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嗯。”
金銀花:“……他文章如何?”
白澈:“還可以。”
金銀花:“能讓你說一聲還可以,那就是相當不錯了。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和我說的是一個人嗎?我印象中,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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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金銀花見到了杜白。
那時候的杜白已經二十七了,卻跟個巨嬰一樣,什麼都不會。那麼大的人,也不想着掙錢,成天無所事事,找別人要錢。
杜若是不差這點錢。
可是養着這麼一個跟自己毫無感情的弟弟,算怎麼回事呢?
難道要養到死麼?
那天。
杜白又來要錢。
杜若不在。
金銀花直接把人罵了一頓:“像你這樣的人,活着就是浪費糧食。你從小到大,對你姐姐好過麼?憑什麼要求她飼養你?”
張口就要錢。
不給還罵人。
什麼毛病!
都是慣的。
金銀花:“你姐懶得管你,什麼都由着你。但是麻煩你照照鏡子,瞅瞅自己什麼德行。你都二十七了,不是三歲幼童,爲什麼不去自食其力?”
她看的出,杜若不喜歡杜白。
兩個人感情淡漠。
可是杜若一看見杜白,就想起那令人窒息的過去,懶得多說一個字,每次直接給錢了事。
結果杜白變本加厲,越發的毫無節制!
她實在看不下去。
杜白:“和你有個屁的關係,要你管?找你要了麼?我警告你,別多管閒事。”在那樣的家庭下長大,杜若一直覺得,男人打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所以直接對金銀花動手……
一個巴掌呼過來。
金銀花避開。
杜白:“你爲什麼要躲?爲什麼不乖乖站着捱打?你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
爹每次打孃的時候,娘都是安靜的受着,一次都沒還過手。
爹打其他幾個妹妹,也沒人敢躲。
眼前這個,好大膽!
金銀花彷彿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你腦子被門夾壞了?問的這是什麼智障話?你要打我,我憑什麼站着受罪?你以爲你是誰?”
明明是小村子出來的,口氣卻大的要吞天,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麼王侯將相呢?
呵呵了。
金銀花:“像你這樣的人,臉醜腿粗、學識淺薄、素質低下、品性敗壞。從表面看是個人渣,說出的話更是豬狗不如。你哪來的臉要打我?”
杜白:“你!”
杜白:“敢罵我?!”
金銀花:“這是什麼稀罕事麼?”
你罵你姐。
你罵我。
我就不能揭露事實了?
那些缺點,哪個願望你了?
說話間,杜白揮着拳頭,就要再打金銀花。金銀花躲過,並且毫不猶豫的揮了一拳過去,打中他的臉:“要打架?來啊。”
她武功不行,但對付杜白這種,本身也不需要什麼武功。
單純的動拳頭,她豈會輸?
她是真被氣着了。
杜白這種人,真的讓人不止一次的想到一個詞,丟人現眼。很難想象,杜若在那樣的家裏,究竟承受過多少不公???
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