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實在是工作不下去了,直接將筆給扔了。
他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唐靈詩,我都出來這麼久了,你就不能來找找我嗎?
此時的唐靈詩將白舒竹已經發現自己喫避孕藥的事情打電話告訴了黎月瑩。
黎月瑩那邊也緊張的不得了,“我告訴你啊,唐靈詩,你不要將我和你的協議告訴白舒竹,如果你這樣做,你就趁早滾出白家。”
唐靈詩說:“媽,我知道,可是我現在該怎麼辦啊?舒竹和我生氣了。”
“他和你生氣了,你就去哄啊,你要是哄不好,那就直接離婚也不錯,掛了。”
掛了電話後,黎月瑩也開始慌張起來,該死的,之前忘記告訴自己的人不給唐靈詩送藥了,她該不會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吧?
不過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白舒竹是不會不要自己這個母親的,至於唐靈詩,那她就不知道了。
唐靈詩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穿好衣服準備去找白舒竹,可是因爲緊張,她直接絆到了椅子,頭磕在了桌角上,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而白舒竹卻不知道唐靈詩發生了什麼事,一直在辦公室裏發着脾氣。
後來,他實在是氣不過直接去了酒吧去買醉。
唐靈詩,今天你要是不接我,我就不回去!
可是唐靈詩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深夜了,她的手機一直在響着,她捂着頭看了一眼,是白舒竹打來的,她勾勾嘴角接起來:“竹子…你怎麼……”
“您好,我是米夜酒店的工作人員,請問你和這個機主有關係嗎?他在我這裏喝醉了。”
唐靈詩愣了愣,“啊,我是他的妻子,你的酒店地址在哪裏,我去接他!”
“好!一會兒我將地址給您發過去。”
收到地址之後唐靈詩就打車去接他,一路上她都捂着自己的頭,她的頭被磕的好痛啊,等一會兒將小竹子接回去,她上點藥就好了。
到了酒吧,裏面的那個男人一直趴在吧檯上睡覺,唐靈詩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竹子,我來接你回家了。”
白舒竹沒有說話,還是在睡着。
唐靈詩將白舒竹的一個手臂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用力的扶他起來:“竹子,走,我帶你回家去睡。”
白舒竹本來還是很乖的,等感覺有人扶着他的時候他微微的睜開眼睛,看不清扶着他的人是誰,難道是這家酒吧裏的美女?
這可不行,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他用力的推了唐靈詩一把,然後自己摔到地上,迷迷糊糊的說:“你趕緊給我滾!”
唐靈詩:“……”
她知道白舒竹討厭自己,可是有什麼話回家再說比較好。
她輕輕開口,“小竹子,你喝醉了,咱們回家好不好?”
白舒竹躺在地上,唐靈詩又去扶着他,“小竹子,你起來,我帶你回家睡覺去。”
“你滾,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老婆還在家裏,你找別的客人,滾滾滾!”
聽到白舒竹的話唐靈詩的淚如雨下,他真的很在意自己,是自己對不起他。
“小竹子,你好好看看清楚,我是你老婆,唐靈詩,我是過來接你的!”
白舒竹微微睜眼,然後撐着自己的身體坐起來,“你是……唐靈詩?”
“嗯,我是靈詩,你跟我回家好不好?”唐靈詩小心翼翼的說道。
確認了唐靈詩的身份,白舒竹總算是安分了,讓唐靈詩隨意擺佈。
可是白舒竹畢竟是一個大男人,她根本就搬不動,所以她就找了酒店裏的工作人員將白舒竹搬到車子裏。
白舒竹躺在唐靈詩的肩膀上安靜的睡着。
唐靈詩揉了揉自己的頭,怎麼會這麼痛,也沒有流很多血吧?
到了白家,唐靈詩讓司機幫着自己將白舒竹放到臥室裏,她付了錢道了句謝送走司機。
唐靈詩洗了條毛巾然後給白舒竹隨意的擦了擦,給他蓋上被子就下樓了。
在下樓的時候,她突然頭一陣眩暈,握住了樓梯纔沒有摔倒。
傭人見狀上來扶着她:“夫人,你沒事吧?呀,你的頭磕傷了。”
唐靈詩在傭人的攙扶下坐到了沙發上,“把醫藥箱給我拿過來一下。”
“好。”
唐靈詩對着鏡子給自己的頭塗了消炎藥,然後貼了一個透明的創口貼說:“這件事情不用告訴小竹子,我不想讓他擔心。”
“是,夫人。”
等一切都弄好之後,她就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休息。
她知道白舒竹要是醒過來的話是不想看到自己的,所以她還是在樓下湊合一宿吧。
次日清晨,白舒竹捂着自己的頭坐了起來,該死的,頭好痛,昨天是誰把自己接回來的?
“小竹子,你起來了?這是我讓人給你準備的醒酒湯,你喝下醒醒酒。”唐靈詩今天化了一個超級濃的妝,她是爲了掩蓋傷口,不想讓白舒竹看出破綻。
白舒竹看到唐靈詩就想到了那盒避孕藥,他直接將唐靈詩端着的解救湯給打灑,“不用你假好心,你巴不得我頭痛死,然後好繼承財產是吧?”
唐靈詩:“……”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呢?她自己死也不會讓白舒竹死,他應該是因爲自己的避孕藥生氣的吧,她不怪他,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錯!
“竹子,醒酒湯鍋裏還有很多,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那你一會兒記得喝,否則頭會痛的,今天我要上班,我先走了。”
其實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呢,唐靈詩只是不想讓白舒竹和自己生氣吵架而已,但是她的頭也很痛很痛,就只是磕了一下,怎麼會這麼痛?!
而白舒竹以爲是唐靈詩不想和自己共同待在一個房間裏纔要離開,他氣的用力的打了兩下牀,這個女人,就不能好好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