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音很是後悔找了一個稀爛的藉口,早知道她就該想一個稍微合理的理由,比如說找路晨談談合作的事。
路晨不是說要支持她當歌星嗎,她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然後找路晨聊聊。
說什麼鑰匙沒帶,這不就是純粹來送的嗎。
和路晨把事情辦完後,時音窩在路晨懷裏,一句話也不想說。
她想要和路晨在一起,就是喜歡這種和路晨靜靜待在一起的感覺。
過了半晌,路晨笑着問道:“大小姐,你覺得我的表現能打幾分”
聽到這話,時音立刻用手在路晨的腰上揪了一下,然後說道:“別跟我說話就知道欺負我”
看到時音這反應,路晨立刻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說道:“就欺負你,誰讓我喜歡你。”
聽到這話後,時音氣呼呼的說:“喜歡我還這麼欺負我”
“哼,騙子”
聽到這話,路晨的額頭冒出一絲汗珠,這小妖精在挑起人情緒方面比任何人都在行,一個“哼”字把他的心挑撥得火熱,恨不得狠狠的欺負她。
當然,路晨並沒有這麼做。
時音這時說道:“路晨,你說我要是想成爲大明星,你就會支持我對嗎”
路晨笑着說道:“是啊,不過有一點,你要是成爲大明星後,我不希望你把重心完全放在工作上。”
“當然,這是站在我的立場說的,有些明星情侶一到拍戲,幾個月都見不到一次,感情很快就被沖淡了。”
聽到這話,時音沉思了片刻。
然後說道:“我想成爲一個歌星,你能給我寫歌嗎”
路晨笑着說道:“當然可以。”
這時,時音往路晨的懷裏鑽了鑽,路晨的胸膛讓她感覺趴着很舒服,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想要和路晨在一起,時音心想,這或許就是戀愛吧。
此刻的路晨也感到很是幸福,他人生中從來沒有現在這麼開心過,能夠俘獲時音的心或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後,便起來洗了個澡,然後路晨去做了晚飯。
喫晚飯的時候,路晨拿出了一瓶紅酒,然後倒了兩杯,一杯放在時音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這一次,時音沒有擔心喝醉酒後會腦子不清醒了,她拿起酒杯就喝了一口。
畢竟她都已經和路晨做過了,再不濟他們晚飯後繼續做同樣的事,所以她不是很擔心被路晨灌醉。
見時音喝酒後,路晨笑着問道:“老婆,你不是不喝酒嘛”
聽到這話,時音看了路晨一眼,然後說道:“別叫我老婆我又沒有嫁給你”
路晨說道:“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老婆了。”
“而且咱們都有夫妻之實了,在過去那個沒有結婚證的年代,結婚就是一句話的事。”
“時音,要不你乾脆直接嫁給我吧。”路晨笑着看着時音說道。
時音把頭扭向一邊,然後說道:“誰要嫁給你,你這個傢伙這麼壞,總是欺負我。”
聽到這話後,路晨沒有再說什麼,然後強忍着內心的那團火,喝了口酒。
路晨不知道時音是故意的,還是她本身就是這樣,這傢伙完全就是一個小妖精,把他給喫的死死的。
路晨都不知道是他俘獲了時音的心,還是說時音俘獲了他的心,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雙方的心都被對方俘獲了。
之後,兩人喫晚飯的時候,路晨沒有再說什麼話。
路晨打算有什麼事先把晚飯吃了再說,不然他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無數次。
路晨現在就陷進去了,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時音做某事,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路晨和時音兩個在喫晚飯的時候,童歡給時音打了個電話過來。
童歡回到家裏後,發現時音還沒有回來,所以有些擔心,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問,看她去了那裏。
當然,童歡猜測時音大概率是去了路晨那裏,不過還是得問一下的。
接通電話後,童歡問道:“時音姐,你去那裏了”
時音回答說道:“我在路晨家裏,待會兒就回來。”
聽到這話,童歡立刻問道:“時音姐,你今晚不在他家過夜嗎”
聽到這話,時音猶豫了片刻,她當然是想要留在這裏的,不過她感覺這件事由她自己說不太好,她有些說不出口。
聽到時音對着電話說的話後,路晨知道對方應該是童歡,於是他這時對時音說道:“時音,要不今晚就住在我這裏吧讓童歡給你拿衣服過來。”
時音立刻說道:“不行我要回去。”
聽到這話,路晨來到時音身邊,然後一把接過了手機說道:“童歡,時音說她要在我這裏住,讓你幫她把換洗衣服拿過來。”
聽到路晨的聲音後,童歡愣了愣,然後反應過來。
“哦,我知道了。”
隨即,路晨掛掉了電話,時音這時瞪了路晨一眼,然後說道:“你還想做什麼我們剛纔都已經”
說到這裏,時音沒有再好意思說下去。
她的意思是先前他們都已經做過了,晚上留她在這裏也沒有別的事情。
雖然想這麼說,但是她畢竟是女孩子,有些說不出口,而且她其實就是想要路晨把手機給搶過去,然後讓童歡拿衣服過來。
路晨這時笑着問道:“都已經什麼”
聽到這話,時音冷哼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路晨繼續說道:“難得你今天這麼主動來我家,那能夠這麼輕易就放你回去,要是就這麼讓你回去了,豈不是枉費你一片好心。”
聽到這話,時音頓時紅透了耳根,她今天果然不該來,這傢伙完全喫透她了。
晚飯過後,童歡把時音的換洗衣服送來了,事實上,他們先前就已經洗了澡,但是考慮到之後還是會出汗,而且明天他們要上班,得換身衣服,所以換洗衣服還是必要的。
等路晨從廚房出來時,時音依舊在大廳裏面等待着他,她反正是不好意思去路晨臥室的,儘管他們兩個已經做過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