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承走到葉雲舒身邊,傅易行走到陸晚初身邊。
桑嬸含笑看着,不由點頭,“你們兩對夫妻可真般配,我還從未見過你們這麼俊的。”
陸晚初擡眼看向傅易行,正好對上他狹長深邃的鳳眸,眼底滿滿都是她。
葉雲舒下意識要反駁她和姜御承不是夫妻,被姜御承握住手,淡淡看了她一眼。
葉雲舒扯脣笑着,沒再說話,算是默認桑嬸的話。
“別站着了,大家趕緊來坐着喫早飯了。”
桑嬸立刻招呼四人用餐。
用完餐後,葉雲舒拉着陸晚初走到桑嬸家不遠處,在那裏有條小河。
葉雲舒舒了一口氣坐在陸晚初對面大石頭上,眯着眼睛曬太陽。
陸晚初含笑坐着葉雲舒對面,望着河面的水發呆。
葉雲舒伸了一個懶腰,看向陸晚初,發現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想傅易行。”
“……秀恩愛也不是你這麼秀的啊!”
陸晚初白了一眼葉雲舒,搖着頭,“不是想他,而是在想他身上的詛咒。”
“不是都解了嗎?”
葉雲舒詫異問道,明明已經燒燬了那個什麼阿莉絲的屍骨,昨晚她也問過姜御承,怎麼又會說到這個問題上?
“只算是解了一半。”
“什麼?”
葉雲舒呆住了,本以爲傅易行已經好了,現在卻說解了一半。
“那怎麼辦,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陸晚初皺着眉頭,點點頭,“會!”
燒了阿莉絲屍骨最多可以讓傅易行活下去,卻不能讓他像個正常人一樣,他還是會承受殘餘詛咒帶來的痛苦。
這也就是她爲什麼必須找到骨生花,必須救他的原因。
“那該怎麼辦?”
葉雲舒握住陸晚初的手,急切問道。
她總覺得陸晚初像是要做什麼,所以剛纔纔會在那兒發呆。
如果傅易行的詛咒沒有完全好,陸晚初一定會爲其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命。
“我必須去找到骨生花。”
“會不會有危險?”
葉雲舒有些怕,很擔心陸晚初去找那個什麼骨生花會遇到危險。
“不知!危險應該不大。”
“不大就好,那你糾結什麼?”
葉雲舒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他不讓我去。”
“爲什麼,不是不太危險嗎?”
如果是危險的話,葉雲舒也不願意陸晚初去,可現在陸晚初明明說不危險,爲什麼傅易行不願意她去?
“因爲除了需要骨生花,還需要我的心頭血。”
人的心頭血非常重要,取心頭血會讓人痛苦至極,還不能用麻醉,否則會影響藥效。
人的心頭血失去,輕則會虛弱好些時候,重則會讓人喪命。
“什麼?”
葉雲舒握緊陸晚初的手,十分震驚,就算她再不懂,也知道人的心頭血十分重要,哪是那麼容易取出來的。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