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讓開,不敢擋住傅易行的去路。
蘭庭盛站在原地嘆息,“傅易行,你栽的可真是厲害!”
“傅總,你受傷了?”
陸晚昕上前一步站在傅易行面前,皺着眉頭,憂心說道。
傅易行腳步被迫停下,目光幽冷。
陸晚昕渾身發冷,身體發僵,不敢直視傅易行,總覺得傅易行像是要殺了她一樣。
“滾!”
傅易行狹長的鳳眸冰冷嗜血,如果不是陸晚初要親自報仇,他又怎麼可能任由陸晚昕活得好好的。
傅易行越過她,看也不看她一眼。
陸晚昕面帶絕望,眼睜睜看着傅易行不知道去哪兒,再也不敢攔住。
他不找她,她反而湊上前,如果想要死,他可以成全她。
陸晚昕面色一白,下意識讓開一步。
葉雲舒那個囂張的女人居然敢在裴家宴會上如此放肆,簡直是可惡,如果她剛纔在,又怎麼可能讓葉雲舒如此猖狂。
“我沒事!”
“晚昕,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葉雲舒那個女人欺負你了?”
姜靈去了洗手間回來,一回來就聽到有人議論剛纔發生的事情,再也受不了。
被傅易行罵滾,陸晚昕承受不住,周圍人似乎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她怎麼待得下去。
“我陪你去吧,反正我也不想在這裏待着。”
陸晚昕失魂落魄,也顧不得去應付姜靈再演戲。
“我有些難受,去休息一會兒。”
“傅易行,你怎麼在這裏?”
陸晚昕想要拒絕,還是點點頭。
陸晚初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低垂着頭用紙巾擦拭自己的手掌。
傅易行站在陸晚初身前,與她距離十分近,嗓音低沉微冷。
“什麼聯繫?我和明翎能有什麼聯繫?”
熟悉的氣息撲入鼻尖,陸晚初一驚,擡起頭看去,對上傅易行那張俊美的面容,金框眼鏡後那雙狹長鳳眸微微發冷。
“你還和明翎有聯繫?”
“你將你的身份告訴他了?”
傅易行一回想到明翎對着陸晚初笑就受不了。
陸晚初一愣,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她能和明翎有什麼聯繫?這個男人莫名其妙來質問她是什麼意思?
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幹什麼?
傅易行目光緊緊鎖住陸晚初,聽她的反問,眼底一鬆,“真的?”
“我爲什麼要告訴他?”
陸晚初反問,甚是不解,微微掙扎,“你先鬆開我再說話。”
“當然是真的了。”
他們知道還不夠嗎?她還不至於每個人都告訴她真正的身份,到時候還不亂了嗎!
傅易行稍微鬆開陸晚初,身體後退幾步,手卻一直握住陸晚初,一點要放開的意思也沒有。
“那秦碩呢?你和他什麼關係?”
此時的傅易行,再也沒有平時的沉澱穩重,像極了喫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