牧津雲問道。
玉芬芬率先拍手叫好:“這個主意可行,我覺得可以,我們不妨試一試,不過我不要學朱龍叫,怪難聽的。”
嬌子嫣和黛琪兒也馬上說道:“我也不要喊媽。”
黛筠靈和雲宛菱倒是表現的無所謂,不就是學幾聲畜生叫嘛,多大點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雲宛菱附在黛筠靈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黛筠靈點了點頭,對牧津雲說道:“夫君,我和宛菱可以陪你一起學朱龍叫,不過我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先答應我們。”
牧津雲不解的看着她,好奇的問道:“什麼條件,說說看?”
黛筠靈突然覺得有些羞澀,用手指捅了捅雲宛菱。
雲宛菱白了她一眼,小聲罵道:“笨蛋玩意,關鍵時刻害什麼臊,我跟哥哥說!”
她認真的看着牧津雲,以魂念說道:“讓我們學畜生叫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先說服我們,我們才能答應你。”
牧津雲哈哈一笑,一口答應道:“這個容易,各位,我們先回混元珠,明天一早,再出發去找朱龍。”
次日天明,牧津雲等人凌空而行,四處尋找朱龍。
牧津雲帶着黛筠靈和雲宛菱飛在最前面,其他幾個女人在後面觀敵料陣。
牧津雲咳嗽一聲,對她們說道:“兩位美女,我給你們打個樣,你們照我的學。”
說罷,氣運丹田,將法力鼓足,張嘴大叫起來。
“媽――呀,媽――呀,媽――呀!”
別人還好,都強忍着沒敢笑,嬌子嫣卻是沒有什麼好在乎的,噗嗤一聲在後面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
大姐的嘲笑聲令黛筠靈和雲宛菱警覺起來。
兩個小妖精立刻會意這個笑聲來者不善,應該不是什麼表示誇讚的聲音。
轉念一想,大庭廣衆之下,漫天遍野的喊媽呀,這要是被外人聽見了,不定以爲她們在幹什麼,太丟人了。
二人開始扭捏,變得猶豫起來,牧津雲把眼睛一瞪,不悅道:“你倆還要不要臉,折騰我一天一宿,到真格的時候掉鏈子,想白佔我便宜嗎?”
黛筠靈說道:“那要不,我們喫點虧,把便宜還給你,我們陪你兩天兩宿好了。”
雲宛菱立刻表示同意,附和道:“黛兒真小氣,一點誠意都沒有,哥哥,十天十夜怎麼樣,答應了,我們就陪你一起叫。”
牧津雲惱怒道:“你倆不許耍賴,還有沒有信用,不行,昨天答應好好的,不可以反卦,現在必須給我學龍叫,不學老子打你們屁股。”
兩位美女無奈之下,只能小聲的叫了一聲:“媽呀!”
牧津雲更不滿了,埋怨道:“這麼叫可不行,你們的聲音太小了,我近在遲尺都聽不清楚。
另外,兩個音之間要拉開一些,你們再試一試,只要掌握好規律,很簡單的。”
二女對視一眼,黛筠靈說道:“宛菱,豁出去了,陪夫君一起叫吧!”
雲宛菱也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迴應道:“嗯,陪丈夫叫不丟人,來,咱倆一起叫!”
牧津雲急忙捂住她們的嘴,哀求道:“我靠,別叫了,別朱龍沒有招來,一會把流氓招來了。”
雲宛菱撥拉開他的手。
“哥哥,你到底讓不讓我們叫?”
牧津雲一臉無奈的說道:“叫個屁,既不中用,又不中聽,我當初就不該上你們的當!”
二女嬉皮笑臉的瞅着他,滿臉的不在乎。
牧津雲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她們吩咐道:“去後面待着去,看相公給你們叫出仙界風采。”
二女麻溜的跑到嬌子嫣身邊,沒有搗亂的人,牧大公子更放開了,運足了勁。
“媽――呀,媽――呀,媽――呀!”
就這樣一路飛行,一路歌唱,聲音震動四方,驚得鳥獸們四處亂竄。
一連好幾天,牧大公子一直在叫媽,對聲線的掌握越發純熟。
幾位同伴先後加入到嘲笑他的隊伍中,在後面不時地取笑一番。
氣得牧大公子扭頭呵叱道:“都給我閉嘴,再敢嘲笑本公子,我讓你們排成一排,挨個叫媽!”
衆位夫人毫不在意,一起生活了無數載,誰還在乎他的威脅,牧津雲無奈,只能轉過身繼續叫媽。
至於夫人們嘲笑他,只能是愛笑笑吧,管不了那麼多。
就這樣,牧津雲一家人在歡樂的氣氛中,四處尋找朱龍的下落。
期間,雲宛菱曾經用魂念溝通牧津雲,再次建議由她驗證一下黛琪兒。
如果黛琪兒是童女,可以用她的精血,吸引朱龍主動上門。
按照雲宛菱的想法,黛琪兒修爲高深,倘若尚未破身,其精血對朱龍的吸引力無疑十分的誘惑,這樣一來就會省事不少。
牧津雲沒有絲毫猶豫,還是一口否定了她的建議,並且告誡她不許將此事告訴給任何人。
雲宛菱很是不解,質問丈夫爲什麼不可以這麼做?
牧津雲回問道:“宛菱,如果真的證實黛夫人是童子身,那麼她和黛霸天的婚姻該怎麼解釋,黛兒的身世又該怎麼解釋?
這個謎底一旦揭穿,可能會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那樣有何不妥,她如果不是黛兒的親孃,我們幫黛兒破解這個謎團不是更好嘛,爲何要認一個不相干的人做孃親?”
“宛菱,其實不用證明什麼,黛夫人是上屆聖姑,黛兒是本屆聖姑,她們的精血都可以打開祖地,如果她們是母女的話,這又該怎麼解釋?”
“哥哥的意思是?”
“所有人都忽略了一點,甚至包括三位睿智的魔族老祖,也都忽略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黛兒如果繼承了魔神血脈,黛夫人爲何能夠打開祖地?
她是生下黛兒後,纔將祖地封閉的,按理說,她既然有了女兒,魔神的血脈就應該不復存在了。”
“原來哥哥早就有所懷疑,那哥哥爲什麼不揭穿它!”
“傻瓜,此事牽扯麪太大,包括黛夫人的失憶恐怕也與此事有關,不是不想揭穿它,而是揭穿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