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
她能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
需要說什麼。
說什麼都是浪費感情。
燕無計:“你不用急着否認。沒什麼意義。我不在意這些。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纔沒心情管你和哪個男人發生關係。”
金銀花:“我不想急着否認。”
金銀花:“我也沒打算承認。”
金銀花:“這是我的事。”
金銀花:“沒必要和你討論。”
金銀花:“你啥也不是。”
說完眼睛盯着桌子,不看燕無計。她不想在酒樓這種場合討論這種事,更不想和一個不太熟還討厭的人討論這種事。
她知道燕無計有多可怕,有多危險,她退讓過不止一次。但這並不代表着,她要永永遠遠、永無止境的退讓。
不能退的時候,她便不退。
燕無計:“你這是……生氣了?”
雖然沒有摔桌子。
雖然沒有大吼。
但他聽得出來她語氣不善。
燕無計眉頭一皺:“你怎麼這麼矯情。聽不得別人說實話。你都敢做,還怕別人說嗎?再說,我也沒說什麼吧。”
金銀花:“……”
我矯情?
我做什麼了,我怕別人說?
金銀花:“你確定你說的是實話嗎?你親眼看見了?我敢做,就不怕別人說,但我沒做,還不能怕別人說嗎?什麼叫做你沒說什麼,你剛纔都在幹啥?上下嘴皮子一碰做運動?”
周圍坐了很多桌,到處都是人。不想引起被人的注意,所以她說話的時候還是平時那個聲調。
連假笑都不願意擠。
燕無計聽出她的不滿,陰冷的眼一眯:“你這是在指責我?”“對。”金銀花直接承認,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燕無計:“你到底在氣什麼?”
燕無計:“說話陰陽怪氣的。”
燕無計:“你除了臉蛋身段還行,哪還有什麼本事。這不是事實嗎,有什麼可爭辯的。勾引白澈不是事實嗎。倔什麼。總不能是白澈主動睡到你牀上。”
他真搞不懂。
她發什麼脾氣?
有什麼資格發脾氣?
難道還指望他屈尊降貴的哄她?
做什麼夢!
即使對蘇眠,他也是想說什麼就說,從沒有違背自己的初衷、放低姿態去哄。
金銀花:“……”
好氣。
好好的一個人,爲什麼偏偏要長一張嘴。金銀花擡頭:“我除了長的好看,我還可愛,我還偶爾聰明,我還偶爾貼心,我還跑的快……我不是除了好看,一無是處。”
“我還會抓藥。”
“我還會施粥。”
“我還會射箭。”
“我還會押鏢。”
“……”
“我還會罵有些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掠過燕無計,意有所指。燕無計:“你會的這些,有必要拿來說嗎?有什麼用?算得上優點的,還不是隻有這張臉。”
金銀花:“……”
臉臉臉。
你就知道臉!
燕無計:“你會的,蘇眠都會。”
燕無計:“你比她差遠了。”
金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