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活着。”
“她很年輕。”
“她極美。”
“她已經嫁人了。”
這時,紫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痛,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一樣難掩憤怒:“你要是再敢說一句廢話,我立刻砍下他一根手指頭,讓你清醒清醒!”
金銀花看着他的眼:“我知道了。你是,冥閣閣主。燕無計。”
紫衣男子有些微的意外:“沒想到你還不算太笨。既然猜出來了,我也就說話算話,不砍他的手指頭了。”還沒等金銀花鬆一口氣,只聽見他繼續說:“你想要一個人的心嗎?”
金銀花:“什麼?”
什麼心。
啥心。
聽不懂。
紫衣男子也不知道哪來的耐心,又莫名來了一句:“你想要他的心嗎?”
金銀花:“不想。”
紫衣男子:“我這人極不喜歡順人心意,你不想要,我偏要給。這樣吧,我把他的心剜出來,送給你,如何?”
金銀花不斷的回味着這句話,理解了好幾遍:“你要剜活人的心?”瘋了吧?腦子有坑吧!
紫衣男子:“怎麼,心動嗎?”
金銀花:“……”
我心動你大爺。
我要是忍心杜白受傷,豈會在這和你廢話?
我既在乎他,又怎麼會想要你傷他?
還心動?
氣的想打人!
金銀花怕他亂動手,借鑑着他古怪的腦洞試圖聊下去:“你真的不喜歡順人心意嗎?那我要是說,我不想要你的心。是不是你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給我?”
你就給啥。
是這意思嗎?
紫衣男子突的露出令人發毛的笑:“你既不想要,我爲什麼要給。你都不稀罕,我憑什麼給你?”
金銀花:“…….”
呵。
現在就正常了?
一會兒一套思維,這反反覆覆的樣子,像極了曾經的夏景明。凡是喜歡蘇眠的,她都欣賞不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歡蘇眠的沒一個正常的,還是她眼界太窄,欣賞水平太差?
她把紫衣男子的話斟酌了好幾遍:“我要是說我稀罕,你就給了?”
雖然這人很討厭。
但是和他在這胡扯,分散他的注意力,總比讓他一門心思想着怎麼傷害杜白好。
紫衣男子:“不給。”
他很快祭出自己的道理:“你想要我就給,憑什麼?像你這種女人遍地都是,要多惹人煩就有多惹人煩,除了臉,渾身上下挑不出一點好的。有什麼資格讓我成全你?”
金銀花:“…….”
行吧。
我遍地都是。
我惹人煩。
我沒啥好的。
就蘇眠好!
金銀花:“對對對,您說的對。您說的都對。您說的太對了。我什麼都不行,什麼都不好,什麼都不會。明顯的優點看不到,明顯的缺陷到處是。”
金銀花:“有什麼,你衝着我來就行。”
金銀花:“能先放開杜白嗎?”
要朝她動武。
要挾持她。
都行。
重要的是,放了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