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說的體力活,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姜九昔見霍景珩手臂微微顫抖一下,心裏暗笑,老男人果然不經撩,隨便說一句,就是老房子着火呀。
伸手按在他的手腕上:“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她覺得之前的思路不對,孩子什麼時候都會在,而且就兩個孩子對她的依賴,那老男人的福利恐怕要很久之後才能得到。
問題,這件事也不是光男人有想法,她也饞他的身子呀。
光想想那些可能要發生的畫面,姜九昔這個只有理論知識的老司機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起來。
真是有點兒太色氣了。
霍景珩看着姜九昔臉慢慢轉粉,脖子耳朵都染上了櫻粉色,有些可愛。
眼中墨色更濃,對夜晚有些期待。
偏偏兩個孩子晚上格外興奮,一直折騰到十二點才沉沉睡去。
杜阿姨帶着啾啾回了姜九昔那邊的小房子睡,好在啾啾對環境變化沒什麼感覺,而且也很喜歡杜阿姨,所以帶走睡覺也不費勁。
姜九昔看看時間,也不知道霍景珩有沒有休息。
心裏感嘆,她睡前還特意用身體乳仔細護理了全身,保證每個頭髮絲都是香噴噴的,還帶着水蜜桃的香氣。
她聞了都想啃自己一口。
要是霍景珩睡了,豈不是要白忙活一場?
最後還是決定起來去看看,輕輕走出房間,剛走了兩步就被隔壁房間伸手一隻手將她拽了進去。
是一間閒置的小書房,沒有開燈。
霍景珩像是覓食的獵豹,直接將姜九昔叼進了洞裏。
有點兒急切的撕咬着嘴邊的獵物,喘息聲在暗夜裏不由放大,聲聲入耳,都帶着不可言說的魅惑。
姜九昔身體瞬間軟了下去,細細的胳膊攀住他的脖子。
主動變成了被動,身上每一次細胞都被激活,像是過電般麻酥酥的。
到嘴邊的聲音不自覺變成了羞澀的氣音,在靜謐黑暗裏無限放大。
空氣中都散發着黏膩的香甜和粉紅色。
姜九昔在被進入的瞬間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們……好像沒有準備……”
話音落,就聽見撕包裝的聲音。
狗男人原來早有準備!!
對這一天,怕是蓄謀已久。
姜九昔以爲生了兩個孩子就不疼了,卻沒想到還那麼疼。
疼過後,果然是歡愉的頂峯。
像魚兒顛簸在浪尖上……
直到天色漸亮,有光泄進來。
姜九昔才剩半條命的躺回大牀上,疲憊間還想着,果然老男人不能惹,後果有點兒可怕!
小卷毛和慕少恆起來時,發現媽媽竟然還裹着被子在睡覺。
眼尖的小卷毛還發現媽媽的脖子上有好多紅紅的點點,有的還發紫色。是被蟲蟲咬了嗎?
抓着腦袋想了下,突然吐了點口水在手指上,然後給塗在姜九昔脖子上。
慕少恆有些不解的看着小卷毛:“哥哥,你在幹什麼呀?”
小卷毛又噗噗吐了點口水在手指上,然後繼續給媽媽抹上:“媽媽被蟲蟲咬了,要給媽媽消毒。”
有一次,杜婆婆被蚊子咬了,就是這麼吐口水消毒的。
霍景珩進來時,就看見兩個孩子噗噗吐着口水往姜九昔脖子上塗。
估計是昨晚太累,姜九昔翻了個身平躺着繼續睡。
這樣脖子下面,白嫩肌膚上紅色印記又露了出來,一直蔓延往下……
小卷毛和慕少恆都驚呆了,這是多厲害的蟲子,把媽媽全身都吃了?
索性噗噗吐口水在手掌心,要給媽媽去塗。
霍景珩有些無奈,趕緊過去制止兩個小朋友的動作,很小聲的讓兩人下樓去洗漱,跟杜婆婆喫早飯。
小卷毛見爸爸來了,覺得爸爸有更好的辦法,和慕少恆手牽手開心的出門。
霍景珩看着拱了拱枕頭又陷入熟睡的姜九昔,莫名口乾舌燥,身體又有了變化,趕緊給她拉好被子。
突然有點兒不認識自己了!
姜九昔一覺醒來已經快中午,腰痠背痛,忍不住感嘆還是要加強鍛鍊,要不體力不支暈過去有點兒沒面子。
還有,霍景珩懂的有點兒多呀!
一晚上就解鎖兩個新姿勢,嘖嘖!
邊把腦子的黃料清理一遍,邊慢吞吞下牀,腿一軟差點兒摔倒。
心裏一個臥槽,這麼不行嗎?
“身殘志堅”的去洗漱,突然想起偌大的房間,她一個人寂寞的醒來,心裏有點兒矯情了。
好歹是她記憶裏的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醒來,不是應該一番濃情蜜意嗎?
結果什麼都沒有!
想着刷牙的力道都重了幾分,有點兒忿忿不平。
浴室門輕輕推開,霍景珩穿着襯衫長褲立在門口,看着姜九昔使勁刷牙的動作,還有鏡子中哀怨的小眼神。
沉默了下過去,從背後摟住姜九昔的腰:“對不起,昨晚辛苦了。”
姜九昔身後能明顯感覺到某些東西的變化,身體僵硬了下,這……又要來?
嘴上說着對不起,身體倒是很誠實呀。
不過看見霍景珩沒有走,還是很開心,眼睛一彎笑了起來:“我還以爲你走了呢。”
霍景珩早上還有個會,只是想到他看不見姜九昔醒,心裏不踏實,直接把會議改期。
做個昏君算了。
姜九昔刷完牙,轉身摟着霍景珩,兩人在浴室又纏綿好一會兒。
差點兒又有一場運動發生。
好在理智還在,樓下的孩子們隨時開能跑上來。
等磨蹭下樓,杜阿姨的午飯都準備好了。
小卷毛看着爸爸和媽媽牽手下樓,有些好奇:“媽媽,你昨晚幹什麼了?爸爸說你很累,不讓崽崽上去吵媽媽睡覺。”
姜九昔白了霍景珩一眼,抽出手過去抱了抱兩個孩子:“媽媽昨晚看了一晚上劇本,所以睡得有些晚。”
小卷毛哦了一聲:“什麼劇本,是媽媽又要演戲了嗎?崽崽也可以演戲。”
姜九昔沉默了一下:“這個劇本是研究小寶寶怎麼出生的,暫時沒有適合崽崽的角色,等以後需要了,再找崽崽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