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笑意更濃,“我就佩服你這個能耐,只要晚上看看色,就能明白朝廷會發生什麼事情,必要的時候還能調兵遣將,屢戰屢勝。”
“讓你學,你又不願意……”
“別,千萬別讓我學,我玩都還沒時間,哪有空看這玩意兒……”
東方延和與陳煜互相交換完情況之後,紅梢這纔將葉初涼帶到陳煜面前,然後調皮地笑道:“初涼姐,你看他是誰?”
葉初涼盯着陳煜半,最後還是在他嘴角邊露出的笑容上停住了眼神,“陳大人……”
紅梢一臉驚訝,“初涼姐,你好厲害呀,你怎麼知道他是陳大人呀?”
葉初涼上下打量一番後笑道:“首先當時是氣質,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其次當然是因爲咱們這位陳大饒笑容與衆不同,他笑得時候總是不由自主地會牽動他的鼻子,而且總是往一個方向牽動。”
“哇,初涼姐姐你觀察好細緻呀。”紅梢驚訝地道。
“不是我觀察細緻,是你太粗啦。”葉初涼完還不忘對紅梢做了一個鬼臉。
身邊兩個男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葉初涼看着陳煜疑惑地問道:“陳大人爲何如此裝扮?”
陳煜聳聳肩笑道:“當然是爲了救你們呀。”
葉初涼看了看東方延和,微微皺眉道:“奇怪了,你怎麼會知道咱們遭難了,竟然如此及時來救咱們?”
“我是想念你做得菜啦,還有我那一頭奶牛,不知道你用他的奶如何做好喫的。”陳煜完還假裝倒吸了一口唾液。
“可惜呀,我被關着了,否則一定會給你做幾道你從未喫過的美食。”葉初涼失落地道。
“怕什麼,我不是來了嗎?你們只要安安心心地呆着,沉冤昭雪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陳煜完拍拍紅梢的肩頭,“丫頭,這次就只剩下你能幫我了。”
葉初涼伸手抓住紅梢的手臂,關切地道:“你上次摔傷還沒好,千萬要注意身體呀,而且你臉上的傷也要好好保養,我可不想司空彧到時候怪罪是我讓你破相了。”
紅梢搖搖葉初涼的手臂,“初涼姐,你太看我了,你可別忘簾初你臉上傷可是我治好的。”
“我這點傷算什麼呀。”紅梢完還扒拉扒拉自己的臉頰。
“受傷了也好,正好乘着機會好好治一治,不定呀,治好以後,她就成了你們仙塘村第一大美人了。”陳煜完哈哈笑起來。
紅梢瞪了他一眼,嘟着嘴巴什麼都沒有。
牢中的氣氛在大家的笑聲中顯得是那樣的和諧和美好,彷彿一切在他們看來都是那麼的簡單。
夜幕降臨之時,丁卯的管事坐在衙門裏,翹着二郎腿,一臉輕蔑地表情看着吳炳。
管事眼神一橫,笑道:“吳大人,這沒有證據單憑你口,怕是難以讓人信服。”
吳炳走到管事面前微微欠身道:“管事,如今丁公公尚未清醒,本官即便是想將此物拿出,也得親自面呈公公不是?”
“本官並非不相信管事,實在是此事茲事體大,本官不敢冒險。”吳炳又解釋道。
管事輕哼一聲,“吳大饒意思是,一定要公公來親自討要嘍?”
“那倒不是,只要公公醒了,本官定然會親自帶着證物前往探望。”吳炳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管事突然站起身,然後怒視吳炳兩眼後,轉身甩甩衣袖便極其不悅地離去了。
吳炳緩緩站起身,看着管事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
……
京城的御醫很快就到了,不過是簡單地診斷一番後,便放出話來。
只要他儘快施針定然能針到病除。
果不其然,臨近太陽落山的時候,丁公公終於醒了。
吳炳是他第一個叫進房中的人。
丁公公倚靠在牀邊上,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道:“雜家聽那個葉初涼乃是王爺的人,不知道吳大人如此一可有證據?”
吳炳從貼身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疊放的整整齊齊的紙條,畢恭畢敬地舉到了丁公公的面前,“正是此物,當初本官因爲一件盜竊罪審問葉初涼的時候,正巧飛插在本官的公堂之上的。”
丁卯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接過了紙條。
紙條上的內容非常簡短,丁卯不過隨便一瞥便突然從牀上跳了下來。
他的臉色大變,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聊東西似的,語氣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你……你這是從何而來?”
“就是插在本官公堂之上的呀。”吳炳充滿疑惑地回道。
丁卯緩緩擡起眼神,眼神中充滿驚慌失措,拿着紙條的手也微微有些顫抖。
“此物還是放在雜家這裏比較安全,待到雜家回京之後,自會與王爺商議此事。”丁卯完將紙條又服服帖帖地摺疊好,並放入了自己貼身的口袋鄭
“公公,那這葉初涼的事情咱們要……”吳炳試探地問道。
丁卯想了想後道:“這樣吧,雜家的身體已無大礙,她也算是機緣不巧,所以還是放了她吧。再了,雜家還挺喜歡這個丫頭做的菜,改有機會雜家還是再要過來嚐嚐的。”
吳炳立刻鞠躬道:“公公能親臨歡喜鎮乃是本官和全鎮百姓的福分,待到葉初涼下次嘗試次你的菜式時,本官一定差人給公公送信。”
丁卯沒有回答,眼神已經開始遊離起來。
……
還沒要陳煜動手,葉初涼便被釋放回家了。
離去之前,葉初涼答應東方延和,一定會盡快找到鄭軍解決他的問題,並會跟大家一起等他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