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他們如今留在姜凡身邊沒有歷練的價值，二人聯手在這蒼雲洲闖蕩成長的更快一些。
這一路沒得到好處，蕭然有些驚訝，他看着姜凡，輕笑道：“第一次見你不拿好處。”
“怎麼？在你眼中，我很貪心不成？”姜凡笑道。
“那到沒有，只不過沒想到你那麼輕易的放過了那霧妖一族，如果那傢伙說的沒錯的話，這百鬼崖中應該還會有傳承纔對，而且品質不會太低。”蕭然相當精明，馬上就想出很多事。
姜凡笑道：你說的沒錯，那裏確實有大傳承，來自於上古時期的一個豪門。不過無法開啓，百年內應該沒什麼希望了。那幫霧妖不過是守護者而且，他們也算是爲大世界付出過，不想爲難她們。
蕭然走在前面，停下來看着姜凡：“你好像知道很多上古的事，還有那霧妖口中的王族又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太多沒好處的，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只要知道你現在的敵人未必是未來真正的敵人，到了某些時候，敵人可能都會變成最堅實的後盾，只不過希望那天永遠不要到來。”
姜凡很清楚，知道的越多，壓力也就越大，特別是那些未知的恐懼。
上古，那是一個時代，也是一個文明，存在了多久？
恐怕現在沒人知道，但鼎盛時期絕對要比現在這個文明要強大的多，就連天道規則都要更加完善。
可即便如此強大，浩劫來臨，帶來卻依然是難以預料的一切，被外族橫掃，毀掉整個文明，一切消失於歷史長河，甚至很多都已經失去了記載。
真的難以想象那個時期經歷了什麼，那簡直就是絕望。
少年天驕，無數少年爭鋒，鬥志昂然，感覺可以改變一切，對未來充滿期待。
無論是九荒殿無名，還是崑崙的李長生，再或者是其他少年，包括眼前的蕭然，對未來都充滿期待，堅信自己可以成爲強者，改變命運，改變世界。
如果此時知道未來可能會和上古一樣，如此絕望，必然會影響他們的道心，這樣也會影響他們不斷進步的動力。
至於姜凡，曾經輝煌過，身爲妖王，他也知道了很多上古時期的祕密，他清楚的明白未來的艱難。
他本身的韌性就十分強韌，否則也不會小人物崛起，成爲一代藥王，讓那麼多強大的修士跟隨。
失去的紅顏，兄弟，故人都還在，他只有不斷變強，再變強才能守護這一些，不再讓任何人離開。
管他什麼大千世界，管他什麼王族皇族，在他看來都是對手，既然可以逆天重生，他就堅信一切皆有可能，所有的困難都將變成動力，掃平一切。
蕭然當然不知道姜凡的想法，不過類似的話，他從老闆娘那也聽過。
也正因爲如此，他沒有再多問，跟姜凡聊了些其他的事，隨後一路前往小鎮方向，並沒有在蒼風山中耽擱時間。
姜凡一直有留意小月兒離開的方向，並沒有前往南雨州方向，而是朝着一個姜凡熟悉的方向快速移動着。
那正是百戰峯的方向。
姜凡隱約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百戰峯關閉這纔沒幾年，不可能再次開啓纔對。
小月兒這次走的很突然，之前甚至完全沒有提醒過他，可見事情十分緊急，不過具體因爲什麼，姜凡很難猜測。
一直到返回小鎮，已經是兩天後。
無名小店裏，老闆娘依舊風情萬種，招呼着來酒客們，一個高大的紅髮男子臨時客串了小二一職，穿梭在酒桌之間，卻沒人敢招惹。
他正是火焱。
這傢伙紅光滿面，天知道這兩天跟老闆娘發生了什麼。
看到姜凡二人回來，他朝姜凡笑道：“你們怎麼不再等幾天回來？”
姜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老闆娘那邊，調笑道：“怎麼？前輩這是打算在這裏長相廝守嘍？”
火焱笑道：“怎麼會！我可是你的護道人，等你的事情都解決再說吧。”
蕭然朝他抱拳也算是打了招呼，然後連忙去跟老闆娘打招呼去了。
火焱沒有跟姜凡多言，繼續幫着照看客人，老闆娘找到姜凡，直接道：“你這傢伙還真有趣，跟姐姐過來，咱們聊聊！”
姜凡跟着她直接走到內堂，他對這神祕的女子有着幾分瞭解，雖然做事有些奇怪，極有個性，但不得不說，確實是個好人。
“小帥哥，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你可有把握衝擊九次奪命？”
姜凡平靜道：“至少到現在還沒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