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養了五個孩子，沒有一個遺傳這種外族血統，往下兩代也沒有出現過一個遺傳母親的白俄血統。
這會兒慕母看見眼前這個小胖丫頭的微藍眼睛，有點兒失神，甚至有種錯覺，感覺小丫頭和自己的母親長得有些像。
小卷毛見溫柔奶奶看着自己不說話，歪着小腦袋，大眼睛眨了眨：“奶奶，你在想什麼呢？”
慕母回神，笑着揉了揉小卷毛的頭髮，擡頭看着姜九昔：“小姑娘還是個混血兒呀。”
姜九昔也不知道小卷毛的血統裏是不是帶着混血，只能含糊的點頭：“嗯。”
反正跨個省也可以叫混血。
慕母越看小卷毛越喜歡，一方面小卷毛長得真有點兒像自己逝去的母親，還有一方面是因爲小卷毛是個漂亮的小女孩。
因爲失去了，所以看見所有好看的小姑娘都忍不住想多看看，如果可以還摟在懷裏抱抱。
特別真誠的邀請姜九昔和小卷毛下樓坐坐：“我讓阿姨做點兒小朋友愛喫的點心，馬上要喫午飯了，莎莎喜歡喫什麼？奶奶讓阿姨給莎莎做好不好？”
小卷毛眼睛亮晶晶的，有些開心的扭頭看着姜九昔：“媽媽，我可以說嗎？”
姜九昔點點頭，自家小喫貨聽見喫的那是連路都走不動。
小卷毛很可愛的伸出手指開始數：“奶奶，崽崽喜歡喫糖醋排骨糯米雞茄汁蝦球肉丸子……”
掰着小胖手指一口氣說了十幾個肉菜，讓慕母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來，難怪小傢伙胖乎乎軟綿綿的，這個胃口實在不錯。
牽着小卷毛的手下樓，邊走還邊跟小卷毛說着：“莎莎還喜歡喫什麼，奶奶都讓阿姨做，要是今天喫不完，等晚上可以再喫。”
小卷毛很開心的點頭：“好的呀奶奶，崽崽喫飯很厲害。”
慕母也沒注意小卷毛的自稱，臉上一直掛着笑容。
走到樓梯口時，小卷毛一隻手大咧咧的撩起裙襬，免得下樓不方便，一邊還不忘關心慕母：“奶奶，下樓梯要慢慢的呦，要不會摔倒的，摔倒了屁股很疼。”
慕母臉上的笑容更深了：“莎莎真乖，還會關心人呢。”
姜九昔抱着慕少恆跟慕承鐸走在兩人身後，看着慕母和小卷毛的溫暖互動，姜九昔心裏酸痠麻麻的難受。
又有點兒羨慕小卷毛能毫無忌憚的跟慕母親近。
慕承鐸也有些驚訝，慕母因爲身體原因，這些年一直深居簡出，更多時候都住在國外修養，對慕少恆也會很疼愛，卻不會說這麼多話，一看心情就很好的樣子。
想了想有點兒明白，落後一步，小聲跟姜九昔說道：“完了，我媽現在認定小鯊魚是女孩子了，她可是非常喜歡小女孩。”
姜九昔也猜到一點，只是她家的崽是實打實的男子漢，回頭慕母知道真相，會不會特別失望？
慕母牽着小卷毛下樓，笑着衝坐在客廳看報紙的慕父說道：“快看，這個小姑娘多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