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寵狂後:冷王,請和離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想趕盡殺絕不成?
    “可……”長楓受命保護容笙小姐周全,現下卻出了這樣的紕漏,再加上容笙小姐一貫有主見,他沒法跟主子交代。

    “去包紮傷口吧,剩下的交給我。”容笙朝他露出一個堅定的眼神。

    長楓沒轍,只得遵從她的意思,先處理傷口,再試着把這的情況稟告主子,尋求幫忙。

    清道長老見江葉寒趾氣高揚,行事囂張跋扈,這才意識到斗篷男人是他帶來容府示威的,好好的大喜日子,硬是攪得天翻地覆,江葉寒他這樣,對清漪哪有半分真心?想起清漪對他毫無保留的好,清道長老愈加替清漪不值,“姓江的,你是不是非要鬧出人命才肯罷休?”

    江葉寒眉角微挑,得意一笑,“清道長老言重了,容家賓客衆多,我只身一人前來結親,不帶個人壯壯膽,只怕連命都要交代在這了。如若清道長老覺得我這位朋友出現在這不合適,只管動手將他請出去。”

    “你……”清道長老一把年紀,哪會是斗篷男人的對手?江葉寒明知如此還挑釁他,當真是可惡至極。

    容笙勸退清道長老,“長老,別跟他計較,你先走,我跟他好好敘舊!”

    “慢着。”江葉寒命斗篷男人擋在正堂門口,“你們姓容的,一個都別想走。”

    “你想趕盡殺絕不成?”清道長老佝着身子站到容笙面前,將她牢牢護在身後,厲聲道。

    江葉寒臉上的笑意更甚,“論絕,我哪比得過容笙?她毀了我江家的基業不說,還害死了我江家上下幾十口人,今日賊喊捉賊列我的罪狀,區區一個庶女,她是怎麼敢審判家主的夫君?”

    清道長老力挺容笙,“清漪不在,容府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做主,怎麼管不得?”

    江葉寒笑意冷凝,凌冽的眸底殺意俱現,“她做主?那和我拜堂的‘清漪’呢?清漪算什麼?哦……”他刻意拖長尾音,裝成恍然大悟,“新娘子不是清漪,是你們找人假冒的!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欺君罔上騙婚!”

    事情敗露,清道長老頓時語塞。替嫁原本就是他的主意,容笙只是照辦而已,江葉寒一外人,從何得知容家的隱祕大事?以三位長老的性子,斷然不會出賣容府損害自家的利益,莫不是江葉寒早就知道,清漪回不來?聯想清漪去了臨江府後下落不明,他驟然得出一個驚天結果……擴大的瞳仁,不可置信的望着江葉寒。

    容笙擔心執拗的清道長老會氣過頭上前同江葉寒拼命,秀手趕忙將人拽到一旁,低聲囑咐:“你若是想見清漪姐姐,守好她的家主令,等我處理完江葉寒,再與你細說。”

    清道長老看了眼氣勢洶洶的斗篷男人,拉着容笙一臉愁容,“我不放心你。”

    容笙緊緊握住清道長老的手臂,微動的眼眸,透着懇求之意。“你信了我那麼多次,這回,請你也要相信我!”清道長老留在這,幫不了她什麼,反倒會成爲江葉寒攻擊她的弱點,她說這些,既是懇請,也是囑託!

    清道長老遲疑數秒,打算去東院喊慕容城父子來幫忙,於是順了她的意,“不要硬拼,我很快回來。”

    “嗯。”容笙欣然點頭,在江葉寒命斗篷男人對清道長老出手之前,她慢悠悠的開了口:“你跟老頭子較什麼勁?他都一把年紀了,經不起折騰,我作爲容府掌家,你有什麼目的,只管找我談。”

    江葉寒雙手背在身後,犀利的眼眸不禁高看容笙幾眼,愣是這麼個庶女,把本該分崩離析的容府,照顧得井然有序,還洞悉了他的想法,不慌不忙來談判,容家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好猖狂的口氣,一個庶……”他思索幾秒,改了口:“縱然你是掌家,有什麼資格代表容府所有人?”

    容笙不疾不徐坐在藤椅上,彎起脣,“我是主導不了所有人的想法,但我知道家主令在哪。你低聲下氣進容府,明知清漪姐姐被掉包卻不拆穿,心甘情願配合拜堂,不就是想借清漪姐姐的關係,侵佔容府麼?”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江葉寒面上笑得很牽強,心裏想的是如何從容笙那套出家主令的下落,再把她挫骨揚灰!他精明的褐眸轉了轉,提出建議,“這樣,你告訴我家主令在哪,我饒你不死,包括清道長老,你三叔,怎麼樣?”

    “不怎麼樣。”容笙拒絕的徹底,指了指門口,“這男人武功高強,連長楓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若拿到家主令後出爾反爾,我們是毫無抵抗之力的。說實話,你這人太卑鄙,我信不過你。”

    江葉寒忍不住暗罵她一聲:狡猾的臭狐狸。耐着脾性問她:“那你想怎麼樣?”

    “你過來。”

    江葉寒站在原地,沒有動。

    容笙眉眼帶笑,故意激他,“怎麼,有幫手還怕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你可不是什麼弱女子。”江葉寒在她手上栽了很多次,不敢掉以輕心,環顧周圍,“這就我們三人,沒什麼好避諱的,有話直說。”

    容笙笑意淡去,彈出袖中指尖夾住的玉珠,趁此打在江葉寒的穴位上,她健步如飛,抽出靴中的匕首抵住他的後腦。“這樣,我們可以好好談了。”

    江葉寒大喫一驚,微顫的脊背滲出幾道虛汗。南寧會隔空點穴手法的,寥寥無幾,最擅長此技巧的,要數懷化大將軍容清漪,容笙爲什麼會這招?他驚慌的問:“你到底是誰?”

    容笙沒有回答,把玩着匕首,尖端從在江葉寒發間劃過,割斷幾縷青絲,“現在的規則不是你提問,是我說了算,戴斗篷的男人,是不是我爹?”

    “他……”江葉寒頭皮一緊,想到有容北作籌碼,心底對容笙的忌憚,也隨之少了幾分。“你猜。”

    容笙懶得跟他耍嘴皮子,匕首點了點江葉寒的頭皮,“讓他把斗篷摘了,不然我開了你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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