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乖順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抽抽泣泣的說道:“那三個人母親真的是實心實意的留給孩兒的嗎?孩兒是求不得其他人了嗎?”
雲逸淑冷着臉,雖然不滿燕穎一時風一時雨但也耐着性子說道:“確實。”
“那孩子請求母親把那三個人的賣身契給孩兒,那三個人?算了還是不要了,
孩兒還是去父親那說道說道,父親應該會讓女兒自己去挑選的。”說着燕穎起身就要去找侯爺。
“賣身契我一時半會找不出來,過些日子再給你送去。”雲逸淑咬着牙齒說道。
畢竟這三個人其他兩個就去送去膈應她的,如意可是要有大用處的,怎麼能說換就換。
“不急,反正今天我有的是時間,就在母親的院裏慢慢等母親找出來。”
燕穎拿着自己隨身攜帶的杯子喝着水,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反正不見棺材不落淚。
呸……不見賣身契不回院。
“你、、、”雲逸淑氣的要心肌梗塞。
蘇嬤嬤忙上前耳語了一番,雲逸淑忽然擡擡手讓蘇嬤嬤去找賣身契了。
不一會蘇嬤嬤手裏就拿着兩張賣身契遞到燕穎邊上說道:“二小姐,如意沒有籤賣身契的,到了年紀要給放出去的,這是其他兩個人的賣身契。”
燕穎把蘇嬤嬤手裏的賣身契收了起來說道:“那打攪母親休息了。”
等燕穎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裏屋杯子碎一地的聲音。
她心情大好,幾乎哼着歌曲回自己院子的。
“怎麼樣小姐,她們沒爲難你吧?”因着燕穎不讓紫月跟去。
紫月一直焦急的在院門口等自家小姐。
燕穎舉着手裏的賣身契說道:“本小姐出馬,肯定是馬到成功的。”
說着燕穎把之前藏起來的陶瓷小瓶打開,把紫月的賣身契掏出來遞給紫月:“你的你自己收。”
紫月眼睛一亮還是把賣身契放在那個陶瓷小瓶子裏說道:“還是小姐保管妥當。”
燕穎:我是還給你啊,算了,這麼笨的丫頭,還是自己保管吧。
別給別人哄騙了去。
燕穎把三張賣身契藏好後又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
雲逸淑的動機那麼明顯,如意就是這個院子裏的一個定時炸彈。
她要想辦法除去纔好,因着身子弱,燕穎晚上草草吃了幾口後就上牀睡覺了。
決定憋個發家致富走上康莊大道的法子。
南宮寒站在書房的門口,貌似看着外面景色,寒王府的花園、園林造景多以水爲主題,因水成趣。
南宮寒的書房外邊上建置着一個四角飛檐的亭子,邊上有一大塊壽山石,即各有特色,又相映成趣。
真真應了那句:“垂虹架湖,蜿蜒百尺,修欄夾翼,中爲廣亭,紋倒影,滉漾楣欖間。”
“爺您正在賞花啊?”胡飛手裏拿着一個燒雞,快速的往嘴裏塞着雞腿問道。
南宮寒嫌棄的看了眼胡飛“晚上沒喫飽?”
胡飛舉起手裏的燒雞一臉無奈的說道:“爺您忘記了,剛你賞賜給屬下的,讓屬下當着你的面啃的乾乾淨淨。”
“爺,這裏有花?”胡飛左顧右盼的張望了一會問道。
南宮寒並不喜歡花卉,所以在他的書房外面一株花卉也沒有種植。
“賞月。”南宮寒一本正經的說。
胡飛擡頭看着天空烏雲密佈說道:“確實好大的月亮。”
指鹿爲馬誰不會啊,別小看它只是一個很小的侍衛哦。
他怎麼說也是一等一的!
“你說京城的貴女什麼時候,會連饅頭都喫的很香?連生蘿蔔片都吃出燕窩的感覺?”
南宮寒看着烏雲密佈的天空問道。胡飛把一個燒雞放在一邊,他實在喫不下了,晚上王爺已經盯着自己吃了三大碗飯了。
這一個大燒雞,雖然好喫但已經沒有肚子裝了。
“貴女?減肥的時候,聽說現在京城裏流行這麼小的腰。”
胡飛用大拇指和食指圍成一個小圈圈說道。
南宮寒擡眼看了那個小圈圈說道:“你以爲是老鼠啊。”
“那卑職就不知道了,按理說爺您說的那種情況在京城貴女裏是不可能出現的,
她們喫飯都是慢條斯理、溫文爾雅的,不可能生喫蘿蔔片的。”胡飛大大咧咧的說着。
見南宮寒沒有吱聲,又開口道:“爺,你是不是沒有見過女的,隨隨便便一個女的就以爲是貴女了?
現在騙子很多的,爺,您要謹防上當受騙。”
說着胡飛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個本子遞給南宮寒:“爺這個送給您,居家旅行必備的。”
南宮寒掃了一眼那封面:《如何撕開女人的僞裝》
他伸手拿過那話本,稍稍用了內力,瞬間就成了粉末,胡飛很有眼力的撿起燒雞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瓜哪裏有命重要啊(?i_i?)!!!
風騷走位的南宮寒決定今晚再去那院裏看看……
主要還是看熱鬧,她不是信誓旦旦說會挪一個地方嗎?
當雲逸淑是喫素的?
南宮寒嘴角勾起:就想看她喫癟的神情!最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纔是小女生應該有的樣子。
貌似哭哭啼啼的人他也不喜歡,南宮寒腦海閃過一個身影。
一臉的嫌棄。
南宮寒熟門熟路的去了原先那個殘破的院子,結果撲了空。
他萬年冰山臉終於露出一個好看的弧線。
燕穎一個翻身快要翻到牀底下的時候。
一雙手把她穩穩拖住,燕穎猛的驚醒:“你倒是天天如約而至啊?”
“不,我昨天並沒有來。”南宮寒停頓了一會說道:“有事給耽擱了,所以來不了。”
他這是在解釋?燕穎皺起烏黑的眉毛,有些不喜。
“我收拾妥當後,會尋機會到你府上給你看診的,用不了你每晚偷雞摸狗一樣的飛來飛去。”
燕穎說這話的時候,偷眼看着外間,紫月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晚上不會醒,你放心。”
“你對她做了什麼?”燕穎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