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李泰康和賈明兩個大男人忽然來越府請求探病越清明這樣的時候,自己就更得是在越清明那裏守着的,以免他們做出一些傷害到越清明的事情來。
只是他們匆匆忙忙的趕到越清明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的不是李泰康和賈明,而是戴着面紗緩緩走來的越婉兒,她在別苑裏聽說越清明生病了,昨天昏睡了一天今天才醒,所以特意趕在越清明清醒的時候過來看她。
方淮正疑惑着李泰康和賈明爲什麼還沒有來這裏的時候,另外一個小廝跑了過去,說着:“方淮少爺,李泰康和賈明兩位公子被越老爺請去大堂裏面坐着喝茶了,暫時還沒有朝着這個方向來。”
然後方淮纔想起來,李泰康和賈明到底是兩個男人啊,怎麼可能這麼隨隨便便的直接來越清明這麼個黃花大閨女的房間裏呢,自然是要先和越天富喝一喝茶,聊一聊天之後才能被允許過來看望越清明的,而且,要是按照規矩的話,要是越清明不想見他們,那自然也是可以回絕不見的。
越婉兒看他們兩個男人在越清明房間門口表情凝重的站着,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麼,也就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直接進去了房間裏面看望越清明。
越清明此時就在牀上坐着,肩膀上披着衣服,手裏端着一碗熱乎乎的銀耳蓮子羹,笑眯眯的喝着,表情可謂是愜意滿足啊。
越婉兒笑着走到越清明面前坐下,緩緩開口說着:“看姐姐現在這樣子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聽說昨天你昏睡了一個晚上,看起來還很嚴重呢,沒想到好的那麼快。”
越清明沒有想到越婉兒這個時候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以前可是聽說越婉兒都不會離開別苑的,雖然她戴着面紗,但是就衝着她願意爲了自己踏出別苑還特意來自己這裏看望的這情分,越清明就覺得她的那張臉自己一定要想辦法給她治好!就算是要花上一大筆的錢那也沒有關係!
越婉兒看着越清明忽然感動起來的眼神,有些疑惑且詫異的看着她,自己不過就是說了那麼幾句話而已,這個越清明是怎麼回事,至於感動成這樣嗎?自己好像也沒有說什麼煽情的話纔是啊,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越婉兒不解的開口問她:“妹妹好像沒說什麼奇怪的話來,你怎麼是……怎麼是這樣的表情?”
“就是覺得感動!”越清明連忙放下了手裏的碗,然後伸出手去握住了越婉兒的手,笑着說:“我可是聽說三妹妹你以前是連別苑的門都不願意出的,沒想到居然願意爲了看望我而來這裏,我很意外,也很感動,謝謝你!”
越婉兒有些懵,就因爲自己來這裏看了看她,她就感動了?越清明這是什麼思想,實在是奇怪的很啊!
“三妹妹,你能夠這麼想真的是太好了!”
“那你繼續喫着吧,我過去父親那邊和他說事情了。”
越婉兒正準備起身去找越天富的時候,外面站着的方淮忽然探進來一個腦袋,笑嘻嘻的說着:“要是現在去找越老爺的話,他正在大堂那邊見李泰康和賈明呢,你過去了也沒用,不如就在這裏多陪我們清明姐姐說說話比較好。”
這個人越婉兒是知道的,和陽郡主的兒子,是個十足的貴氣少爺,但是沒想到能夠和越清明玩的那麼好,還喊她姐姐,看剛剛他和那個護衛在外面的時候,似乎也沒有什麼架子,應該是個好相處的人。
但是李泰康和賈明又是誰?越婉兒不是很清楚。
但是越清明聽到李泰康和賈明來了越府的時候表情是不太好的,越婉兒看見了,所以心裏覺得那兩個人應該不是什麼好人,最起碼,越清明是不太喜歡他們的。
所以越婉兒問:“他們是誰?”
方淮想了想,回答着說:“那個李泰康,是李巡撫的兒子,愛慕清明姐姐,天天在她面前獻殷勤想把我們清明姐姐娶回家當老婆呢!”
越婉兒愣了下,笑出聲音來,越清明表情有些尷尬,方淮這個臭小子怎麼什麼都說啊!
“那個賈明呢,是李泰康的朋友,也是清明姐姐錦繡布莊的大顧客,擡了一箱子黃金來錦繡布莊讓清明姐姐給他定製一身特別的衣裳呢,闊氣得很!”
越婉兒點了點頭,但是忽然之間又不是很理解了,既然他們兩個的身份都不是什麼壞人的話,那越清明爲什麼會不喜歡他們?按理說,兩個人應該都算是越清明那個錦繡布莊的客人才是,都在照顧着她的生意,難道知道他們要來探病的時候不應該是面帶微笑的嗎?
越婉兒眼神疑惑的看向越清明,想要從越清明這裏得到一個回答。
越清明笑了笑,說:“他們的事情吧,說起來比較複雜,但是呢,我也是真的不是很願意在這種時候見到他們的,平時見到也就算了,在自己家裏我還是比較願意這樣輕鬆自在的待着,不能端着自己的越家小姐的身份,太累了!”
越婉兒還是有些不是很理解,不過既然越清明都已經這麼說了的話,那就不見他們就是了,反正自己也是正好要去父親那裏,順路過去幫越清明婉拒他們就是了。
然後越婉兒站了起來,說:“這件事情,交給我了,你放心在這裏待着吧,我幫你把他們趕出去。”
“啊?”越清明有些詫異:“那你要怎麼辦?”
“我自然是有我的辦法的,姐姐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