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樣才能得到她的青睞,”周忠賢感到非常非常的爲難。
而對於董秋玲,她對渝北川已經是難以忘懷,有些感情你總想去忘了卻他,遠離他,他卻如蛆附骨般的侵咬着你,時間越久長,他就咬得越痛。
或許剛開始時,和渝北川的分別董秋玲會覺得思念不堪,可是時間久了,她也會忘了什麼是思念,因爲她自己本身已經活在思念之中。
在這世界上,很多人看起來很堅強,很無情,只是這種人並不是真的冷漠無情,或許有着種種的難隱之情,使得他們不得不將感情埋藏在心裏,埋藏在骨裏,渝北川就是那樣的人。
江春月熱情奔放,她這種人,感情的事情她會熱烈的去表達出來,她的感情很癡情很專一,癡情到可怕的地步,倘若到了最後無法挽回,那她一定會淹沒對方,會毀了對方,當然她同時也會毀掉了自己。
現在這個時候,能活着就好,既然別人喜歡自己渝北川也不會拒絕,在某些時候儘量的保持距離就可以了。
“篤篤篤......”渝北川走了上去,輕輕的敲了敲門。
“我說了,讓他滾!”房屋裏面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看樣子她非常的氣憤,這聲音不不是董秋玲還有誰。
“哈哈,”渝北川笑了起來,幾天不見,董秋玲還是哪個董秋玲,一點兒都沒有變,脾氣倒是大了許多,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又來招惹她,讓她如此生氣。
“哇,好牛掰哦。”江春月睜大眼睛,這姑娘聽個聲音年紀比自己小的多,但是看起來脾氣比自己還要大。
渝北川不理董秋玲的話,他徑直推開了門。
窗前站着一位少女,她欣長窈窕的身材,優雅迷人的風姿,尤其是那一頭烏亮的秀髮,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此時,她秀美的娥眉輕輕的蹙着,臉上掛着淺淺的憂慮,讓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
“秋玲,好久不見了。”渝北川微笑着和董秋玲打了個招呼。
“啊,北川你來了!”少女欣喜的轉過身來,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像綻開的白蘭花,所有的笑意都寫在那裏。
“呦,好一個美少女戰士,”江春月笑吟吟的站在門口,她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在董秋玲的臉上轉了幾轉。
氣氛,一點一點冷卻,突然變得奇怪無比,空氣中瀰漫着一種酸酸的味道。
“你是什麼人?”董秋玲瞪大眼睛看向她,連剛進來的渝北川都懶得理,立刻丟在一邊,她忽然有些害怕了。
“老公,你告訴他,我是什麼人?”江春月就只會添亂,她走過來,囂張的挽住渝北川的手臂,挑釁的看着董秋玲。
渝北川眉頭皺了皺,沒有承認也沒有反對,反正他還沒有和江春月發生那個那個的,現在說起來還不算數。
誠然,這兩個女孩子都長得極美,若果要說對比,那就是各有千秋吧,要說不喜歡,渝北川從未這麼說過。
“你不信?”江春月放開渝北川,得意的揚了揚手上的短戟,“老公送的,定情禮物!”
“哈哈!定情禮物,我也有耶,”董秋玲大笑起來,她拿起桌面的“舞天”,一刀將桌子劈成兩半,“也來是這回事,送把武器就是老公,那麼北川也不是我的老公啦。”
董秋玲笑了起來,清澈的眼神看着渝北川,臉上洋溢着淡淡的溫馨,她一掃剛纔的陰霾,整個房間竟然如此的明亮,
這一刀看得渝北川涼到了心底,感情董秋玲是在向江春月示威,還是在暗暗地威脅他,現在看來兩個都有。
江春月看了看自己短小的短戟,彷彿感覺有點小喫虧,只不過,江春月她一向是不肯喫虧的主。
“好啊,有本事到我們到下面去練練,”江春月發出了挑戰。
“去就去,誰怕誰,不去的是小狗!”別人都欺負到門上來了,董秋玲自然忍不下這口氣。
“不許去。”渝北川淡淡吐出三個字,冷峻的面龐上籠罩着不可置疑的寒意。
“關你什麼事?”兩位女孩子異口同聲。
“誰敢出去,我就我就......”渝北川語塞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威脅她們,要說句公道話,好像這事情他也管不着。
“就怎麼樣?”董秋玲和江春月兩人正在火頭上,根本不把渝北川放在眼裏,這是頭一次,董秋玲用這樣強硬的語氣。
“哼……背後偷偷的找女人,渝北川這個大壞蛋!”董秋玲恨恨的瞪了他去一眼。
“說呀,渝北川有本事你說,”江春月剛吃了個小虧,倔強地看着渝北川,把責任全推到他身上,誰叫他只送了一支短戟,若是一雙至少可以挽回一點面子。
董秋玲不吭聲,她同樣倔強地看着渝北川,大大的眼睛裏都是倔意,不屈不撓。
“你們……”渝北川壓住胸腔內的情緒,這兩個蠻橫無理的,他不想再摻和了。
渝北川不說話,董秋玲和江春月兩個人又尷尬起來,難不成,現在你還去挑釁那一根木頭?
“你到底去不去?”董秋玲按捺不住了,氣兇兇的問江春月。
“來就來,威脅我呀,”江春月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打開的窗戶邊跳了下去。
看看他們的樣子,渝北川也知道,打是肯定打起來了,估計也是點到爲止,他索性不管了,走到董秋玲的小牀,倒了下來睡起覺來。
等到渝北川醒來,這一對冤家已經回到了屋裏,兩個人排排坐在那裏,一邊歡笑着一邊嘰裏咕嚕地小聲交談,是不是還瞄了瞄向睡在牀上的渝北川。
這兩個小女人,真的搞不懂,不知道她們兩個誰勝誰負,大家都是四階,不是以命相搏的話,不分上下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