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她的主子!
好難。
她開始後悔,爲什麼要跑來說這些。忍落哆嗦了一下,昧著良心承認:“嗯。”聲音特別小。說完之後,趕緊跑開,沒臉再待下去了。
夾縫中求生存太難了。
她得溜走。
金銀花:“……”
跑這麼快乾啥?
白澈將金銀花往自己這邊拉了拉:“小心別淋着。”金銀花哦了一聲,和他挨的極近。白澈:“你要是累了,我們找個地方歇一歇。”
金銀花動了動嘴。
“那啥。”
“我想問問。”
“我要是……”
白澈見她欲言又止,說話斷斷續續的:“想說什麼就說,不必這樣。”
金銀花:“我要是吹枕邊風,有用麼?”
白澈:“……”
當然有。可是,他們之間,哪用得着她的美人計……她想要什麼,直接說就是了。只要他能辦到,絕不會推辭。
他想逗她,故作遲疑,放緩了語調,聲音輕如白絮:“那得看怎麼吹了?”
金銀花:“……”
!!!
哼哼哼。
我不喜歡這個答案。
她嗔了他一眼:“還管怎麼吹?你要求也太高了。我也就這麼一問,事實上,我根本不會這麼做。我會揪着你的耳朵,教你怎麼做一個聽話的好夫婿。”
白澈:“那。我等着。”
金銀花:“……”
真是個木頭。
總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
無聊死了。
金銀花:“成親之前,趁着我們都有時間,剛好聊一聊家法的事情。家法總綱我已經想好了。大事你說了算,小事我說了算。是大事還是小事我說了算。”
金銀花蹬他:“這就好?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啊。”一點點意見都沒有嗎?這個家法總綱,只對她友好,可沒有一絲絲袒護他呀。
擔心他沒好好聽,金銀花:“我剛說的啥,勞煩玉樹臨風的白公子重複一遍。”
白澈好笑的瞥了她一眼。
真的重複了一遍。
他沒聾。
聽的很清楚。
有什麼不同意的?
她開心就好。
白澈語氣中透着寵溺:“大事小事,都你說了算。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教你看奏章,以後批閱奏摺的事情,也交給你。”
金銀花嚇的一批:“不要。”
我哪會這個。
白澈:“學一學就會了。”
金銀花:“不學。”
做的越少。
錯的越少。
金銀花走着,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白澈:“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從國師府到監獄,再從監獄到這裏,這個人跟了很久了。
白澈:“嗯。”
白澈:“他沒有惡意。”
金銀花還是不放心,於是轉過頭去,意外的看到一個打着傘的小和尚。她瞅着有點眼熟,想了想,這不就是去明安寺那天,幫她解姻緣籤的笨呆小和尚嘛?
跟着她幹啥。
金銀花:“喂小和尚,你跟着我們做啥?”
小和尚:“我……想……知道,你們爲什麼送邀……星去大牢。”他眼看着這三個人一起去的監獄,結果邀星卻沒出來。
他擔心她。
金銀花:“你認識我家邀星?怎麼認識的?我怎麼沒聽她說起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