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裏面,其實佔地很寬,雖然說不上富麗堂皇,極盡了人間的奢華,置身其中仍然讓你彷彿走在皇宮的錯覺。
城主府裏面,江春月躥進了一個房間,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血紅血紅的月光從窗外透進來的時候,江春月感覺到一種毫不掩飾陰冷刺骨的感覺。
其實,這是一所相當威武霸氣的城主府,一個正方形的建築佇立在正中央,周邊四個角落,各有一個小型的護樓城堡。
每個城堡的每一層都有無數個房間,四角的護樓城堡裏面是一間間的小屋子,上面是一座座射擊塔樓,保護着那唯一的主樓。
城堡形成了一個的正方形大型建築羣,目測超過二、三公里的長度。
“沒有人?”江春月很納悶,按照常規來說,這一間明顯是間臥室,在哪裏,房屋的牀鋪鋪設的還算整整齊齊,像是有人長居的樣子。
江春月心裏正想着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像是個男子走路的聲音,步子不是很重,應該體重不是很重。
“瑪……德,龍華騰這個老畜牲,讓他進攻螻蟻聯盟駐地,他居然不上當。”來人喃喃自語的謾罵着。
“有人來了!”江春月的身體往前一閃,趕緊閃身藏到到房門後邊,她屏住呼吸,靜靜的傾聽等待。
來人很大意,大概是他不會想到,城主府裏面竟然會有人進來,“咿呀……”他大大咧咧的推開門,往牀邊的桌子邊走過去,他的原意是喝上一口水,趕緊抓緊時間休息,吳語鵬統領的意思是,明天他們要有大行動。
“什麼人?”才向前邁出一步,他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他不假思索,警覺的抽出身上的匕首,往身後直捅過去。
他只覺得手臂一痛,“咔嚓”一聲,自己的手臂軟綿綿的垂了下來,匕首隨之“噹啷”一聲隨之掉了下來。
“哎呀,斷了!”他心裏想着,自己的手臂肯定是斷了,纔要張開口喊叫,一柄冰冷的長劍抵在自己的咽喉上。
“你是什麼人?”他忍住手臂上的疼痛,低聲喝問。
“什麼人?呵呵……”江春月呵呵冷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對面的是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臉上帶着一張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聽聲音這是個娘娘腔的僞娘男人。
“我問你答,否則死!”戴面具的男人很果斷,他低聲喝到,隨手扯過一件衣服,蒙在他的頭上。
鋒利的劍尖在他的喉嚨上輕輕劃過,一到鮮紅的劃痕在脖子上劃出來,幾滴圓滾滾的血珠滴落在地上。
他可以清晰的聞到自己鮮血,正散發出濃郁的血腥味,“這小子,果真心狠手辣!”他心裏唸叨着。
末日之前,他是S市城主府的一名統領,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來到黎明聚集居地後,他當了個大隊長,一直是鬱郁不歡,憑他的資歷,其實當個統領是綽綽有餘的。
“你說!我回答,不會有半句假話。”他這個時候倒是冷靜下來,來人的手法有些稚嫩,只不過心狠手辣是肯定的了,要活命,他只能聽從。
“白天你們抓來的犯人在哪裏?”面具男人沒有囉嗦,直入主題。
“犯人?”大隊長有點疑惑,黎明聚集居地每一天修車進來的犯人沒有一百都有八十人,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人?
再說了,面具男人肯定不是幾大巨頭的人,否則他不可能不知道,當天的犯人歸值守的勢力處理。
“你說的是……”大隊長苦笑着,爲這事,自己是無辜躺槍了,他趕緊把黎明聚集居地犯人收管的規則講述一遍,“大人,照你這麼問,我是不知道的啊。”
“哦……原來如此!”面具男人喃喃自語,“我想問問,你們說的攻擊黎明聚集居地的那六個人,現在在哪裏?”
“你是……悍匪暴徒的同夥!”大隊長心裏震驚起來,驚呼一聲,“我咋知道,今天是麒麟戰隊守的城門,和悍匪暴徒開戰的是吳語鵬統領。”
大隊長說到悍匪暴徒,面具男人心裏果然不高興,他沒有說話,手中的長劍不自覺的又深了半分,搞得大隊長脖子上血流紛紛。
“對不起!不是,我是說悍匪暴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是吳語鵬他們強加上去的!”大隊長更乾脆,馬上把吳語鵬給賣了。
“人呢?”面具男人話不多,但是聲音很冷,冷得像十月寒冬。
“別殺我,我說,我都說!”唬得大隊長連連求饒,平日裏,大隊長一直認爲自己是很堅強的,沒想到生死關頭,自己還是慫包。
“事情與我無關,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情,那是吳不同公報私仇,人是吳語鵬他們帶着的。”大隊長壓低了聲音,瘋狂的亂喊。
“人呢?”面具男人還是同樣的一句話,似乎對於大隊長的解釋,他不感興趣。
“六個死了四個,還有兩個,吳語鵬帶到他城堡的地牢去了,聽說的,我是聽說的。”大隊長感覺到面具男人的怒火沖天,他害怕極了,一時間褲襠裏溼漉漉的一片。
面具男人沒有說話,越是沉默,越是嚇得大隊長肝膽俱裂。
“大人!我說,我都說,吳語鵬他們一夥人,住在西面的那個城堡裏面,其他的與我無關,我是無辜的啊!”
“哼……”江春月冷哼一聲,出手如電,長劍的劍柄在大隊長的後腦勺上重重一擊,大隊長只是覺的眼前一黑,人便倒了下來。
江春月推開門,走了出去,剛纔那一擊她是下了重手的,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