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不是要去我家嗎……”翟靜怡有些可憐說道。
衛程指了指後排,“後面跟你哥坐去,我副駕駛不能坐人。”
“爲什麼?”翟靜怡發問。
衛程疑惑的皺起眉,忍着心中不悅的情緒繼續發問“我讓你到後面去你就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翟靜怡發覺委屈還想反駁。
顧元一看氛圍不對,就去打開了副駕駛的們,“你出來吧,程哥的副駕駛我都不坐。”
簡而言之,我都沒坐你更沒資格。
翟靜怡鬱悶着心情就坐到了後面。
衛程默着心情就開了車,中途除了和顧元說話幾句話後就再也沒開口。
顧元也感覺到了衛程不想說話,頭轉向窗外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一直到了翟家附近。
衛程身上的衣服還髒着,甚至還在散發着些怪味。
“程哥,要不去商場看件衣服吧,你這衣服也不太好吧”
眼看着就快到地方了,顧元開口。
“不用。”
到了翟家下了車,黎依就在外邊等着他們。
來參加宴會的人不少有着不少周市的經營門戶。一看過去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場地也佈置得十分優雅典華,宴會里佈滿了各種名貴小喫和紅酒,不遠處的一邊還放着一出偌大的游泳池供人休息遊玩。
大門前站着幾個面容姣好的服務生在檢測着來往的人員。
整個宴會的做夠了排場。也算得上是翟家一貫的做法,儘管翟家的產業在周市已經落魄不少了,但還是沒能改變那些一有一些小事就要大費周章花費靜力做事的毛病。
看見他們下車後就過去了,“你們幾個怎麼都來那麼晚了。”
隨即朝翟靜怡和藹笑道,“小怡先進去吧。你是主角的。進去換身漂亮衣服。”
“那師兄我先進去了,我在裏面等你。”翟靜怡答應下來,就小步的跑了進去。
“哎喲……小程,你身上是怎麼了……”翟靜怡走後,黎依捂着鼻子就對衛程說。
“沒事……”
“來來來,我帶你進去換件衣服吧”說着就要讓他們進去。
衛程腦子裏的想法突然做出了改變,“嗎,二胖你們進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程哥”顧元阻攔着,“你要去哪呢,有什麼事那麼着急。”
“是啊小程,先進去也行,”黎依也出來附和道,“你看小怡都還在裏面等你呢。”
衛程沒顧他們的阻攔,“反正我這樣子進去也沒用了,你們好好玩,先走了。”
翟靜怡換好衣服化好妝,站在鏡子前端詳着面前的人。
皮膚雪白,面相清秀動人,一雙大眼更是甜美。
她抿着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開心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怡,好了嗎。該下去了,你爸媽都等着呢。”
聽到劉媽傳來的聲音,翟靜怡提起過長的晚禮服就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就看到正在跟人聊的熱火朝天的父母兩人。
“爸媽。”等他們空閒下來,翟靜怡纔過去。小心翼翼的開口。
“不好意思啊爸爸,是我來晚了。”翟靜怡低着頭就開始道歉。話語間完全沒有親人之間有的親近感。
“行了行了。”翟靜怡的媽媽安煙站出來握住了她的手安慰着,“小怡不就是晚了點嗎,至於這麼說嘛,好了宴會快開始了,我們走吧。”
翟盛的心情也緩過來了點,臉色則溫和了點,聲音也沒了之前那麼兇,聲音還是板鞋,“行了行了快走吧,客人該等久了,我還想着拉攏些合作呢……”
翟靜怡不看他們自顧自的就去找了顧元。
宴會賓客衆多,在一些人裏尋找一個人還要話費一些時間。
特別碰到一些拒絕不了的人,還需要笑臉迎合。
等看到顧元在一個角落跟人攀談着,她提起裙子小碎步跑過去,眉眼也慢慢舒展開來,“表哥,他呢去哪了?”
顧元拿着酒杯的手一頓,開始明知故問,“誰?”
高腳杯裏的鮮豔透亮的紅酒在顧元手裏隨意搖晃着,一會就被他喝入腹中。
翟靜怡變得有些訥然,有些詫異又在心底否定那個想法,強撐着笑意開口,“師兄去哪了?是不是去換衣服了,不然我在這等着他吧,他一會該”
“程哥不來了,他不會來了。”顧元沒在意她低落的心情,截了她的話就說。
“等會兒別忘了去找你爸媽,不然該着急了。”
翟靜怡聽聽到顧元說了這麼一句,腦子就再也沒聲響。
呆呆的就站在原地沒有做聲,連旁邊有人跟她打招呼都沒用注意。
整個別墅都很熱鬧,除了她待的這個角落。
她本就是想借着生日的機會,向他表明這個心意,幾年前他已經被別人搶走一次了,可是這一次,爲什麼還不能如她所願呢……
她已經站在師兄身後仰望他好久了,她爲了他專門進入周大學選了冷門科的醫學系。
可就是沒能讓他記住自己。
“小怡,你怎麼還在這!你是主角啊,快過去。”聽到父親翟盛的聲音,她無力的動了動身子,“可是衛師兄還沒來。”
翟盛不耐煩“他來沒來關我們走吧什麼事,你做好翟家小姐該做的事就行了。”
隨後隱約感覺到了什麼有些暴怒開口,“你不會是打他的主意吧你……”
見她不說話,翟盛更是堅定了自己這個想法,“這樣的想法最後給我打消,”
眼神飄向不遠處正一個人喝着酒的老總,“李總在那裏,你跟我過去說點話。”
“爸,我不去。”翟靜怡抗拒。
“你說什麼?你不去幫我我以後的公司誰來管,不認識人以後你怎麼做事”翟盛看着自己的女兒恨鐵不成鋼的就開口。
翟靜怡無奈的嘆了口氣,頗有難受的望過去,“從小到大你們有什麼事是讓我自己做主的嗎,你們總是爲我安排好了一切,不准我“做這做那,一直強調我既然姓了翟這個姓就要擔負起翟家的一切。”
“可是你們有人問過你願意嗎,你們根本沒人問我過得開不開心。”翟靜怡心裏充滿了憋屈、難受和失望,對自己無從反抗的樣子在做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