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下午3:00。太陽國的四目家族,家族族長正坐在辦公室當中,辦公桌上擺着茶壺茶杯,族長悠閒的手裏擦拭着武士刀,正在此時,一人慌慌張張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一進辦公室就大聲喊道:“族長,……族長大事不好了…………。”
還沒等這人的話繼續說下去,四目家族的族長,將手中的武士刀,啪的一聲拍在辦公桌上,口中申斥道:“你那腦袋生下來是被人當球踢了嗎?難道就沒有人教過你?進辦公室要敲門嗎?”
跑進辦公室那人,被四目家族長,當即嚇了一個哆嗦,語帶嗦嗦說道:“hi,四目族長,手下不是故意的,我願意接受你的懲罰,但在懲罰我之前,請求你讓我先彙報我的事情,這件事情非常緊急。”
四目家族族長,這時心情才緩和了一下,朝那人擺了擺手,語氣不耐煩的說道:“快點說吧!”
那人立馬立正,嗨了一聲,說道:“四目族長,今天我們派去龍國東北,收編飛狼幫的人,全部失去了聯絡。”
四目家族族長,聽到這個消息,當即拍案而起,口中大罵了一聲八嘎,看着那人問道:“龍國東北那裏,不是有丁少父子這兩條狗嗎?難道是他們生出異心,跟飛狼當勾結了。”
進來那人,略一沉思,立馬恭敬的回道:“四目族長,這個應該不會,丁少那兩父子,這些年還算忠心,何況丁洪臣那個官位,沒有我們家族和大太陽帝國的支持,根本就做不了多久。”
四目家族族長,聽這人說的話也有些道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看向那人嚴厲的說道:“桑木軍,馬上聯繫丁少父子,讓他們全力調查,儘快給我們一個消息,不然之後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他們小心自負。”
剛剛冒失闖入辦公室的桑木軍立正敬禮嗨了一聲,轉身離開辦公室。
桑木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叭的一腳踹飛辦公室裏的一張椅子,口中大罵道八嘎!緊接着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朝龍國東北方一個祕密電話打去。
丁少,一臉的怒氣,跟父親丁紅晨,正在家中談着白天的事情,丁少對父親說:“太陽國這些狗日的,越來越不拿我們父子當回事兒了,今天去見黑狼幫的人,竟然連通知都沒通知我一聲,帶的都是他們太陽國四目家族的人,我的一個人都沒有參與。”
丁紅晨,兩隻手指夾着香菸,慢慢的吸了一口後,才淡淡的說道:“小丁,你還是太嫩了,你管那麼多事幹什麼?你要記住了,我們跟太陽國合作,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只要他能提供給我們需要的,管他做什麼呢!”
丁少,聽到父親的話,心中的怒火也平息了一些,在父親辦公桌的煙盒裏,抽出一根香菸,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啪的一聲,打着打火機,點燃嘴上叼的香菸。
那面打電話的桑田軍,本來就被家族族長呵斥了一頓,一腔怒火沒地方發泄,現在又給丁洪臣父子打去電話,卻遲遲沒有人來接,使得他更是怒火上涌,心中暗自想到:就連你們兩條狗,都敢給我臉色?不接我電話,於是,不管丁紅晨接起電話,恭敬的說了聲,“你好!”開口就大罵道:“八嘎!***you,你們這些龍國豬,辦事就這麼沒有效果嗎?電話響了這麼久你纔來接。”
丁洪臣,聽到電話裏傳出一連串的辱罵,臉色也不由變了變,他在龍國,怎麼也是一省的司法監察局局長?現在被太陽國這些小狗日的,這樣毫無忌諱的辱罵,怎麼能不心中氣憤,但想想這些年,太陽國對他扶持幫助,又壓下心中的怒火,恭敬的對電話中說道:“尊貴的先生,您好。因爲家中剛纔有外人,不方便才遲遲來接電話,讓先生你久等了,請你多多包涵。”
桑木軍,聽到電話裏丁洪辰的語氣,感覺這個龍國豬,作爲。們大太陽國的狗,還是很有誠意的,所以就嘻嘻的笑了兩聲:“纔開口說道:“那這樣的話,今天這事我就不追究了。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是代表四目家族族長質問你們,我們今天四木家族,派去跟飛狼幫談合作的人,現在全部失去聯繫了,我想問問你們兩父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桑木軍的這句話,弄得丁洪辰兩父子不知所爲,剛剛丁少還跟父親埋怨呢,說四木家族和太陽國對他有私心,跟飛狼幫談判的事情,都不讓他和他的任何人,去或知道,現在那批人失蹤,怎麼又來找他們?而且那麼多人,都是全副武裝的精良武器,在這個龍國熱武器不合法的地方,怎麼可能會一下全部失蹤,難道被國家部隊抓走了?應該不可能,要是部隊抓走了,他作爲一省的司法監察局局長,多少也該聽到點風聲啊。
丁少在一旁,附在父親耳旁小聲的說道:“爸!……我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妙,會不會那些人,都被飛狼幫給滅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覺得四目家族和太陽國,都不會放過我們父子倆。”
丁紅晨,聽到兒子的分析,也覺得非常有道理,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絲絲的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