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欣福禮道“女兒一定竭盡所能,悉心教導二妹妹。”
燕雄叄滿意的點點頭。
這纔是家的樣子,其樂融融。
“女兒是想學些賬房知識幫母親排憂解難,可女兒又不想紙上談兵,
還請母親把我孃親嫁妝裏的店鋪、農莊分些給穎兒打理。”
燕穎的話一說出,如平地打雷,在場除了南宮寒,其他幾個臉上都像調色板一樣。
紅黃藍綠精彩極了。
“憑什麼呀,你還沒出嫁,就想着分家裏的財產。”燕雅聽不下去一下子跳了出來,氣急敗壞。
然沒有注意到還有個居功至偉的外男在場。
燕穎母親的店鋪、農莊以後可是要她和姐姐做嫁妝的,她的嫁妝,憑什麼要給燕穎打理啊。
她不服,暴跳如雷。
憑什麼?要臉臭不要臉!
“雅兒不得無禮。”雲逸淑呵斥着。
心裏卻也恨不得把燕穎碎屍萬段,可是王爺在那坐着呢,侯爺臉色冷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畢竟今天便宜老爹得了個天大的喜訊,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細微的東西。
雲逸淑很想張揚跋扈的反駁,但是她的女兒以後可是要嫁入天家的,還是矜持一些好。
面上看似風輕雲淡的雲逸淑對於今天的事那是恨的咬牙切齒。
簡直是飛來橫禍。
南宮寒今天進門可是沒讓她撈到一點好處。
反而處處落了下風。
到底寒王今天是打的什麼主意?雲逸淑看着屋裏受益最大的兩個人有了自己的思考。
“二妹妹,你要學賬房知識,母親自當會安排妥當的,
你又何必現在眼巴巴的要拿那些東西呢,這樣說出去怕是對妹妹的名聲有礙,畢竟妹妹尚未及笄。”
燕欣也過來牽着燕穎的手溫柔的說着很似爲燕穎着想。
話裏話外,完完一副責怪燕穎思慮不的樣子。
燕穎也不是傻的,她怎麼會打毫無準備的仗,眨眼着那雙圓圓的大眼睛。
淚眼婆娑滿似委屈的說道“之前聽說丞相府的嫡小姐沒有及笄,丞相大人就給店鋪和農莊打理,
到了出嫁的時候,已經是管賬的一把手,這事成爲一時成爲美談?我不過是想爲母親多分憂一些。”
南宮寒悠悠的聲音傳來過來“皇上和皇后娘娘還誇獎過這件事,
說他們高瞻遠矚,確實是美談,想不到二小姐也有耳聞,定後侯府雖不能和丞相府相提並論,但也不是小門小戶”。
燕穎朝南宮寒福禮謝道“這是天啓國值得讚揚的事,也是閨閣榜樣,燕穎自當耳聰目明。”
其實這事還是紫月大大咧咧街上聽來的趣聞,燕穎學以致用罷了。
見雲逸淑裝傻充愣並沒有搭理她。
“母親,是不是我生母並沒有帶嫁妝過來啊?”燕穎淚眼婆娑的看着雲逸淑。
那無辜的眼神就好像在說如果我母親真的沒有帶嫁妝過來的話,那這事我真是強人所難啊。不管誰都和她說,原主的母親可是十里紅妝,那自然不可能一個店鋪一個農莊都沒有的,她不過是反退爲進罷了。
雲逸淑剛想抱怨下這些年她當家多不容易,府裏大大小小的嘴巴都等着喫飯。
府裏雜七雜八開支不勝枚舉,她母親真沒多少嫁妝,這些年都貼補的七七八八了。
南宮寒聽了燕穎那委委屈屈的提問噗嗤笑道“二小姐可真會說笑,你外公是江南世家,不僅兵法運用自如。
家族裏更有經商能手,遍及列國,涉及的產業也是方方面面富可敵國。
你母親怎麼會沒有嫁妝呢?當年你母親可是十里紅妝,
光嫁妝都是運了足足兩大船呢,轟動一時,如果我沒有記錯東門口的絲綢鋪,
西門的酒樓還有近郊兩個大莊園都是你母親的嫁妝之一。”
南宮寒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當年嫁妝的清單在府衙裏有存根,因着當時你母親很多嫁妝都是獨一份,故本王和長公主又拓印了一份。”
南宮寒看着已經心花怒放的燕穎說道“按照天啓國的律法規定,
你母親亡故之後,以後你出嫁時,定安侯府會把你母親的嫁妝如數給你的。”
燕穎看着老神在在的南宮寒,有種他在覬覦她嫁妝的錯覺。
肯定是,要不他怎麼眉飛色舞的如數家珍呢?還特別去拓應分寸。
王爺我當你是病人,你特麼卻想爲了兩大船嫁妝睡我。
別說燕穎有這個想法了,特麼胡飛也是找到突破口了。
他家王爺爲了人家的嫁妝夠拼的。
當初他百思不得其解,王爺怎麼啃的下嘴,如今豁然開朗了。
那天聽到地動山搖的聲音居然藏着這天大的祕密。
胡飛真相了。
他的王爺也是相當的不容易啊,要不以後他也勤勤懇懇找個兼職,一起養家餬口?
燕穎雖然有心有暗暗的排斥,但是聽了南宮寒的話頓時喜形於色,以爲原主生母有嫁妝怕也沒多少,要不原主怎麼會過食不果腹的日子呢。
想不到這麼富的流油,可憐的原主以前還喫不飽穿不暖,燕穎都替原主打抱不平了。
這特麼太欺負人了。
一旁的雲逸淑已經氣的只剩下一口氣了。
如果可以,她願意當場暈倒。
燕穎撲通跪倒在地,端正着身子說道“孩兒請母親成。”
雲逸淑剛還想着去哪裏搞個小店鋪糊弄下她,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的王爺居然把富得流油的店鋪和莊子說出來了。那可是她手頭裏最掙錢的鋪子和莊子啊,論地段、論面積、論土地肥沃程度在這京成裏可是獨一份。
如果座位上的不是南宮寒,雲逸淑都想跳着腳拍着巴掌罵人了。
面子哪裏有白花花的銀子重要。
要不她這些年拿什麼貼補國公府啊。
她也很難啊。
“穎兒,這個經商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學會的,你一時心血來潮,萬一落到壞人手裏,錢財是身外之物,
再說了你一個待嫁的丫頭,拋頭露面,落人口舌怕以後尋不到個好婆家。”
雲逸淑一副爲燕穎殫精竭慮,思前想後的慈母樣,她苦口婆心的勸解着。
“母親,家裏目前就我們三個姐妹,以後我們還是要成長起來替爹孃分擔一些東西啊,
都說虎父無犬子,父親在沙場上可謂是從容不迫、氣壯山河,
您要相信他的女兒一定是得到父親的良好遺傳的。”燕穎心想拍馬屁誰不會啊。
她彩虹屁也可以一套一套的。
果然燕穎這麼一說,頓時燕雄叄也覺得自己英勇蓋世對燕穎的要求也是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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