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
“老公,你醒醒……”
“首領,首領你怎麼了。”
渝北川朦朧之中似乎聽到有人再喊,他努力的睜開眼睛,“怎麼回事?”他在心裏想,全身痠痛無比,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我是誰?我在哪裏?”
“哈哈,老公,你醒了!”江春月沒肝沒肺的快樂喊了起來。
聽到江春月的聲音,在場的人忍不住看了過去。
“醒了?”
“太好了……”
“好人一生平安啊。”雜亂的聲音一陣陣傳了過來。
渝北川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真躺在江春月的懷裏,她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正癡癡地看着自己,臉上不時露出一絲紅暈,彷彿喫豆腐的不時渝北川而是她自己。
“大家安靜……”唐雨欣突兀的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先安靜下來。
“你扶我起來,”渝北川張開嘴,小聲的說,在辣麼多人的面前,江春月無所謂,他自己倒是有着害躁起來。
渝北川伸過手,迅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幾枚修體血丹,看也不看,一口吞了下去。
等到熟悉的力量在體內澎湃,渝北川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混沌.修體術”竟然不知不覺中提高了一階。
“六階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提升的,渝北川猜想大概在昏迷的那一刻吧。
“瑪德巴德,什麼東西都沒撈到,體修提升到也是件好事。”渝北川自我安慰。
他回想起來,剛纔詭祕石橋上的壓力,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了。
“東西?怎麼會有東西?”想到東西,渝北川才發現,自己的識海里什麼時候偷偷鑽進了一個東西。
“宮殿塔建築?”渝北川冒出了一身冷汗,這古怪的東西,什麼時候跑到自己的識海中去了,難不成,自己真的成了奇葩的廢品收購站。
識海里有混沌之靈,綠色種子,還有暫時離家出走的落星寶殿,手臂上還有一件球球,現在又多了一個神祕的宮殿,渝北川自己哭笑不得。
還好,這幾者之間沒有什麼矛盾,也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看看是什麼東東?”渝北川將一縷神識慢慢的靠近那神祕的宮殿建築,只可惜眼看很近隔層紗,只是神識好像永遠都靠近不了它。
神祕的宮殿建築很是清高,彷彿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完了!”渝北川這回真是六神無主,其他兩件東西,自己還摸得着看得見,這鬼東西,看得着摸不着。
宮殿是個什麼東西,有啥用處,他一頭霧水什麼都搞不懂。
“看來三號租客脾氣大呀,完全是沒有經過自己同意,強買強賣。”渝北川也沒有辦法了,還好這鬼東西目前沒有啥動靜。
“應該認主了?”渝北川自己搖搖頭,認主的器物,自己是有調動的權利,現在,人家就像是一名不交房租的神祕租客。
“虧了,虧大了,人家連個暫住證都不搞。”渝北川恨恨的詛罵起來。
“老公,你好點了嗎?”江春月溫柔得盡顯女兒態。
“哎呀,春月你羞不羞,北川都好了,你老貼着人家幹什麼?”董秋玲找到機會了。
董秋玲和江春月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又開始對懟起來了。
“你們咋的,一個屬貓一個屬狗?”能活着,渝北川心情大好,嘲笑起她們倆。
“關你什麼事哈?”江春月和董秋玲兩人對渝北川發起飆來。
“你們厲害。”渝北川擺擺手,惹不起躲得起。
“他醒了!”唐雨欣身後幾十號人“呼啦啦”的圍了過來。
當初他們進入傳送陣之時,是渝北川捨命相助,而後渝北川有替他們斷後,這個恩情得記得。
“真乃神人也!”當時,他們親眼看到渝北川已經被屍鱉淹沒,現在渝北川竟然能毫髮無損的返回來,一個個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這怎麼可能?就在當時,屍蹩已經將他淹沒怎麼可能也能回到這裏?”有人不相信,肯定是不相信。
“天哪!是我看錯了吧?不會吧?”
“天眷之人,絕對的……”
“太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身上有寶物!”
圍觀的喫瓜羣衆七嘴八舌的,只不過沒有誰是故意惡意的。
他身上有寶物,倒是把渝北川所有的嫌疑解釋得一清二楚。
渝北川站了起來,自那麼一會兒,他開始恢復過來,他真心感謝那位說他身上有寶物的喫瓜羣衆。
看着在場的人羣,渝北川很疑惑,從他們的表情上看,自己也是隨他們的後面,跟着出來。
“時間靜止!”渝北川想到了這個可能,自己在跨進大門的那一瞬間,空間裏的時間沒有和現實同步,靜止下來了。
也只有這麼一個理由,可以解釋。
“小兄弟,感謝,能活着真好!”龍華騰走過來,道了個謝,帶着他的人馬轉身就走。
“應該的,”渝北川回了一下,他不是很在乎,說真的,不管什麼關係都是利益至上。
陸家駐地的陸尊主和強化者聯盟的人一個個驚愕的看着渝北川,他們感到了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他們什麼也沒說,一個個陰沉着臉,損失這麼大,看看誰也開心不起來。
“感謝救命之恩。”
“再會了,小兄弟……”
“有空常來坐坐。”
……
臨時組團的零散聯盟還有周家勢力的人,一個個走過來真誠的道謝。
在帝墓遺蹟裏,沒有渝北川激活的傳送陣,還有最後抵禦屍蹩的衝擊,他們能否活下來,誰心裏都沒底。
“我不要,我和他們一起回去。”周忠賢指着渝北川他們,不願意走。
“滾回去!”周海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周忠賢什麼也不敢說,灰溜溜的隨着周家的大部隊離開。
再回過頭,渝北川發現原來的帝墓遺蹟入口已然消失不見了。
“我們回去吧,”渝北川對着江春月他們招了招手。
江春月的小嘴嘟了起來,“喫乾淨抹抹嘴巴,拍拍屁股就走了,什麼人呀?”
江春月看着離去的人羣,心裏有着無限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