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席捲而來,越來越疼,陸晚昕狠狠撞向牆壁,鮮血順着她臉頰流下。
“哈哈,陸晚初,你太狠了。”
陸晚昕倒在地上打滾,疼痛讓她差點將自己的舌頭咬斷。
“好自爲之!”
陸晚初冷漠說完,轉身離去。
陸晚昕想要追上陸晚昕,卻沒有任何力氣,被劇烈疼痛折磨的她奄奄一息。
“爲什麼是……這個結果,我不……不甘心啊!”
身後傳來陸晚昕越來越弱的聲音,陸晚初沒有再聽完,走出了別墅地下室。
陸晚昕眼睜睜看着陸晚初離開,瞳孔放大,痛苦讓她表情猙獰。
“不……”
身體巨疼,陸晚昕承受不住疼痛,狠狠朝着牆壁撞去。
朝後倒去時,她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陸晚初站在她面前,溫柔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貪婪和惡毒害了她,要了她的命,就算在最後一刻後悔,也已經完了。
大樹下,兩道身影回頭看向她,陸晚初朝着他們輕輕笑着。
一名手下從地下室跑了上來,恭敬說道,“傅總、夫人,她死了。“
“剁了喂狗。”
陰冷的聲音傳來,傅易行上前握住陸晚初的手,“回去了。”
“媽媽,我們回家吧!”
傅念晚揚起笑容,陸晚初朝着父女二人溫柔笑着點頭,“好。”
帝景別墅內,陸晚初站在後花園,一隻手輕輕碰觸小腹,望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易行安靜地站在她身後不遠處,並沒有上前。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傅念晚躲在一顆大樹後,偷偷看着這一幕。
她知道陸晚初在想二十年前的爸爸,也知道陸晚初很快就會離開。
她不可能一輩子待在二十年後,因爲二十年前還有人在等着她。
如果她待在這裏,一切就亂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在看什麼?”
身後傳來如春風一般的年輕男孩兒聲音,傅念晚回頭看去,對上一雙好看的丹鳳眼。
來人十分年輕,大約十八九歲,有着一張好看的俊逸面容,白皙的膚色,丹鳳眼好像一彎明月,笑起來溫潤迷人。
“姜越,你怎麼在這裏?”
傅念晚小聲說道,怕姜越打擾到父母相處畫面,抓住他的手朝着不遠處跑去。
姜越臉上揚起柔柔的漣漪,握緊傅念晚的手。
葉雲舒與姜御承站在不遠處,看到兩人握着手跑過來,笑得曖昧。
“念念,跑那麼快乾什麼?”
傅念晚一看到葉雲舒,立刻鬆開姜越的手。
姜越眉頭微微皺起,似是因爲傅念晚鬆開他的手,有些不悅。
“乾媽,乾爹,你們怎麼來了?”
傅念晚笑了笑,有些驚訝說道。
姜天賜帥氣的臉上還帶着三分睡意,“我媽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一大早就將我從牀上踹了起來。”
姜天賜摸了摸自己還在發疼的屁股,心裏哀怨他母上大人太狠了。
“臭小子,是不是想要找死?”
葉雲舒十分不客氣地揪住姜天賜的耳朵,“你要是有你哥三分聽話,我也就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