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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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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護身符不用,非要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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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看着肖瑾嘴角那絲笑:“你是不是覺得,沒了白澈,我就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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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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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是因爲白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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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你,是因爲你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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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你拿的是什麼特赦令,對我來說,那只是一張沒啥用的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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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保護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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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據拿到手後,肖瑾挺直了腰桿子,被壓制的自信一下子都回來了:“我要和你比劍。你要是輸了,乖乖跪下來認錯,喊我三聲爺爺。再舔乾淨我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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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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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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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早打聽過了,金銀花根本不會武功,與她比劍,隨隨便便就能贏。見金銀花不說話:“怎麼?怕了?你要是怕了,不妨現在就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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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微微蹙眉,遲疑了一下。她之所以沒說話,不是因爲怕了。而是沒看出有啥賭的必要。開口:“我要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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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啥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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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好處,她就不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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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也想贏我?”肖瑾開口。雖說他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對付她這種一點劍法都不會的,綽綽有餘。不客氣的說,他閉着眼睛也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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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我要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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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你要能打敗我,我跪下來喊你爺爺,給你舔鞋子!”聽到這話,金銀花沒什麼大的反應,好似對這個賭注提不起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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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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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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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肖瑾這樣的人,湊湊合合也算是有頭有臉,又年輕氣盛,怎麼可能會低聲下氣的給別人當牛做馬,任搓任扁。這麼說,還不是因爲堅信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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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年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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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送上門的跪求打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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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還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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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的目光落在肖瑾身上,帶着三分探究。肖瑾莫名的有點發毛:“看我幹什麼?你到底想清楚沒?是現在就下跪,還是十天後比輸了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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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是十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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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讓人擺個大擂臺,邀請一些人見證,再引很多愛湊熱鬧的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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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金銀花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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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目光掃過肖瑾:“那就十天後。我再給你十天的時間,希望你在這十天內劍術突飛猛進,免得到時候輸太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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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你這話應該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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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的只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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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領情就算了,我也不太稀罕逼着別人領情。既然沒什麼事情,你就帶着你的人走吧。”金銀花又一次趕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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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肖瑾拂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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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的家丁沒一個敢吭聲的,誰都知道二少爺心情不好。這時候說話,就是老虎嘴上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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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館後,肖瑾直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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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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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繼續抓藥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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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琉璃,並沒有聽金銀花和肖瑾說了什麼,心思全在救治上。從前也是這樣,一件事情只要交給了金銀花,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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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來說,金銀花就像是……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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