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萬祖之山 >第三十章 打轉
    明梁莊王朱瞻垍,明仁宗朱高熾第九子,因病而死,無子。

    我想了想問腐爺:“梁莊王墓,我記得他是與王妃合葬的,墓葬位於湖北。我聽說他富可敵國,沒想到竟然有這種東西。”

    腐爺點頭說是,他說這冒頂就是梁莊王的陪葬品,一共出土了6個,均爲金鑲玉或寶石工藝,其中2件以玉龍爲頂飾的冒頂被鑑定爲元代皇室之物,尤爲珍貴。

    陳燃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一個藩王,爲什麼會擁有這麼多的隨葬品呢?”

    腐爺的眼裏有一絲對陳燃的欣賞:“你這個問題是你這一路來問過最有水準的,不錯,有長進。”

    腐爺忽略陳燃的白眼,略微想了一下說;“據說是因爲宣德皇帝朱瞻基,明仁宗朱高熾長子,也是梁莊王的哥哥。

    她們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朱瞻基對這個弟弟那是特別的寵愛。

    不僅登基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當時14歲的朱璋垍封王,而且給出的俸祿還是雙親王俸,其他的親王俸祿是五萬貫,給他就是十萬貫。

    至於其他各種賞賜那更是多如牛毛,所以梁莊王特別的有錢。”

    對於朱瞻垍這個人,我只是看見書上提過一嘴,大概知道他很有錢,以及聽過一些關於他的墓的傳聞。

    據說當考古人員打開墓道看到了墓道里面,梁莊王墓室的石門只有半邊。

    這就讓人看不懂了,王陵建造歷來講究嚴謹,既然是對開的石門就不應該只有半邊,爲什麼會這樣呢?

    所以當時有人懷疑,八成這裏是被盜了。

    但是仔細觀察發現又不像是被盜過,因爲如果石門是被盜墓賊砸掉的話,地上應該有碎石,可是地道里面乾乾淨淨。

    總不能說盜墓分子,盜完墓之後,從小養的習慣好,喜歡打掃衛生。那麼爲什麼就能少了這半邊石門呢?

    然而這個謎團還沒有解開,緊接着有一件東西的出現又讓考古人員心中一涼。

    因爲在石門前的積水裏面,考古人員發現了一條像紡織品的東西。

    而這件東西纖維很新,從質地上來說絕不可能是明代的東西,應該是一條現代的毛巾,盜墓賊沒有進來,那麼這條毛巾又說不通。

    隨後他們又去看了後面的墓室,墓室中間有一張大石牀,在石牀和牆體之間還有一張磚牀,但這兩張牀上什麼都沒有,地下的積水也漫到了牀邊。

    專家抽乾積水後,順着墓道走了進去,沒走幾步就發現腳下有東西,拿起來抹掉上面的泥漿之後,發現是塊金子。

    隨後才發現了梁莊王墓裏有很多的金銀珠寶,其寶藏僅次於明代皇陵—定陵。

    但是這裏爲什麼會有梁莊王的東西?這點我們還是想不通。

    陳燃看着碎金說:“爲什麼要把金子給溶了呢?直接帶出去不是更好?”

    陳燃這個問題換來的是大家的沉默,因爲我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關於這個墓奇怪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我看了眼滿地的金銀首飾,內心沒有一絲波瀾。這些東西只能顯示墓主人生前的雍容華貴,但死了之後也帶不走,說白了就是一堆破銅爛鐵而已。

    這些東西都是具有考古意義的,應該留着國家來保護,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於是我們一行四個人就退了出來。我們順着這邊的甬道走,不一會前面出現了一座石門。

    我們四個人先嚐試推了推,果然沒推動。我和腐爺非常默契的在門的兩邊找着機關,而我的手卻在門的最右邊摸到些淺淺的刻痕。

    我驚奇道:“這兒好像刻着什麼東西!”

    結果腐爺也說:“我這也有!”

    然後陳燃過來給我打着手電,老酒去了腐爺那邊。

    我順着刻痕整個摸了下來,應該是一句話,而且刻的很淺,不仔細看是看不見的。

    我湊了上去,摸着刻痕仔細辨認每一個字,我把它讀了出來:“崖似臥龍文。”

    腐爺隨後也讀了出來:“峯如巢風彩。”

    最後一整合,似是一句詩“峯如巢風彩,崖似臥龍文”

    陳燃有些摸不着頭腦,連問這是什麼意思。

    我連着讀了一遍,仔細品味着字裏的每一個的意思。

    老酒卻接過話:“這不就是說的風景嘛,還能有啥意思。”

    我下意識的以爲每個字都有獨特的含義,所以一直拆開來體會,這會聽老酒這麼一說,我覺得是我自己想得太深了。

    於是我看着腐爺,詢問他的意見。他又回味了這兩句詩,看了石壁周遭說:“這就是兩句簡簡單單的詩,寫的應該是上面寺廟的風景。”

    陳燃單手託着下巴,看着詩句說:“腐爺說的沒錯,我在找水的時候去了寺廟背後,確實如同詩裏所說。”

    我又問:“這句詩會不會是開門的機關?”

    腐爺試着推了每一個字,隨後搖搖頭:“看來不是。”

    我拿着手電往更高的地方射去,忽的瞥見上面有個燭臺,再看左邊也有一個。

    我叫陳燃過來給我搭把手,他蹲下,我踩在他的肩膀上,搓燃打火機就去點燭。我本以爲燭臺會是個機關,還專門伸手轉了兩下,但是沒轉動。

    於是我就把兩邊的蠟燭點燃了,隨後門就自己開了個縫。陳燃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睜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這就開了?”

    說實話我心裏也有點虛,點蠟燭只是我無意中的動作,我也沒想到這會是一個機關。

    腐爺擺擺手說:“開了就行,過程不重要。”

    我點頭嗯了一聲:“那就走吧。”說罷,伸手去推門。

    結果門後還是一個甬道,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雖然大家都沒表態,但很明顯衆人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我們依舊繼續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甬道前面終於出現了另一個空間。

    我們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結果我發現我又回到了之前放陶罐的耳室。

    大家都有些困惑,腐爺看了看拱頂不確定的說:“我們是又走回來了?”

    我沒有立馬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走到之前我留下記號的位置。我摸了摸剛剛留下的刻痕,回過頭說:“看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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