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承沒有任何表情,“走吧!”
“就這麼走了?”
“你還要怎麼樣?不然留下來睡一覺?”
姜御承冷哼一聲,蘭庭盛悶住了,只能擡腳離開。
“站住!”
傅易行修長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客廳處。
蘭庭盛立刻回頭,冷哼一聲,“還以爲你真的不見我呢,果然還是夠義氣,不枉我冬日晚上從被窩裏面出來見你。”
“是晚晚讓我下來的。”
傅易行滿臉嫌棄,聲音冰冷,訴說一個事實。
“……所以,如果不是陸晚初讓你下來,你根本不想要見我?”
蘭庭盛捂住胸口,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傅易行冷哼一聲。
姜御承冷冷勾脣,“不然你以爲你有多重要?”
蘭庭盛瞪了一眼姜御承,“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做啞巴。”
二樓房間,陸晚初躺在牀上,滿腦子都是去苗疆的計劃。
父母不在國內,不用告訴他們。
近來因爲要考試的原因,妹妹三人也不在家,住在宿舍裏面。
她和傅易行這一趟不知道要去多久,但暫時不需要告訴他們讓他們擔心。
至於傅老爺子那邊,應該需要去一趟。
不知道想了多久,睡意襲來,陸晚初靠在枕頭上又睡了過去。
傅易行與姜御承蘭庭盛聊了許久,回房間時,陸晚初已經睡過去。
他小心翼翼上了牀,將陸晚初抱在懷中。
“嗯,睡吧!”
“好,明天我們回一趟傅宅吧。”
陸晚初迷迷糊糊說道,傅易行嗯了一聲,在陸晚初額頭上印上一吻。
第二日醒過來,陸晚初精神好了不少,身體裏面缺失的靈之力也恢復了一些。
她擡起手碰觸胸口上的位置,月月自從上次她救裴勤,一直不曾有過什麼動靜,哪怕有動靜很快就會安靜下來。
傅易行從浴室走了出來,因爲沐浴過,整個人顯得更加性感,充滿男性魅力。
細碎的墨發溼漉漉的垂在光潔的額頭上,俊美無儔的五官棱角分明,見到陸晚初醒過來,狹長的鳳眸落在陸晚初身上。
“看呆了?”
調侃邪魅又磁性的嗓音響起,陸晚初立刻回神,辯解道,“誰看呆了?”
她纔不會承認自己剛纔確實看傅易行看呆了,要是承認,不知道會被傅易行笑話成什麼樣。
“其實,我倒是希望你看呆。”
傅易行雙手撐在陸晚初兩側,薄脣微勾,性感狂狷。
陸晚初推攘開傅易行,接過他手上的毛巾,“大冬天也不吹乾再出來。”
將傅易行拉到牀前坐下,陸晚初拿起毛巾擦拭傅易行的墨發。
傅易行拉住陸晚初的手,將她抱在大腿上,“我自己來,去洗漱吧,一會兒不是要回傅宅嗎?”
“對啊,我差點忘記了!”
陸晚初想起自己昨晚上說的話,慌慌張張推開傅易行,朝着洗手間裏面走去。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