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撩妻上癮:喻少狗糧撒不停 >第109章 想在哥哥家喫年夜飯
    喻奕澤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擺正身子,不過看似心情好了不少,放鬆地靠在座椅上,懶懶地問:“你今晚回哪?”

    他說話故意壓低了音量,沙啞而性感。

    喻牧凡原本還盯着後視鏡罵着施初雅,聽到他哥和他說話,立馬高興起來,扭過頭看着他,“哥,今晚我回你那可以嗎?”

    喻奕澤不明白爲什麼每次喻牧凡見到他都會露出這種沒有防備的笑容,想了想才說:“可以,客房一直給你留着。”

    他緩緩閉上眼睛小憩,手在腿上女人柔軟的長髮上輕輕撫摸着,他的動作很小心翼翼,完全不會把對方吵醒。

    喻牧凡看着有點難受,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這狐狸精從他哥身邊趕走,能享受他哥這份溫柔的,只能是未來嫂子,未來嫂子必須是一顆真心愛着他哥的,不能摻有半點雜質。

    “哥,今年你也不回來嗎?”喻牧凡知道兩人每每談到這個問題就會不歡而散,但他還是想說出來,哪怕只有一線希望那也是曙光。

    但喻奕澤熄滅了今年的曙光,車內氣氛在說了這句話後,變得有些微妙,就連開車的郝藤的神色都變得嚴肅起來。

    不在喻少面前主動談起喻家人,是最基本的原則,更何況讓他回那個家去過新年。

    “你累了,回家先休息。”他的手依舊在施初雅的發上磨砂着,因爲心裏的不痛快,他手上的勁也沒了輕重,頭髮被他重重地扯了一下,施初雅疼地‘嘶’地一聲。

    喻牧凡沒聽到,他自顧自地說:“哥,那我今年能來小苑和你一起喫年夜飯嗎?”

    但喻奕澤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了,他看着施初雅痛得扭在一起的五官,感覺自己剛纔那一下是犯了天大的罪。

    施初雅的脖子有些痛,她猙獰着面容從他腿上支起身子,發現已經快到小苑了,但喻牧凡還在車上,便揉着腦袋看向喻奕澤。

    “不好意思,剛纔不小心睡着了,快到家了吧。”

    家是一個很好聽的詞,施初雅很少用這個詞來形容半島小苑,但今晚的她在用形容詞時,看了一眼喻牧凡,莫名就冒出了家這個詞,一想到喻牧凡那張處處針對她的臉,她還來不及思考,就直接這樣問了喻奕澤。

    喻奕澤正在爲他扯痛她而自責不已,聞言便說:“他今晚回來太晚了,就在家裏將就一宿。”

    喻牧凡:“……”

    這好歹是他哥的房子,怎麼他哥現在這話聽起來是以後他想留宿都得先通過施初雅同意了嗎?

    這個女人到底給他哥下了什麼迷魂藥?

    喻牧凡實在氣不過,心想施初雅這麼膈應他,他必須膈應回來,再一次問道:“哥,我今年能來小苑和你一起喫年夜飯嗎?”

    喻奕澤再一次成功忽視了他,並在看了他一眼後,將目光投向了施初雅,等着她做決定。

    施初雅並沒有接他的話,裝作和她沒有關係一般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或者時不時扯扯衣邊,總是就是小動作特別多。

    然後她的小手就被一雙寬厚的大手緊緊握在了一起,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他的手心這麼幹燥,摸起來有些粗糙,雖然模樣生得極美,他卻從未好好包養這雙好看的手。

    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她不得不扭過頭正視他,然後就撞進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裏,眼眸裏她紅着臉低着頭,和她想象中的那個霸氣凌然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喻牧凡就這樣看了兩人幾分鐘,最後實在覺得自己氣不過,轉過頭就睡着了。

    一睡解千愁,他剛剛回到海市,一切都纔剛剛開始,他有的是時間和手段讓這個女人離開他哥。

    到了小苑後,施初雅在前面走,喻奕澤就僅僅跟在身後,他試圖問出施初雅採訪結束後那個沒得到答案的問題,但她就是閉口不言,又對她嬉皮笑臉,讓人兇不起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總有一天要讓這個女人親口說出她喜歡他。

    郝藤留在車子裏等喻牧凡醒來,他可能正在做好喫的,睡個覺都在流口水,郝藤只好抽出紙巾墊在他嘴角,防止哈喇子掉到車裏,少爺可是一個非常愛乾淨的男人,這種事決不允許發生。

    等喻牧凡做完那個美夢,就醒了,這個時候從廚房裏傳來了食物的香味,他也顧不上形象,直接往屋裏大步走去。

    郝藤看着他這率真活力的樣子就感慨年輕真好,但他仔細想了想,他的回憶裏,他和郝南應該沒有笑得這麼開心過,兩人都是沉悶型選手。

    趙媽正炸着小酥肉,回頭就發現身後站了一個男人,差點嚇掉了她手上的麪粉團。

    不過驚嚇在看到喻牧凡那刻就變成了欣喜,開始自產自銷自己的小酥肉,“小少爺,餓了吧,趕緊喫點小酥肉,一會兒趙媽給你煮好喫的。”

    喻牧凡連吃了好幾塊小酥肉後,才急忙地說:“趙媽,不用了,我喫過晚餐的,不早了,你早點休息,身體重要。”

    他與趙媽待在一起的時間肯定比不過喻奕澤,但他也是打心眼喜歡趙媽。

    趙媽也不強求他,笑盈盈地說:“那小少爺也趕緊回房休息,明天趙媽給你做喜歡的韭菜盒子。”

    喻牧凡點點頭,走之前又問了問,“趙媽,看到哥哥了嗎?”

    “他們今天拍了一天,應該累了,回房休息了。”趙媽說着話,手上又放了一塊小酥肉進油鍋,頓時鍋裏就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喻牧凡呆了一會兒,便回到了客廳,四處望了望,他感覺這裏和以前不一樣了,但要是問哪裏不一樣了,喻牧凡也說不上來,因爲傭人也還是那些,擺件裝飾也沒有換過,可這裏莫名多了一種氣息,這種氣息能讓人安心。

    後來喻牧凡才知道,小苑是多了一種名叫生活氣的氣息。

    曾經的半島小苑,和冷冰冰地喻宅一樣,莊嚴高貴但依舊捂不熱,和酒店查不多,無非是一個睡覺的地方。

    他每次回海市,之所以不回喻宅,選擇回他哥這邊的原因是因爲同樣都是如此沒有冰冷的地方,爲什麼他不選擇一個能讓自己開心的地方呢?

    可喻宅的人根本不願意他在這邊借宿,好比現在凌晨了,他卻接到了陳之好的電話。

    他纔剛剛睡着就被吵醒,一時半會兒也顧不上電話那頭的人,是需要哄着那種。

    “喻牧凡,你又在哪裏鬼混?”陳之好的聲音尖銳,很明顯她是在壓制自己的憤怒,但同時也將聲音壓得極低,應該是在輾轉難眠之後,跑到廁所去打的電話。

    喻牧凡閉着眼睛假寐,好一會兒纔回:“我在朋友家,明天回來。”

    說完他就想掛電話,被陳之好喝住了,“朋友?你是不是又去求喻奕澤收留你了,喻牧凡你別白日做夢了,你以爲他真的和你兄弟情深嗎?”

    幾乎每次陳之好情緒崩潰,都會和他將這些,他已經不想聽了。

    那些上一代的恩怨,爲什麼要他來承擔?他已經在喻奕澤這裏受過很多挫敗了。

    喻牧凡就想着這些事,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然後就在她以爲家裏只剩下傭人和趙媽外時,客廳裏坐着他哥,白襯衣黑褲,梳得意一絲不苟的頭髮,長腿交疊在一起,第一眼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背靠着沙發靠墊,身前放着一杯紅茶,手上拿着一張報紙。

    這年頭看報紙的人已經很少了,而堅持訂報紙卻是喻家的習慣,看報紙也成了喻奕澤的習慣。

    “哥,今天沒上班嗎?”喻牧凡率先走到他身旁的沙發坐下,手上端了一杯熱水.

    喻奕澤這才擡起頭看着他,然後放下手中的報紙,“我也很想上班,但是你的母親大人打電話問我是不是綁架了你,所以我只好回來看着你從我這裏離開。”

    喻牧凡頭都大了,他已經給陳之好說過他今晚會回去,現在這樣是純心想讓他和他哥之間鬧翻嗎?

    “哥,你別聽她胡說,我下午就回去,你別生氣。”

    喻奕澤生氣的方式有很多種,一種是直接表露出來,比如生氣摔了文件;一種是這種冷冷地沉默,一言不發。

    這樣的人在說話時,往往是一針見血且毫不留情的。

    喻奕澤看了看時間,濃眉一蹙,“晚上回來我要是發現你還在這裏,那你以後就別想再踏進小苑一步.”

    喻牧凡委屈得連話都沒能回上,喻奕澤就急匆匆地走了。

    他心想,他哥走得這麼急,是不是因爲施初雅又出了什麼事,不然他想不到還有什麼能讓他露出那麼沒有防備的不安表情。

    晚上等他回到喻宅,自然也沒有給陳之好好看的臉色,只是冷冷地招呼了兩聲,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打開手機,鋪天蓋地地都是施初雅受傷的視頻,看得讓人膽戰心驚。

    學校宿舍被人潑油漆,網絡軟件被扒了個底朝天,被燙傷,還好她躲得快,只是燙傷了一小塊手臂,不然可能就是整張臉了。

    喻牧凡原本以爲自己看到這些消息會很高興,但他現在絲毫沒有笑的意思,反而在不停地反覆地看視頻中,覺得施初雅還能堅持那麼純真的笑容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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