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姐姐是好朋友。
也算他的姐姐吧。
白澈指出自己不明白的地方:“他二十九了,你十八。他喊你姐姐,不太正常吧。”
金銀花:“好有道理!”
喊老了啊。
我以前咋沒發現。
金銀花想着爲白澈做些什麼,便問到:“書呆子,你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白澈想了下:“過幾天就是了。”
金銀花:“那你還有沒有什麼願望?”
白澈:“暫時沒想到。”
他的生辰,就是她和肖瑾比試那天。比試是更重要的事,他也就不想特意說出來讓他分心。
至於願望,他是真沒想到。
曾想要的,已經有了。
金銀花:“那我到時給你煮麪條吧。”
白澈:“嗯。”
府內。
花樹下。
金銀花在練劍。
一招一式都和白澈教過的不一樣。
白澈靜靜看着。
他不想知道,她現在練的這招是從哪學來的。他只想陪着她。於碧空下,于徐風中,於落花上,看着她喜歡的紅衣姑娘。
目光纏繞着她。
心盤起。
眷戀無數。
他不去想上朝時,和文武百官都議了些什麼,下朝後,還有多少公務等着她處理。
在金銀花需要他的時候,其他的人和事,都應該不問緣由,退避三舍。
平日裏,她不來找他。
她只要說了需要他。
他就始終在。
現在她一直在練着同一招,似乎極爲偏愛這招。他已經能記下所有的細節,她還在練。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是打算用這招去對付肖瑾。
劍招復雜。
劍意磊落。
像她。
和肖瑾打賭以來,這是金銀花第一次認真備戰。她練習了很久很久,久到忘了時間。等到她收劍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她已經餓的飢腸轆轆。
白澈還在。
金銀花:“你喫過了嗎?”
白澈:“沒。”
金銀花:“你餓嗎?”
白澈:“嗯。”
金銀花:“你那咋不去喫?”
白澈:“等你。”
說着,幫她擦了擦汗:“我已經讓柳小小先去醫館了,醫館有人幫忙,你不用擔心。”
金銀花:“……”
你真是!!!
特別對得起十全女婿這個稱呼。
金銀花:“我就不明白了,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啥啥都很好。得修煉成大羅金仙,纔有本事不對你心動吧。”
白澈:“我沒那麼好。”
白澈:“我時常不知道說什麼。”
白澈:“幸好你沒嫌棄。”
金銀花:“要不是我現在一身汗,我特別的想鑽你懷裏,我真的真的太喜歡你了。”
白澈一伸手,就攬她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