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寵狂後:冷王,請和離 >第七十章 禍水東引
    “查怎麼查。”不是容江塵瞧不起他們三,是他們年紀老了,辦起事力不從心,要不是清道長老撐着,他們能管什麼事現在清道長老被容笙那居心叵測的賤丫頭害了,他們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談天說地,秉承正義,容江塵要求:“我要立即見清道。”“清道昏迷不醒,你見着人也說不上話,何苦糾纏你犯了事,辜負他的期望,他醒了,未必肯見你。”有位長老性子直,說話沒個輕重。這話暗戳容江塵心窩,他臉色逐漸陰沉,“你又不是清道,怎知道他所想,不和你們浪費口舌,我進去找他。”說完,他饒過三人往裏闖。“清道在休息,你不能打擾他。”容江塵臉皮厚,料定三人在乎清道長老不會鬧太大動靜,理直氣壯進去了。屋內,容笙守在清道長老身旁,帕子從盆裏過道溫水後,她輕輕敷在清道長老額頭上。逢場作戲那晚,她劃破手心僞裝成清道長老受傷的假象,順利騙過春月。清道長老吹了太久的冷風,因此着涼。傷是假的,可風寒是真的,她心有虧欠,衣不解帶侍奉着。容江塵冷嘲熱諷,“故意殷勤擱誰看呢,清道躺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三位長老晚了一步,沒攔住容江塵,略微抱歉的看着容笙。容笙聞聲微微側目,瞥見來人是容江塵,不禁對江婉高看兩分。江婉喫一塹長一智,還尋了個夠份量的人來試探,有趣得緊。既然容江塵甘願淪爲江婉手裏的刀,她不介意把這刀折斷。“大”伯字還未說出口,她拍了拍腦子笑得燦爛,“差點忘了,你出了容府,不是容家人,跟我沒任何關係。那麼,你是以什麼身份,來管我容家的家事”容江塵面不改色,“打斷骨頭還連着筋,我不呆容府,身上一樣流着容家的血。你使計擠走我,謀害清道,安得什麼心”容笙氣定神閒起身,一耳巴掌重重甩在容江塵的臉上,壓着聲音,眼眸凌厲瞪着他,“長老睡着不久,你小點聲別吵醒他。還有,你這紅口白牙一張,信口說謊的臭毛病改不了是不是六鋪的銀子,是我叫你昧的清漪姐姐的玉佩,也是我拿來叫你陷害我的包括三叔的賭債,是我去你賭坊動的手腳我一庶女,天大的本事,能使喚容府曾經的掌權人經四位長老裁決的結果,鐵證如山,你吶,想栽贓我省省。”三位長老察覺出氣氛暗流洶涌,又沒殃及自身利益,索性裝聾作啞,不管不顧。他們保持中立的做法,不偏袒容笙,正符容江塵的意。容江塵抖了抖臉部脹痛的肌肉,目露兇色,大言不慚的狡辯,“誰沒幹過幾件混賬事二弟憨厚老實,不照樣惹了身風流債,生下你何況,我和清道私交甚好,有權爲他說幾句,你閉口不提清道,心虛了吧。”容笙矢口否認,“聊長老之前,先說說你離開容府,如何得知長老的事,莫非你還念着掌家權,捨不得放”掌家之權是容清漪讓他暫時代管,本來就不屬於他,讓容笙模糊不清一問,變成他企圖傾佔,比起他貪些銀子開賭坊,違背祖宗遺訓的罪名,還要惡劣。他拒之不認,“我清清白白的走,沒在府裏留耳報神。今早,我路過藥鋪,遇見婢女春月抓完藥出來,聊了幾句,得知清道受了傷。”“哦聊幾句就聊出我是害長老的幕後黑手”容笙模仿他的口吻,輕嗤一聲盡是嘲弄。容江塵無視掉她的諷刺,義正言辭說道,“春月親眼所見,證據確鑿。”順帶吩咐門口等候的茂管家,“你去把春月叫過來,跟容笙對峙。”茂管家識時務,容江塵是逐出府的罪人,抵不過風頭正盛的容笙小姐,他朝容笙看了一眼,得到點頭的指示後,這才退出房門。容江塵暗暗磨牙,這臭不要臉的牆頭草,往常沒少巴結他收好處,今兒他失勢了,翻臉無情。很快,茂管家帶着春月來了。春月一一行禮,“見過長老,春月小姐。”容笙問她,“容江塵說你有證據指認我”春月異常震驚,她前腳告訴容江塵的話,容江塵後腳出賣她,太陰損了。這會容笙問她,擺明猜到她唆使容江塵來找麻煩,她得把自個摘出去,“稟告小姐,奴婢原話不是這樣的。”“那是什麼”容笙問。春月回答,“奴婢聽到涼亭有人呼救,無意發現清道長老倒在涼亭,當時他在交談,猝不及防捱了一下。”容笙複述容江塵的話,“他說你親眼看到,還有證據”春月連連搖頭,“夜裏光線不好,我只看了個大概。不過”她稍稍停頓,從袖中掏出簪子,“我在清道長老身邊撿到這個。”容清漪不在,容采薇過世,府裏剩容笙一位小姐,除了容笙,沒有女子佩帶得起這麼華貴的飾品。無聲勝有聲的控訴,比容江塵幹嗓子嚷幾句,奏效。容笙倒小看了春月,這婢女小聰明有是有,用錯了地方她動了動眼眸,“茂管家,簪子呈給三位長老。”三位長老反覆查看,心有疑惑。“好像容笙領回容世安那天,帶過。”“嗯,我也記得。不過,誰會蠢到拿自個的貼身物品當兇器即使情況緊迫,斷然沒有把物品留在涼亭的理由。春月,你是不是被容江塵收買了幫着他作僞證,你撒謊哄人是要拔舌的”春月慌張往地上一跪,磕了兩個響頭,“奴婢只撿到簪子,其他一概不知。揣測簪子是容笙小姐的話,是長老你們和容大老爺說的,與奴婢無關,請長老放過奴婢吧。”話不是她說的,物證卻是她交出來的,她刻意把衆人想法往容笙身上引,又闡明自個的無辜,禍水東引這招,玩得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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