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諸多星域的中心都是一片星辰海,而後以海的名字命名羣域。
比如蕭晨曾經呆過的墳海羣域,一處處羣域在再如衆星捧月一般,圍繞着中央世界。
中央世界武者口中的外域,大多指的就是這些羣域了,在中央世界的武者眼中,外域就相當於鄉下一般。
除了一些特殊的外海羣域,大多外海羣域,先天靈氣不足,傳承不夠完整,競爭不夠‘激’烈。很難誕生帝君。
人王修爲,便可以稱雄外海羣域,享受中央世界虛神一般的待遇。
蕭晨曾經呆過的墳海羣域,就是如此,明面上一個人王都沒有。或許,只有一些四品宗‘門’,纔有快到大限的人王,一般不會輕易出現。
墨海羣域比之墳海羣域,要強上許多,有兩大五品宗‘門’存在,宗主都有人王修爲。不少太上長老,更是有逆天人王,甚至僞帝的實力。
可千年以來,都沒有誕生過帝君。
各方勢力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可如今其中一五品宗‘門’誕生了帝君。
這可就了不得了,蕭晨很清楚帝君的實力有多強,帝君面前人王再多都是一招的事情。
任你有通天底牌都沒用,就算有魂器禁寶,也就稍稍威懾一下。
一方實力突然變強,平衡打破,原先利益格局自然要重新洗牌。
蕭晨此去墨海羣域,便是要保護天盟附屬商會在此的利益,不能因爲對方有帝君誕生,便讓出自身利益。
任務沒說具體解決方法,他可以選擇擊殺這新晉帝君,也可以選擇與對方談判。
方法很多,可目的只有一個,最大限度保證天盟附屬商會的利益。
此事辦得越漂亮,功德便越高,反之則有懲罰。
依靠天外天的道臺,蕭晨傳送到墨海羣域附近的道臺。
此處道臺,乃是各方共有,並非獨屬於天盟。
等他真正踏上墨海之時,已經過去了半天時間,落下的瞬間。蕭晨明顯感覺到,那種天地靈氣在本源上與中央世界的差距,有着雲泥之別。
“九鼎軒。”
天盟於此地附屬的商會,便是九鼎軒,想想自己與這九鼎軒還是蠻有緣的。
沒記錯的話,自己在九鼎軒還有一張貴賓卡。
“先去這九鼎軒在墨海的總部。”
星辰海有着莫大的引力,稍有不慎便會被吸入其中,具有腐蝕‘性’的星辰海,修爲不夠掉入其中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
記得初臨墳海之時,蕭晨與蕭索一行,可謂是小心翼翼,半點都不敢放鬆警惕。
如今身位帝君,卻是不需要顧忌太多。
與這墨海之上,化爲一道閃電,穿行在雲層之間,橫行無忌。
兩個時辰後,一片可以稱作大陸的島嶼出現在蕭晨面前。這是墨海之上,最大的島嶼紅雲島,九鼎軒總部便在其中。
一般而言,既然名爲紅雲島,島上最大的城池肯定叫做紅雲城。
紅雲島並不意外,蕭晨大搖大擺飛入城中,城中守衛,一衆高手,無人發現。
懸停高空,蕭晨目光一掃,神識便散落在城中每一個角落。
高樓輝煌,坐擁最好的地段,可‘門’前卻有些冷落。
與墨海第一商會的名頭,並不符合,蕭晨大概猜到一些什麼,直接走了進去。
“這位公子,可是要買些什麼?”
見到蕭晨出現,立刻有貌美如‘花’,淺笑盈盈的‘侍’‘女’上前搭話。
“瓏芸你退下,這位客人我來招呼。”
蕭晨還未答話,大廳樓梯口走出一名面‘色’紅韻,‘精’神飽滿的錦衣老者。
‘侍’‘女’詫異的看了蕭晨一眼,依言退下,心中卻是不解,閣主爲何親自接見一名年輕人。
“老夫姓秦,單名一個珀字,請教公子大名。”
錦衣老者走下來,笑容滿面的跟蕭晨說道。
咻!
想來這老者也看出了點什麼,蕭晨不與其廢話,天盟令牌在其面前一晃而過。
秦珀臉‘色’不變,沉聲道:“公子隨我來。”
等到了閣樓頂層包廂之後,秦珀臉‘色’大變,恭敬無比拱手道:“見過大人,剛纔不想引人注意,所以沒有行禮,還請大人見諒。”
蕭晨端坐紅木椅上,神‘色’平靜,表示無礙,輕聲道:“蕭晨,草頭蕭,日光晨。我不喜歡廢話,所以還請儘量簡單的介紹一下情況,我會在十天之內,踢你們解決。”
“好的大人。”
秦珀小心翼翼,不敢怠慢,這可是天盟中來的大人物,萬萬不可得罪。
饒是他見過許多大場面,仍然有些緊張,平復了一番心境後道:“墨海有兩大五品宗‘門’,分別是飛雲宗和青煙閣,兩年之前,青煙閣太上長老青煙上人晉升帝君。而後半年,青煙閣佔據墨
海七成資源,其他勢力同分剩下三成。”
“青煙閣與我們商會一直有生意往來,以往‘交’易,我們大概賺七他們三。青煙上人晉升帝君後,獅子大開口,竟然讓我們只拿兩個點,他們要佔八成。”
蕭晨若有所思,墨海資源肯定都掌握在宗‘門’手中,可宗‘門’想要發展,必須與商會合作,才能將資源的利益最大化。
算是相互得利,互惠互助。
其中條條道道有很多,可說簡單也簡單,無非是誰強勢誰佔得便宜就多。
以前各方勢力,相互牽扯,九鼎軒長袖善舞,可以獲得七成利潤。可如今形勢變換,青煙閣出了帝君,九鼎軒便討不到半點便宜了,甚至還要被欺壓。
生意上的事情,不用問太深,與他無關。
蕭晨把握到其中重點,沉聲道:“他晉升帝君兩年了?”
“是的。兩年之前,我便將此事上報給天盟總部了。但是一直,沒有得到重視……”秦珀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蕭晨心中道,不是不重視,是人手真的不夠。
“你接着說。”
“嗯,他要八成利潤,我們自然不肯。然後這青煙閣,便不與我們‘交’易了,自己扶持了一家小商會,暗中打壓我們,這兩年來生意幾乎快被搶光了,你也看到了現在生意有多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