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攤牌了,我就是諸葛孔明 >第五十一章:相親都靠猜謎語嗎
    經歷了父親離世,打擊以後,又經過了老道的考驗,最終,小諸葛還是成功的拜師了,老道對小諸葛也是傾囊相授,沒有絲毫藏私,並且告訴他,曾經他還收過一個徒弟,但無奈此人並未完全學成自己的本事,就匆忙下山了。

    轉眼之間五年過去了,在這五年裏,小諸葛學習了天下間各種的知識,雖然他也問過師傅爲什麼不教自己仙法,可老道從來沒有說過任何原因。

    這一點在天上看着的施傅也是很詫異,既然奇門遁甲、先天八卦、陰陽風水都教了,其實就已經基礎的接觸到神界的能力了,可爲什麼老道還是不肯教他一些功法呢,施傅思索了很久卻也沒有頭緒,到現在爲止他連這位老道的名字都不知道,小諸葛一直都在悶頭學習,對方身份姓名什麼的,完全不放在心上,這點再次讓施傅抓狂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直到小諸葛十五歲這年,老道突然告訴小諸葛說:“你已經習得我全部的本事了,可以出山了。”

    小諸葛第一次說了很長的一段話:“師傅,感謝您這麼多年的照顧,請問,現在師傅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收我爲徒的原因了呢?”

    老道捋着鬍鬚仰天說道:“這些都是命數,咱們這些修道之人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啊,有些事情要靠你自己去推算了。”說完便不再搭理小諸葛,自顧自的進屋了。

    小諸葛站在門外,拱手拜別後,便走了。天上的施傅原本以爲自己也要跟着小諸葛走了,但沒想到視野卻還停留在茅廬之上,正想着“這是什麼情況?”呢,就聽到茅廬裏的老道說話了:“你這一世叫什麼名字?”

    施傅納悶了“這是在跟我說話嗎?”可是我不能說話啊。

    老道又說:“你在心裏想即可,我能知道。”

    施傅這時候確定了,這老道是在和自己說話,便想逗逗他“老雜毛,你管我叫什麼呢?”

    沉寂了一會,突然施傅感覺自己的神魂動盪了一下,弄得他頭疼欲裂,疼了半響終於停了下來,只聽老道說道:“再敢說這種欺師滅祖的話,我就打散你的靈識。”

    施傅不敢嘚瑟了“我這一世叫‘施傅’,師傅您是我前世的師傅嗎?”

    老道走出了茅廬擡頭看天,一隻手捂着嘴忍笑說道:“這叫什麼破名字啊,你說出來跟說繞口令似的。”

    如果此時施傅有表情的話,一定是青筋迸現“名字是父母起的,你可以說我,但不能詆譭我的名字。”

    老道點點頭,鬆開手說道:“恩,轉世了性格還是沒變,就是這張嘴變貧了,你靈識回來是要幹什麼?”

    施傅心裏將自己前後的事情想了一番,老道神情嚴肅的捋着鬍鬚,半響才說道:“我知道了,這一世的你,終於要打破這可怕的命運了。”想了想又說道:“你記住,這次拿回記憶以後一定要再找到一次那隻油燈,否則你會有滅頂之災的。”

    施傅心道“我記住了,師傅,我想問問您,現在您能告訴我您是誰了嗎?”

    老道微微一笑,擡手一揮,施傅的靈識就被他扇回到了小諸葛那邊,然後他嘀嘀的呢喃了一句:“咱們還會見面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就這麼笑着消失了。

    施傅這邊被扇了過來,心想:“這老東西,不說就不說唄,還扇我,臉可疼了呢。”剛想完頭就又開始疼了,這次一直持續到他求饒爲止。他心想“師傅不會給我下了什麼咒吧,這我以後還怎麼罵他啊,不行,回頭得讓爺爺給我檢查一下。”

    小諸葛出山以後,並沒有回到自己家裏,他現在也算是半仙之體了,理應遠離世俗,所以他找了一個環境優美的小土坡,自己開墾了一塊地,又修建了一所茅廬取名爲‘臥龍書齋’,自此之後這座小土坡就改名爲‘臥龍崗’了,而小諸葛就在這裏生活了下來,還給自己另起了一個名字,叫‘孔明’。

    每天的日子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就是讀書耕田。雖然平庸卻也自由,徹底擺脫了塵世間的束縛。

    隨着時間的推移,臥龍崗周邊也建立了幾座小村莊,而小諸葛也被奉爲半神的存在,所謂半神其實就是村民們的稱呼,因爲他是人,但能掐會算,手段高超所有人對他都敬仰有加,久而久之就有了這麼個半神的稱號。

    原本習慣了自己獨自生活的小諸葛也漸漸的敞開了自己的心扉,經常會與各村的村民們聊天指教,當然他的話,還是不多,所謂的聊天其實更多的是聽別人對他說,然後他在去指點別人應該怎麼做而已。

    在他二十歲的時候,收了兩個徒弟,一個叫雪松,另一個叫夏槐,他將卜算地理之術交給了夏槐,奇門八卦之法教給了雪松,三個人就這麼一直生活在臥龍書齋裏。

    轉眼又過了五年,這一日書齋裏來了一個諸葛亮的朋友,名叫黃承彥,在二人閒聊之時,黃承彥突然說道:“諸葛老弟,你今年已經二十有五了吧?”

    諸葛亮回到:“正是。”

    黃承彥追問道:“但不知諸葛兄可有了婚配否?”

    諸葛亮笑道:“尚未婚配,卻也不急。”

    黃承彥突然話鋒一轉說道:“我膝下有一女,年芳雙九,你可願娶否?”

    諸葛亮抿了口茶說道:“但不知黃兄爲何想將女兒下嫁給我這山野農夫呢。”

    黃承彥大笑道:“不瞞老弟說,我這女生天生黃髮,皮膚黝黑,長相醜陋,之前安排了數樁婚事皆未成功,便想問問老弟你。”

    諸葛亮微微一笑說道:“黃兄但不知您女可識文斷字否?”

    黃承彥自豪道:“老弟,如果不論樣貌只講才華的話,我女兒與你有得一比。”

    諸葛亮嘴角上翹輕輕地說了一句:“終於等到你來了。”接着便對黃承彥說:“我答應了,不知何時迎娶?”

    黃承彥開心道:“你算算吧,什麼時候合適,咱們就操辦。”

    諸葛亮擺擺手道:“操辦就不必了,按照習俗來就行,擇日不如撞日,我這就與你前去。”說罷起身回房,拿了一些金銀細軟之物,便與黃承彥上路了。

    半空之中施傅看到這一幕,心想“這段歷史自己倒是在史書上見過,可是剛剛他嘴裏嘟囔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帶着疑問,施傅的靈識也與諸葛亮一起上路了。

    路程倒是不遠,兩個人走了半天,入夜前便進了南郡城池,來到了黃承彥的家裏,黃承彥的住所是一套三進的宅院,因爲天色不早了,所以他先安排諸葛亮住下了,說明日詳議。

    晚上,諸葛亮躺在房內,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便起身走出了房門,擡頭看着月亮低聲道:“明月懸空照世間,山人夜半未入眠。”

    只說了兩句就聽房頂之上有一女聲接道:“非在臥龍書齋坐,原是來到黃氏宅。”

    諸葛亮笑了,擡頭看着房頂之上的女子,只見對方一襲白衣,端坐在房檐之上,手裏拿着一戶美酒,好似正在賞月。便說道:“這位姑娘可是黃兄之女?”

    女子並未作答,只是說道:“你來的不是時候,不然的話,今天就可以在家安睡了。”

    諸葛亮道:“可能是我太着急了些。”

    女子站了起來,頭一仰將整壺酒都喝完了,轉身便走,只留下了最後一句話:“早些休息,明早見。”

    諸葛亮笑着搖了搖頭,就回房了。

    半空之上的施傅傻了“這都哪和哪啊?倆人說的話根本不挨着啊,不是,這個年代都流行打啞謎嗎?我怎麼沒看懂啊。”

    此時剛纔的女子回到了自己的閨房,笑了笑呢喃了一句:“果然如傳聞所說,倒是有些真才實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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