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雙喜臨門,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想不到自己還是老當益壯,寶刀未老啊。
不禁有些喜不自禁。
燕雄叄想到這裏越發的嘚瑟了。
他這個年紀,能在短時間內連打連中,這準頭在這京城怕是首屈一指的。
裏面李大夫仔細的把過脈後,見到燕雄叄忙上前拱手道:“夫人只是身體有些虛不受補而已,好好的養上幾日就無大礙。”
“不是喜脈?”燕雄叄不禁有些失望了。
剛纔有多希望,如今就有多失望。
原來他也沒有戰無不勝攻無不取。
李大夫老實的搖搖說道:“調養幾日就好,並無大礙,我這留個方子,平日裏多喫些清淡的食物,不出三日這種症狀就會消失殆盡。
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那老夫先告辭了。”
李大夫可是多少有眼力勁的人,燕雄叄的失望是那麼明顯。
“有勞大夫了。”燕雄叄回禮道。
李大夫剛走出府,就看到紫月抱着一大壇東西在等自己“李大夫,你可算出來了。”
紫月一抹額頭上的汗水,樂呵呵的說道。
“紫月姑娘這是有事?”李大夫的表情多少有些冷漠。
紫月給李大夫這麼沒來由的一問,倒是愣了一下,她真沒啥事啊。
剛想轉身走的時候,一拍腦袋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們家小姐聽說你來府上了,叫我給你送罈子玉露酒。
說是她自己今年親自釀造的,李大夫你可拿好,我要回院子裏了。
我家小姐還等着我回去幫忙做些繡活呢。”紫月就把手裏的罈子遞給童源。
李大夫看紫月把那罈子酒丟下後,就自顧自的走了,忙叫住了紫月。
李大夫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家小姐沒交代你啥?或者你忘記了啥重要的事情?”
李大夫什麼樣隱晦的人沒有見到過。
紫月聽了李大夫的話,一臉懵逼的搖搖頭茫然的說道:“沒有啊,我家小姐就是讓我把玉露酒給李大夫拿着。
還提點你別貪杯,這酒後勁大着,喝完要等明年纔有了,我們小姐今年第一次釀酒,也沒有釀造多少。”
紫月絞盡腦汁想了一遍說道。
不過紫月想不明白這酒有什麼好喝的,還不如喫些水果,蔬菜呢。
“你家小姐知道我給大夫人診治嗎?”李大夫不死心的問道。
“知道啊,要不怎麼讓我在這裏等你啊。”紫月真是給李大夫給問糊塗了。
要是自己的小姐不知道的話,怎麼讓自己專門在這裏候着啊。
這李大夫看來也要給自己診治下了。
“那紫月姑娘你再好好想想,你家小姐還交代你什麼,比如要你問我什麼的話題?”李大夫提醒着。
那丫頭想知道就讓她知道吧。
以前過得這麼艱辛,以後順心一點也不是很過分。
李大夫都提醒到這份上了,紫月依舊茫然的搖搖頭,歪着腦袋想了一會。
一拍大腿的說道:“我差點忘記了,我家小姐剛還說了,她和羽翼坊的掌櫃交待過了,這幾天我們家小姐親自給你設計的衣服。
今兒或明兒應該能送到你的回春堂了,要是李大夫到時候試穿不合適的話。
李大夫我真要走了,我要去準備食材了,今天我們小姐要下廚呢,而且我還要給我家小姐繡鞋面呢。”
李大夫一把拉住紫月:“你家小姐給我做衣服了?”
“是設計的新衣服,整個天啓國絕對獨一份,我家小姐說了,您穿上保證年輕十歲。”
說着紫月一溜煙消失了,她是真怕李大夫再拉着自己說着莫名其妙的話,真是一個個都比自己家的小姐來的怪。
她不就是來送個酒,搞的審犯人一樣。
“師傅你剛怎麼了?之前去別的府上問診的時候,師傅您老人家,那可是噤若寒蟬。
我記得尚書家的夫人給你金子,你都隻字不提病人的情況。
今兒怎麼上杆子問人家,就爲了這個破罈子什麼玉露酒?
師傅你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沒有見着過啊,我瞧着這酒也就人家說的稀奇而已,裏面指不定裝着啥呢。”
童源掂了掂手上的罈子也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師傅今天騷氣十足,與衆不同。
李大夫聽了童源的話,搖搖頭極其認真的說道:“都說人心隔肚皮,有些朋友相交於你,是因爲有利可圖,可以行個方便。
有些朋友相交你,只是覺得你應該是她的朋友,兩個可以一生嬉笑怒罵。
就算因爲意見不合,拍桌子說以後不交往了,過幾天就拋之腦後。我只是看看這個小朋友是哪一種朋友而已。”
李大夫認真的說道,這一輩子他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
甚至見過各色的人心。
唯獨惺惺相惜的友誼讓他甘之如飴。
童源抱着罈子跟在後面依舊不解的問道:“師傅,我還是不懂,這和二小姐有什麼關係嗎?
我瞧着這個府裏的二小姐論樣貌也比不上大小姐,論體面也比不上三小姐。
真是不知道她給師傅灌了什麼迷魂藥,師傅總是對她不一樣一點。”
童緣有些不滿意了。
李大夫笑而不語。
南宮寒從後背一把抱住燕穎:“你今天在成衣鋪怎麼不拿正眼瞧我?”
燕穎一愣:這是來興師問罪?
“王爺怎麼知道我沒有拿正眼瞧你,莫不是王爺也沒拿正眼瞧我?”燕穎說着掙脫出那個懷抱。
“能讓本王拿正眼瞧的人沒幾個。”
“諸葛晴算一個嗎?”燕穎冷不丁的發問。
“你……能不能不那麼刁鑽?”南宮寒有些不悅了。
“王爺莫不是想娶我當正妃?”燕穎摘了些蔥花笑着問道。
微冷的風吹起燕穎額頭的發,顯得俏皮,靈動。
“憑你?也想當本王的正妃?”南宮寒的語氣沒有一絲的生氣責問。
“嗯,畢竟我有十里紅妝。”
“那紅妝剩多少,能不能到你手上都是個問題。”
南宮寒都想不明白,某人怎麼有那麼強的自信。
“那你貪戀我的美色?”燕穎說這話,還伸手摸了下臉蛋。
“你……”
“那你找我只是談心?”燕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