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口之後就是一條水泥小路,路上幾乎沒什麼行人。
“喬依依姐姐,我早就聽說過你了,知道你長得漂亮,醫術也好,我可崇拜你了,沒想到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你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應紅親熱的跟喬依依聊着天。
其實她內心嫉妒不已,沒想到喬依依比傳說中的還漂亮,但是再漂亮又怎麼樣,一會兒還不是要被一羣男人壓在身下蹂躪。
想到這裏,她心底不由升騰起一股暢意的快感。
就在兩人閒聊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舉止怪異的人影,給她們倆嚇了一跳。
只見路邊一個人正在做着伸展運動,時不時的踢腿,扭腰,似乎在做什麼保健體操。
大街上做體操?
應紅臉上的肌肉跳了跳,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情,暗想這人神經病吧,趕緊拽着喬依依往旁邊走,“走,依依姐,這人神經可能不太好,咱離他遠點。”
“他是我老公……”喬依依停下,說了句。
“……”應紅一聽,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呀,下班了啊,今天怎麼這麼早啊?”墨小生看到喬依依後頗有些意外,趕緊走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喬依依有些詫異的問道。
“來接你下班啊,我以爲你要過一會兒才下班呢,所以就在附近溜達了溜達。”墨小生笑眯眯的說道。
其實從濟善堂出來後他本來打算直接回家睡覺的,但是被冷風一吹,感覺又不困了,索性溜達了一會兒過來醫院這邊,接喬依依下班。
應紅臉一沉,心裏惱怒不已,這個混蛋,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今天過來!
“那正好,我們剛要去喫飯呢,一起吧。”喬依依說道。
“好啊。”墨小生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回答道,在應紅身上掃了一眼。
“要不算了吧,還是你們兩個去吧。”應紅臉色變了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放棄原先的計劃。
“怎麼了,你不是要讓我教授你經驗嗎?”喬依依納悶道,“這是我老公,也不是什麼外人。”
“不了,不了,我就不當電燈泡了,等回去我給您打電話請教吧,還是你們兩個去吧。”應紅笑了笑,接着轉身便往醫院裏走了回去。
“不去就不去唄,也別勉強人家,走,依依,我請你喫飯看電影開房,一條龍服務!”墨小生笑嘻嘻的逗她道。
“開你個頭啊!”喬依依在墨小生腰上掐了一把。
她發現墨小生的性格比以前開朗了不少,而且臉皮也厚了不少,她有時候真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她很喜歡墨小生現在的這種性格,比以前的悶葫蘆好多了。
墨小生和喬依依走後,應紅從牆後探出頭來看了一眼,接着撥通了一個電話。
此時在醫院後面幾百米處,停着一輛黑色的豐田越野車,車裏坐着幾個身着黑衣的男子,脖子上還掛着口罩,看面相輪廓應該是北方人,眼神中透着一股狠戾。
“喂,妹子,怎麼還沒過來?”黑羽絨男子坐在副駕駛座上,見應紅打來了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哥,出意外了,她老公來了,我就沒跟着過去。”應紅回道。
黑羽絨服男子氣的罵了聲,對於喬依依,他可是聽說過的,萬里挑一的美人,孫天宇說了,等他享用完了,就讓兄弟們輪番享用,現在墨小生突然竄出來,直接壞了他們的好事。
“行吧,反正早晚都得弄死他,既然他自己上趕着找死,那就先把他解決掉了,再好好玩他的娘們。”黑羽絨服男子氣的衝窗外吐了口痰,接着掛了電話。
“哥幾個,槍都準備好了沒?”黑羽絨男子轉身衝後面幾個北方男子問道。
“準備好了,放心吧。”幾個北方男子點點頭,拍了拍自己腰間的隆起,頗有些興奮。
他們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專門幹些殺人越貨的勾當,是孫天宇專門從北方僱過來的。
這些日子他們都沒碰過娘們兒,聽說今天能有個大美女可以讓他們好好的爽一下,幾個人都激動不已,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動手。
“行,一會兒這樣……”
“咚咚咚!”
黑羽絨服男子還未說完,外面突然傳來敲車門的聲音。
黑羽絨男子扭頭一看,便看到一張憨厚的笑臉,正是大朗。
因爲那天孫天宇帶人去醫館鬧事的時候他沒跟着,所以他並不認識大朗,他冷冷的在大朗身上掃了一眼,沉聲道:“你他媽幹嘛的?”
“大哥,你剛纔吐痰吐到我身上了。”大朗衝他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褲子。
“放屁,我剛纔吐痰的時候哪有人。”黑羽絨服男子不耐煩道,要不是自己有正事要辦,非揍這小子頓不可。
“你看看嘛,大哥。”大軍趕緊拽了拽自己的褲子。
“草!”
黑羽絨服男子伸頭往外大軍褲子上看去,結果他剛把頭伸出窗外,大軍突然按着他的頭用力往窗框上一磕,一股劇痛襲來,黑羽絨服男子一把捂住自己的喉嚨,面色脹紅,感覺脖子都要斷了。
“臥槽,哥幾個弄他!”
司機一看立馬跟後面的幾個北方男子喊道。
幾個北方男子立馬拉開車門下了車,但是下車後竟然發現大軍不見了!
“哥幾個,這呢,就你們這點水平,還幹殺手呢,真給我們北方男人丟臉。”大朗坐在車頂上冷冷道。
“操你媽的,找死!”
其中一個人直接掏出了手槍,但是在他掏出槍的剎那,大朗已經如猛虎般撲到了他身上,他只聽到脖子上咔吧一聲,隨後眼前一黑,便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要掏槍,但是還沒剛把槍掏出來呢,便發現手裏的槍不見了。
大朗這手瞬手奪槍,使的不比李振差。
“垃圾槍。”大朗看了眼手裏的槍,嘆了口氣,隨後身子猛地竄出去,利落的擰斷了這幫人的脖子。
“就這兩下子,還想動我們先生?”大朗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車裏的司機看到這一幕嚇得褲子都尿了,二話沒說,發動起車子就要跑,結果大軍此時已經踹開車窗跳到了車後座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聲道:“說,誰指使你們來的?”
“孫……孫天宇……我是被,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