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吧,這裏我來處理,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好!”
陸晚初知道,周芳嘴裏已經吐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出來。
路過周芳時,陸晚初腳步停下,目光陰鷙落在渾身是傷的周芳身上,擡起手狠狠給了周芳一巴掌,“如果我弟弟有任何事情,你就等着給他陪葬。”
周芳渾身一軟倒在地上,想要上前抓住陸晚初求饒,傅易行已經一腳將她踢開。
“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周芳口齒不清,臉腫的可怕。
“我弟弟身上還有什麼印記沒有?”
陸晚初居高臨下看着周芳,聲音冰冷。
“沒有了,只有手掌心的黑痣,長得白白淨淨的,十分好看。”
周芳努力回想,也只有想到這些。
陸晚初握緊拳頭,忍不住又給了周芳一巴掌,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唉唉唉,姑娘,我這裏有個消息你聽不聽?”
徐淑芬在身後朝着陸晚初招手。
陸晚初腳步停下,徐淑芬笑的燦爛,“你不是想要知道你弟弟在哪兒嗎?我知道一些消息。”
“什麼消息?”
陸晚初急切問道。
徐淑芬沒再說話,意思十分明白。
傅易行打開皮夾,拿出一疊錢遞給徐淑芬,徐淑芬連忙接過去,笑的燦爛,“當初我看到了那個女販子的長相,大約三十出頭,左臉上有個很大的黑痦子,左眼睛好像還看不見。”
“謝謝!”
程進程宇陽走出來想要說什麼好話,看到傅易行這樣的眼神,嚇得身體一軟,哪還說得出什麼。
傅易行的車子離開後,徐淑芬拿着錢回了家,程進一家三口閉緊門。
在他們以爲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後,有警察上了門,還有程進家一些債主。
同一天,程宇陽失業了,後來再去找工作沒人敢用他。
周芳更慘,被人在黑暗中打了一頓後又被抓進監獄裏面。
一家三口這才知道,他們得罪了大人物,如果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該好好養大那個嬰兒,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京城,夜色慢慢降臨,傅易行和陸晚初回到京城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陸晚初坐在沙發上,渾身無力。
“傅易行,你抱抱我。”
陸晚初十分難受,她滿心的期待化作泡沫,弟弟不知道在哪兒,如果她真的找不到他,該怎麼辦?
傅易行伸出手將陸晚初緊緊抱在懷中,“不準去多想知道嗎?我答應你會找到他,一切都交給我。”
“我知道,我信你!”
陸晚初眼眶微紅,淚水忍不住落下,“我以爲自己可以找到他,結果他卻被人賣了,我恨不得吃了那人的肉喝了那人的血。”
“她太髒了不配!放心吧,她不會有好下場。”
傅易行將陸晚初散開的髮絲別在耳後,低聲說道。
陸晚初靜靜靠在傅易行懷中,沉悶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