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轉頭衝白偉厲聲道:“白偉,你皮又癢了是不是,不記得上次你爸在焦書記跟前怎麼打的你了嗎?”
“別說,我還真忘了,有本事你再讓焦遠過來!”白偉滿臉的囂張,“他過來老子也不鳥他,別忘了他早已不是河陽市的一把手了!你們也別再指望有人給你們撐腰!”
“我們不需要任何人撐腰,我們遵紀守法,不怕你這種流氓無賴!”
白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掏出手機,翻出通訊錄,冷聲道:“我相信剛到任的韋書記也一定會給我們做主的!”
“你們有韋書記的電話?”白偉微微一怔,接着面色一緩,大手一揮,毫不在乎道,“打,你們隨便打,我爸昨天剛跟韋書記喝過酒,咱看看他向誰!”
白雪撥通電話後猶豫了一下,將手機遞給墨小生,“小生,還是你來打吧。”
她覺得相比較她,墨小生的話分量會重一些,畢竟墨小生也算是河陽招商引資的功臣,所以由他來打更合適。
墨小生也沒推辭,把手機接了過來。
電話接通後,那頭便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喂,你好,哪位?”
“請問是韋書記嗎?”墨小生急忙問道。
“是,你哪位?”
“奧,韋書記您好,我是墨小生。”墨小生急忙應道。
“墨小生?墨小生是哪位?”電話那頭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耐煩。
墨小生不由一怔,不對啊,焦書記臨走前不是說跟韋書記打過招呼了嗎,他怎麼會不認識自己呢?
“我是墨心醫館的墨小生,不知道焦書記有沒有跟您提起過我。”墨小生耐着性子解釋了一番。
“奧,墨心醫館的墨醫生啊,焦遠跟我提過一嘴,有點印象。”韋恆語氣冷淡道,“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麼回事韋書記,一個官家大少跑到我們公司來,想以極低的價格強買我們公司的股份……”
“這件事你找我做什麼?你應該報警啊!”韋恆語氣十分不悅道。
墨小生急忙解釋道:“不是,韋書記,我們報警可能沒用,這個人父親身份比較特殊,是食藥監督局的白局長,他藉着自己父親職位之便,想逼迫我們把股份低價轉給他,還扣壓了我們墨心醫館一批藥材作爲威脅,希望您幫忙徹查!”
“墨小生,你把我這裏當成你自己的家了是吧?”
韋恆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剛纔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你了,有問題,你可以報警,你要懷疑哪個公職人員違法違紀,也可以去紀檢部門舉報,但是你不能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這裏是爲廣大人民服務的,但不是爲你一個人服務的!焦遠以前在河陽的時候助長了你什麼風氣我不管,但是現在我來了,你就給我記清楚,我的電話,不是你能隨便打的!”
韋恆說完便“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怎麼了,跟誰生這麼大的氣啊?”韋恆的老母親擡頭看了眼韋恆,語氣關切道。
“沒事,媽,一些工作上的事,來,咱喫飯。”韋恆立馬換上一副笑臉。
“媽,媽!”韋恆急了,趕緊伸手一把攬住了母親,關切道,“您這頭暈症又犯了啊?”
“沒事,沒事,我緩一會兒就好。”他母親趕緊衝他擺了擺手。
墨小生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臉色不由變了變,接着將手機遞還給白雪。
看來,這個新來的河陽市一把手對他意見挺大啊。
“怎麼樣?韋書記怎麼說?”白雪急切的問道。
“韋書記說不管,讓我們自己找相關部門。”墨小生輕輕地搖了搖頭。
“哈哈哈……怎麼樣,老子就說吧,墨小生,焦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告訴你,沒了焦遠罩你,你屁都不是,以後最好老老實實做人!”白偉滿臉得意道。
“是嗎,告訴你,老子不用任何人罩!”
墨小生話音一落,手裏突然多了一根銀針,手指一彈,銀針飛速的射向了白偉。
白偉只看到眼前寒光一閃,接着便有東西沒入了自己的體內。
“墨小生!你剛纔向我扔了什麼?!”
白偉慌忙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來。
“向你扔東西?我能向你扔什麼?”墨小生裝出一臉糊塗的說道。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手指頭,我讓你們墨心雪顏立馬倒閉!”白偉惡狠狠的說道,手在身上摸了個遍也沒看到有什麼異樣,這才鬆了口氣,“量你也不敢對老子怎麼樣,咱們接着談談股份的事吧。”
說着他挪了挪身子,往凳子上一坐,但是他立馬跟屁股着了火似得跳了起來,殺豬般慘叫了一聲,只感覺屁股上彷彿紮了數百根鋼針一般,刺痛無比。
“你們在椅子上放了什麼?!”
白偉一邊回頭看,一邊用手摸着自己的屁股,但是這一摸,那種強烈的刺痛感又來了。
他再次尖叫一聲,身子不由跳了一下,雙腳下面立馬也傳來了同樣的刺痛感,他腳下一軟,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接着更強烈的刺痛感傳遍全身!
“啊啊!救命!救命!”
白偉疼的臉都白了,等痛感過去後,坐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因爲他發現,只要自己身子一受到擠壓,就會刺痛無比。
白雪一臉的迷惑,也好奇白偉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哎呀,白大少,您這是怎麼了啊?”墨小生臉上一急,慌忙跑過來扶白偉。
“哎呦,疼疼疼!”
墨小生一碰到白偉的胳膊,白偉立馬便慘叫了起來。
“疼?哪裏疼啊?我看看來。”墨小生接着拿手在他身上按了起來,“這?這?這?”
“啊!啊!啊!”
墨小生每按一下,白偉都要立馬跟上一聲慘叫,被墨小生按過的部位就如同被火燒了一樣,刺痛難當,給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恨聲道:“墨小生,我知道是你搗的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啊啊疼!”
他話未說完,又是慘叫一聲。
因爲墨小生拿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勾着他的肩膀說道:“白大少,你瞎說什麼呢,我這不迫切的想幫你嗎,怎麼可能會是我搗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