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色眯眯的看着金銀花。
他以爲金銀花會生氣,已經做好了欣賞她憤怒的準備。吵架這麼多次,他總是被氣的冒煙,他想知道,金銀花怒極了是什麼樣子。
會另一番美。
還是醜陋?
金銀花:“好。”
不就是脫衣服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又不費力氣。
肖瑾一聽,不但不激動,反而有點小慌,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你可想好了,真要脫?”
她可是官家女。
又和國師定了親。
這要傳出去,還怎麼見人?
他要是看了。
還能保住自己的眼睛嗎?
會不會被白澈挖了眼珠了!!!
有點怕。
金銀花:“想好了啊,真的啊。”說完,靠近肖瑾。手輕輕的一拉,就卸下了他的腰帶。在自己的清白丟掉之前,肖瑾驚慌失措的抓住自己的腰帶,扣上。
憤怒的看着金銀花:“你這是做什麼?”
金銀花:“脫衣服。”
肖瑾:“爲什麼脫我的。”
金銀花:“你讓我脫的。”
肖瑾:“……”
我讓你脫個屁。
我明明是想讓你脫你自己的,你倒好,跑來毀我清白。難怪夏景明這麼討厭你,憎惡你,恨不得殺了你,就這樣很難不讓人討厭啊。
要娶你!!!
我有正當理由懷疑,你對當朝國師下了什麼不入流的毒,要不就是施了什麼不入流的法。
金銀花:“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清白大於天,你總不是指望我脫自己的吧。”
肖瑾:“呵呵。”
黃花大閨女的清白重要。
黃花大閨男的就不重要了。
同樣都是黃花。
憑什麼你的就高貴。
憑什麼!!!
肖瑾:“你要是被我氣死了,你一樣脫不了干係。誰都知道我和你有仇。”
金銀花:“不,你錯了。”
肖瑾:“錯哪了?”
金銀花:“你要是現在被氣死了。沒有人會懷疑到我身上。因爲我來的時候,是用的輕功偷偷溜進來的,沒有走路。沒人看見我。”
金銀花:“和你吵過架的人多了去了,肯定不止我一個。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輪到懷疑我。”
肖瑾:“你到底爲什麼這麼囂張。”
無法無天。
無天無法。
肖瑾:“少欺負我沒腦子。我要真在這個時候死了,比試那天我沒到場。別人就會覺得,你擔心比輸丟人,提前搞死了自己的對手。”
金銀花:“你說的對。”
金銀花:“我就是欺負你沒腦子。”
肖瑾:“……”
世界上怎麼會有金銀花這種人!!!
簡直是惡霸。
簡直是土匪。
簡直是惡魔。
誰能告訴他,究竟怎麼罵金銀花,才能讓他在吵架這種事情上贏了金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