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白澈好。
不像夏景明一樣總用一張冷漠的臉對着她,嘲笑她不知羞恥、沒臉沒皮。
不像夏少翎一樣,被別人一攛掇,就反反覆覆的騙她,一會表白,一會鄙夷。
不想宗南丘一樣,一上來就惡言惡語,拿湯潑她,把她當成了隨便糟蹋的軟柿子。
不像燕無計一樣,覺得她啥也不行,只會以身色誘,爲了找個靠山什麼都豁得出去。
白澈會好好的聽她說話。
會尊重她。
白澈:“好好說話。”
金銀花:“沒有人比你更對我的胃口。”
她需要的是白澈這樣的人。
可信任。
可依賴。
不畏讒言佞語。
堅定而溫暖。
白澈:“好好說話。”
金銀花笑吟吟的瞅着白澈,用另一隻手戳了戳白澈的臉:“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撲倒啊。”
白澈:“好好說話。”
金銀花正準備再問點什麼,白澈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許說話。”大街上說這些,成何體統。他可不想讓大家圍觀他臉紅的樣子。
金銀花唔唔了半天,一個字都沒發出來,委屈巴巴的看着耳根微紅的白澈。
白澈心軟歸心軟,手沒放開。
金銀花眼神撒嬌。
白澈裝盲。
金銀花費勁的掰開他的手:“你怎麼這樣啊,幹啥不讓我說。知不知道啥叫言論自由。咋們這種關心,談情說愛怎麼了。”
白澈被逗笑了。
咋們這樣的關係,怎麼聽起來很舒服?
談情說愛……也挺好的。
金銀花:“啥?”
咋突然來一句。
成親時咋了。
後文去哪了。
白澈看着迷愣的金銀花:“你剛纔問,什麼時候才能撲……”說着說着沒聲了,耳根比剛纔更紅了些。看金銀花還在犯傻:“我在回答你剛纔的問題。”
金銀花:“……”
剛纔的問題是啥。
她想了會。
終於反應過來。
可還是做出不明就裏的樣子:“我剛纔問啥了,我想不起來了,我每天說這麼多話,很多都是說完就忘了,你要不要再重複一遍。”
白澈:“我懷疑你在裝失憶。”
金銀花:“……”
切。
小氣。
不配合。
金銀花:“是不是太晚了。”
那還有好久。
白澈:“不晚吧。”
不就應該這樣嗎?
金銀花鬆開白澈的手,跑到他前面,正對着他,看着他的眼睛:“有個事,我想問你,你一定要非常誠實的回答我。”
白澈:“什麼?”
金銀花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問的特別直接:“你是不是隻喜歡我的內在。不喜歡我的外在?”
白澈:“什麼內在,外在?”
金銀花開口。
“內在就是我的性格什麼的。”
“外在就是你能看見的。”
白澈:“怎麼會,我都喜歡。”
金銀花:“真的?”
白澈:“嗯。”
他拉過她往前走,問出自己的疑惑:“你怎麼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