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長老,老祖讓我通告你們一聲,那個少女動不得。”
就在有幾人想要行動間,他們所在的洞府之中突然出現一位少年,少年身着紫衣,臉上有一道刀疤,他出現的那一刻,這些在太初宮身份地位顯赫的老傢伙們都全部起身,而後對那少年道:“有勞師兄傳話,我等知道了。”
得到衆人的回答之後,少年才緩緩離開。
“哼,不出手,那到嘴的鴨子肉可就飛走了。”
見少年離開之後,一位獨眼老者猛地拍在長桌之上,怒聲道。
“這女孩年齡不過十四五歲,卻擁有如此重寶,她身後的勢力,恐怕連我宗都不敢招惹,更別說你了。”
“即使你拿了她的靈器,到最後死的一定還是你,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喝酒看戲吧,不要自找麻煩。”
聽到獨眼老者的話後,一個面容枯瘦的老者笑着道,而後,十人又是對坐喝酒,這中間的插曲,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在前峯,現在已經是血流千里,屍體滿地。
陸東南三人各站在一端,同時三人的距離不過三十丈,如此,三人互成犄角,可以互相照應,說是互相照應,可從始至終都是阿羽在照應陸東南兩人,手持兩間府海級靈器,幾乎很少有人敢靠近阿羽,一位闢府境中期的強者想要搶奪阿羽身上的靈器,可是才距離阿羽百步距離,就被阿羽一箭射下,那名強者當場爆體而亡。
就連闢府境中期的強者都接不下阿羽一箭,那些修爲平平的白衣更是不敢招惹,所以,絕大部分的還是寧願去找陸東南和張狂,如此一來,陸東南和張狂的壓力就變得大了很多,兩人即使幾乎是一拳一個,可是這些白衣如同螞蟻一般,源源不斷。
兩人殺得生猛,可還是難以抵擋這麼多人,每當他兩人遇到致命威脅時,阿羽都會一箭射來,能爲他們減少不少的壓力。
“想不到這幾人如此生猛。”
長袍老者見陸東南和張狂幾乎一拳一個,不禁有些喫驚道,隨後緊急命令道:“闢府境以下弟子全部退下,闢府境以上弟子,隨老夫取豎子人頭。”
聽到這個命令,無數白衣連忙退去,不敢接近這三個瘋子,白衣退去白衣來,那些修爲較低的弟子全部退下之後,又是近百名白衣轟殺而去。
百餘名闢府境強者一同轟殺而上,這場景只能用驚駭來形容
陸東南和張狂見白衣踏空而來,兩人沒有退卻一步。
“怒雷拳”
陸東南冷哼一聲,而後單腳猛地一蹬,便是率先掠如天空,主動殺向那百餘名白衣。
“五指鎮天印”
張狂不顧滿
身傷痕,他站在原地,單手結了一道靈印,而後天空突然轟隆作響,接而一隻黃金五指從天穹之中壓下,蓋壓向那羣白衣。
“這小子的肉身難道是玄鐵打造的嗎,怎麼如此厲害”
長袍老者震驚道,滿身是血的陸東南幾乎沒有去展開防禦,任憑無數武學轟殺在自己身上,但只要有人靠近他百步,頃刻之間就是變成一具屍體。
“小子狂妄,老夫來領會領會你。”
長袍老者大喝一聲,而後直接奔向陸東南,他可是闢府境圓滿的強者,前峯大長老,他還不信他親自出手好壓制不了眼前這個少年。
“告訴我,姜溫婉在哪,說出來可饒你不死。”
陸東南徑直迎向長袍長袍老者,冷聲道。
“哼,你未免也太過自信了吧。”
長袍老者冷哼一聲,而後一掌拍在陸東南胸膛,陸東南沒有防禦,怒雷鞭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直逼長袍老者的眉心。
長袍老者能位居前峯大長老之位,肯定不是那種浪得虛名的人物,老者反手一抓,將怒雷鞭緊緊抓在手中,不鬆開半分。
見狀,陸東南的嘴臉揚起一道稍縱即逝的弧度,可這還是被長袍老者觀察在眼中,之後,老者頓時心生不妙,本想要放開那四色雷鞭。
可是爲時已晚,那怒雷鞭如同擁有生命一般,突然伸長將長袍老者全身捆綁住,老者動彈不得,而後陸東南反手一拉,長袍老者就被怒雷鞭拉到自己身前。
陸東南低聲道,以後額頭紫光陣陣,隨後三十多支紫色小針出現,將本已經被捆綁住的長袍老者團團圍住。
“再問你一遍,姜溫婉在哪兒”
陸東南冷聲道,眼中的殺意直接是讓人可怕。
“在後峯,至於在後峯那個位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長袍老者驚慌道,陸東南這次不是以傷換傷,而是以傷換命,換他的命
陸東南謀算如此之深,讓長袍老者不禁有些不寒而慄
就在陸東南抓着老者問話之時,十幾道身影突然抓住空隙,拼盡所有底牌,眨眼功夫便是殺向陸東南,可他們還沒有接近陸東南,一位獨臂少年突然擋在身前。
十幾人傾盡底牌一擊,自然是打算一擊必殺,見獨臂少年擋在身前,不退半步,他們所有的手段皆是轟殺向他。
張狂一拳揮出,可在如此之多的殺招面前,再強大的他都顯得有些螳臂當車一般。
十幾道武學的威能迅速將他吞沒。
而陸東南這邊,又是有十幾道白衣飛來,同樣是威能足以撼天動地的武學,全部轟殺向陸東南,陸東南反手一甩,將長袍老者甩向那些破空而來的武學之中。
而後,四道雷霆迅速將陸東南包裹在中間。
防禦之雷更是光芒大放,隱隱間光芒勝於那些轟殺而來的武學。
轟
爆炸聲頓時吞噬了一切,就連從天灑落的光線在這些能量的影響發生了扭曲。
“不過爾爾,小爺以爲能有多厲害。”
在白衣下方出現了兩道深不見底的深淵,其中一道深淵之中,紅色雷霆四處暴掠,僅僅是半支香的時間,裏面有一個全身是血,手臂之上有白骨露出的少年緩緩飛出。
“什麼竟然還沒有死”
“不可能,十幾個闢府境中期的強者出手,他不可能扛得住,而且,他才只是闢府境初期啊”
看到那名緩緩出現的少年,衆人驚呼道,眼中更是震驚萬分。
“太初宮竟然養了這麼一羣酒囊飯袋。”
另一道深淵之中,一位白頭少年出現,少年身後,懸浮着一柄血色長劍,長劍如同一尊血龍,衆人遠遠地看上一眼,感覺心神都被攝入其中。
“張狂,張維清。”
“張維清,張狂”
“想不到竟然是狂徒張維清的種”
後峯,太初峯,凡是年齡過百歲的人看到這柄血色長劍之後,嘴中都不約而同地念到張維清這個名字。
而他們現在再看張狂之時,眼神中竟然都莫名地多久一絲韻味。
“大哥,你且休息片刻,我去去就來。”
張狂單手一招,隨後血色長劍落去手中,血劍入手,白髮變紅髮,少年轉青年
陸東南雖然第一次看到張狂使用這招,可是他瞬間就看出了張狂這招是在損耗生命,以自己的生命爲代價來暫時提升自己的修爲
“阿狂,讓我來。”
陸東南大叫道,他不是不相信張狂,只是不想自己的兄弟以此爲代價,只要自己全面爆發,也能斬殺這些人,雖然最後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大哥,這招不是表面這麼簡單,我以前一直不敢使用這招,就是怕死,現在我要用這些雜碎的血來助我突破。”
張狂看向陸東南,緩緩道,可陸東南能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堅定與自信。
陸東南向後退去一步,不再阻攔,他和張狂的信任,絕非是一天兩天就能磨鍊出來的,從他們一起面對狼牙獵妖團的截殺那一刻起,他們可以無條件的把後背交給對方。
“龍血泣”
張狂冷哼一聲,每字每字,皆讓人心生畏懼,每字每句,似龍吟,更似龍泣,之後血色長劍化身血龍,破空而去。
“頭髮竟然不變白而變紅,看來他是想以命相賭了”
“轉變不了,死的可就是你了”
太初峯上,一位老者長嘆一聲,緩緩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